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分明就在說:“還能再無賴點兒?”
像是看懂她眼神,顏冬青輕笑起來; 直往傅冉身上蹭; 不要臉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朕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拿去吧。”
說完; 還四仰八叉的癱在炕上; 一副隨意採擷的架勢。
傅冉:“。。。。。。”
其實她真不想要。。。
她不要,萬歲想要,約莫是看別人洞房他也想洞; 手就沒閒著; 在小皇后身上直摸索。
你來我往鬧騰片刻,正待一舉攻城時; 顏冬青驀地僵住,總覺哪裡不對,慢慢側頭瞧眼挨牆睡的閨女。
灣灣不知道啥時候醒的,正吮著拇指在看他倆,大眼睛裡帶著懵懂; 瞧見她爹看過來,眨眨眼,奶聲奶氣喊:“爹~”
原本鬥志昂揚的小皇帝瞬間就偃旗息鼓了,顏冬青咳了聲,尷尬起來,慢吞吞從小皇后身上翻身而下,對上小皇后竊笑的雙眸,惱的直捏她臉。
灣灣是給餓醒的,炕下放了把鐵皮暖壺,奶粉奶壺都帶了,顏冬青光著膀子下炕去給閨女衝奶,動作嫻熟的往手背上試溫,等不燙了才把奶嘴塞閨女嘴裡。
傅冉側躺著,壞心眼的拿腳蹭了蹭顏冬青毛烘烘的小腿:“三哥,還要不要肉償了?”
顏冬青咬咬牙,睇去個警告眼神,等閨女睡著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可惜始終沒能如願,好容易哄睡灣灣,顏冬青還沒想重振雄風,睡他腳邊的蛋蛋被尿憋醒了,揉著眼站炕沿上,掏出小蛋蛋屙了回尿,不偏不倚,嘩啦啦射中炕邊的洗澡盆,尿完之後,四仰八叉往炕上一趟,手搭在肚皮上,慢慢把自個拍睡著。
顏冬青不放心的拿腳踢踢。
很好,沒動靜。
顏冬青鬆口氣,拿腳蹭傅冉光溜溜的腳背:“冉兒,朕想。。。”
他話還沒說完,睡他邊上的閨女又醒了,哼哼唧唧的要娘。
原來是小公主奶喝太多,尿了炕。。。
這三番四次的折騰,小皇帝勃了焉,焉了再勃,如此反覆,顏冬青徹底沒了脾氣,把腦袋靠在傅冉肩上,委屈咕噥:“臭冉兒,要玩死朕不是?”
傅冉:“。。。。。。”
夜裡沒能一展雄風,導致顏冬青第二天長了個火癤子,在下巴上,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偏偏蛋蛋這個沒眼色的,一大早醒了,還趴在他爹胸膛拿手指頭往上戳了戳。
結果自然是挨他爹揍了一頓。。。
屁股上連捱了兩巴掌,蛋蛋褲子都沒穿,捂著屁股蹬蹬就跑出去跟他娘告狀了。
沒多時,傅冉進來,聲音柔柔的,帶著埋怨:“您揍蛋蛋做什麼?看把他委屈的。”
顏冬青更委屈,指著下巴給傅冉看:“臭小子戳朕!”
傅冉湊過去仔細看了看,還沒說話,就聽他又道:“快,給朕吹吹。”
傅冉沒辦法,小的三歲,大的也三歲,只能給他吹幾下,又依言親了兩下,才把大的三歲從炕上弄起來。
“窯廠有事,柱子哥趕馬車先回了,大丫說要順道搭咱們的拖拉機回劉溝子鄉。”
顏冬青嗯了聲,坐炕沿蹬上長褲,出去打水洗漱。
吃過早飯,顏冬青搖開拖拉機,拖斗裡坐傅冉大丫還有幾個奶娃,一行人往回城方向去。
大丫頭胎生的閨女,眼下懷了二胎,快六個月了,就因為新出的計劃生育,成天焦心的睡不安。
“俺們村婦女主任說了,頭胎生閨女,還能再生一個,二胎甭管是閨女還是小子,都得拉去結紮。”
大丫摸摸肚子,眉頭擰成疙瘩:“這胎要還是閨女可咋整!”
傅冉問她:“那你準備怎麼辦?”
大丫也作難,低聲道:“等這胎生了,俺出去躲躲,說啥也不能被拉去結紮!”
說著,她又問傅冉:“你還生不?”
傅冉直襬手:“不生了,不生了。”
她不想被拖去結紮,萬歲也不想再要第三個崽。
八月如火,傅冉的錄取通知書總算發了下來,考取的是首都紡織技術學校,輕紡專業。
這年月沒有服裝設計一說,只有輕紡專業這種大類學科,下含紡織,服裝板師,服裝工藝等小類。
傅冉唸的是籠統的大類學科,換言之,紡織、板師、工藝這些技術都得學。
錄取通知書上通知八月三十號報到,眼下已經是八月二十三。
傅冉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