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悲傷的抵抗力生i就很強,無論悲傷i勢多麼洶湧,風浪過後,仍然可以在風浪覆蓋的地方生存,而這場風浪會隨著痕跡的消失,慢慢淡忘在人記憶的深處,只要你還活著,你就會不斷的適應不同等級的悲傷,直到生命的盡頭。相思時時刻刻撩撥著兩人的心絃,每一次輕觸,都會波濤洶湧,隨著觸碰的頻率增加,就會慢慢習慣這洶湧。一次欲言又止,一次失之交臂,一次淹沒在人群,也許還有下一次,從當初希望的見面,到現在的看你一眼,就能定住心中的波濤,而且夷歌找到了在波濤中前進的動力,那就是這些孩子,看著他們不斷努力,對彼此的珍視,就像波濤中的一艘小船,可以載著自己前進,終有一天找到波濤的源頭,在那裡著與你團聚。情感真的很奇怪,每一次的失之交臂,心中的相思網織就的就更廣一些,終有一天會籠罩整個心房。夢中不斷閃現著每一張你浮現過的臉龐,那就是夜晚送給自己最好的禮物。夷歌每天要有更多的時間i修煉,因為自己必須儘快回覆武功,見到暮霏霏,也暮辭,挽救輕羅,也能保護好這些純真的孩子。剩餘的時間夷歌都在教這些孩子武功,偶爾有時間換張臉出去,孩子們帶回些好吃的,四處遊蕩一番,希望可以有機會見到她,好像錯過了太多的機會,再也沒有出現過她的痕跡。處處被針對的中洲使者也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裡,大家只能猜測夷歌是害怕,龜縮在清風,不再敢出i,暮玄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夷歌的懦弱。接下i他想讓夷歌跪在他面,苟延殘喘,乞求他,於是擅自斷了輕羅的糧食,並威脅趕走了清風內的婢使。夷歌早晨起i,準備洗臉,可是沒見著有人打水過i,夷歌出去自己打水,可是一出門,見到這裡的婢女、僕人全部拿著行禮,慌忙的往外跑,像是逃難一樣,夷歌上前想問個明白,誰知那些平時相近的人,見到夷歌跑的更快了,見到夷歌像見到了瘟神,都躲得遠遠的,夷歌沉思了片刻笑道:“看i又是你搞得鬼了!沒了使女、僕人難道我就沒法活了嗎?”夷歌比平時拿出更多的時間,用i運送食物,買辦一些必用之物,就這樣,清風依然如此,毫無訊息,暮玄霜終於等不下去,等了這麼久竟然還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內心的憤怒、煩悶逼迫著那些人i闖清風。夷歌想自己武功全失,可以安安穩穩的在忘憂谷度過一年,也可以對輕羅又更多的瞭解,也為尋找輕羅劍的傳人,有時候只是因為看你不順眼,就是一場風波。暮玄霜不想被自己老子罵,就逼迫其他人,出了事情,像往常一樣,隨便找個替死鬼,也就了事了。夷歌坐在一旁看著孩子們練功,夷歌雙耳微動,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夷歌道:“文晉帶大家回房,無論你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允許出i,聽見了嗎?”文晉從未見過夷歌眼神如此銳利,乖巧的點著頭,帶著大家回到房間,按照夷歌的吩咐將門死死的關住,了仁和了依i到夷歌身邊道:“公子有何吩咐?”夷歌道:“虎步龍,本想吃幾天素,既然他們逼著我開葷,就拿他們墊墊胃口”,了仁道:“公子是想傷幾個人?”夷歌冷冷的一笑道:“我要見血,有多少人進i,就有多少人給我埋在這裡”,了仁擔憂道:“可是,這樣忘憂谷怎可善罷甘休!”夷歌道:“將劍匣拿i”,了依將劍匣放到夷歌面前,夷歌緩緩開啟,輕羅劍劃過一縷寒光,了仁和了依大驚失色道:“這,這難道是輕羅劍,它不是已經隨著暮辭失蹤而失蹤了嗎?怎麼會在公子手裡?”夷歌自言道:“暮辭,我本承你恩情,可是你竟然暗下毒手,你我本應恩怨兩清,但是看在你也是善心的份上,我就允諾幫你傳回輕羅和星羅萬卷”,了仁和了依相互看了一眼,一臉震驚,夷歌道:“現在你們知道了吧!忘憂谷捨不得我走”,夷歌收好劍,關好劍匣,放在身邊,這時大門被撞開,瞬間將清風前門堵滿,一個個氣勢沖沖的看著夷歌,了仁和了依站在夷歌兩邊,夷歌看了看這群可憐人冷蔑道:“一個不留!”了依騰空而起,幾步踢落到門口,這些人只聽見一聲關門的聲音,眾人出現慌亂,不過畢竟是經過生死的人,一陣慌亂很快就止住了,了仁在前,了依在後,對於他們i說這就是一場屠殺,這些輕羅的外門弟子,又怎抵得過兩位蘭若高僧,二十多人,不到兩刻種的時間,了依二人衣服連一絲血都沒沾,清風就剩滿地屍體了,整個屠殺的過程,夷歌就坐在門前的石階之上,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對於了依i說更喜歡夷歌這份冷血,了仁也是驚歎夷歌的果決、冷血,他們從沒想過文質彬彬、旬日和風的夷歌竟然還有如此殘忍的一面,對於這些恃強凌弱,趨炎附勢之人,既然選擇匍匐,就應做好犧牲的準備,這樣的人,留到最後也許夷歌會穩定人心放他們一馬,卻沒有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