靜的說道,“不想聽到女子喋喋不休的啼哭而已。”
“師傅你不是因為關心我才使用禁術的啊?”聲調立馬提高了,徐小鳳哭喪著一張臉失落地連連嘆氣,就連從樹梢上飄落下來的一片枯葉都比他來得有精神,這會兒好似有大大的四個字壓在了徐小鳳的頭頂——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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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以後,徐小鳳一邊蹲在院子裡洗碗,一邊把他的想法告訴了一旁坐在樹下乘涼的師傅。
他猜測那樹妖多半是受人指使,原因可能和一個男人有關係,之前徐小鳳故意在樹妖面前提起了“你的那個男人”,他沒忘記樹妖在那一瞬間流露出的緊張和慌亂。
“你怎麼知道樹妖會和一個男人有關係?”聽了徐小鳳的敘述之後,師傅好奇的問道,他斜靠在一把長椅上單手撐著腦袋,就像在松鶴樓裡側臥在矮榻上的姿勢一樣,慵懶卻不失自身氣度,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在師傅身上就有了某種宗教般的儀式感。
把碗筷在清水裡晃了晃,徐小鳳用力往地面上甩了甩水:“我猜的,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他的確是猜的,以前的小說和電視劇裡女妖往往都和“情”字扯上關係,他就隨口瞎說,還真被他說到點子上了。
“收拾一下準備出門,”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師傅徑直朝關押著樹妖的房門走了過去,“等我片刻。”
☆、第二十三章 我的兄弟
說是片刻,還真的就是片刻。
徐小鳳把洗好的碗筷放回了廚房,等他收拾收拾回到院子裡的時候,恰巧師傅推開房門從關押樹妖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師傅,那樹妖有說什麼沒?”
站在門口,風皇搖了搖頭:“她篤定若是她開口說了出來必定會讓她心愛的男人受到傷害,這些妖魔就是這般,一旦愛上了就連命都不管不顧。”
徐小鳳無奈的一笑,若說是那樹妖可惡吧又覺得這女子實在是痴情得可憐:“師傅,那樹妖你打算怎麼處置?”
“暫時軟禁起來,以後說不定會有用到她的地方。”
長長的衣襬隨著師傅好似尺子量出來的穩重步伐揚起又落下,好似一片片行走的雲朵一般最終在徐小鳳的身旁停了下來。
徐小鳳還沒能從師傅一如既往平靜如水的臉上窺見些許蛛絲馬跡,就聽了師傅的聲音:“我有一個兄弟。”
“嗯,師傅你之前提過。”徐小鳳記得,師傅從前和他的兄弟一起修練過,但似乎已經分開很久了,就是不知道怎麼突然一下子師傅又提起那人來了,徐小鳳對師傅的兄弟並不是很感興趣,但如果師傅主動提及的話他會認認真真的聽下去。
風皇往屋外走了出去,生怕跟丟了,徐小鳳沒來得及去牽馬就趕緊跟了過去。
遠離城中心的城郊在蕭瑟的秋風裡不見人煙,整個小巷子裡也就只有他和師傅兩個人,徐小鳳低頭看著師傅的步伐,衣襬下的雙腳每次都走出的距離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就跟用尺子量過似的。
“我和他雖然是兄弟,但和凡人的兄弟並不一樣,我們以天地為父為母,自天地初開時便降臨人間,經歷諸多磨難與長久修煉之後算是小有所成。”師傅的聲音平穩得不帶一絲情緒,如同一個旁白在敘述著不屬於他的故事。
師傅你這樣的算是小有所成,那我這樣的得怎麼算?
“師傅,你們後來怎麼沒聯絡了?”徐小鳳好奇的問道。
沒有立刻回答徐小鳳的問,沉默著往前走了大概五六步以後,風皇才又開口繼續講了下去:“他做了讓我無法原諒的事情,自此之後,道不同不相為謀,曾經的同修終成互不相容的敵人,小鳳,記住他的名字。”
徐小鳳還未來得及去消化師傅的那句“互不相容的敵人”,就聽到師傅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徐小鳳在牙齒間咀嚼著這個人的名字,好似多讀兩遍就能跟讀心術一樣得知這人和師傅的過往。
“我猜測他便是幕後指使。”更震驚的,來自於風皇后面所說的話,“自從與我分開之後,他便去了妖界。”
☆、第二十四章 演技爆發
“師傅,難不成你的兄弟,那個什麼東皇太一想要對付你?!”徐小鳳驚訝出聲,無論怎麼樣都沒想到幕後操控樹妖的人竟然有可能會和師傅有關係。
“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