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是那個每年定點都會從不同賬戶打來的一筆大錢。
楚山孤不過是好奇,就隨意查了查,結果,就讓他查到了了不得的東西。
“境外?”南嫵依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山孤點了點頭:“不錯。”
國內一直都有境外勢力在用金錢來引導一些公知來攻擊國家體系,這不是什麼秘密,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明確的證據。而且,人家沒有犯事,沒有出賣機密,也就沒有隨意去查證公民流水的道理。
而朱教授這是撞到了楚山孤的刀尖上了,自己送上門的。
“嘖嘖嘖。”南嫵看著朱教授以往的言論,和那筆錢的來源,忍不住對這種人的無恥又理解多了一分。
那得是多無恥的人,才能拿著國家的工資,拿著國家的科研資金,中飽私囊。同時還拿著境外的錢,往死了黑自己的國家。
這種人,得是畜生吧?
南嫵看著資料,問道:“這些東西能交給警方麼。”
楚山孤點了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倒是不能直接交,不過給了他們方向,再查一遍也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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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有了南嫵和楚山孤的插手,這一次的事件進展格外的快速。
即使朱才再不甘願,朱才的妻子還是帶著自己的兒子和朱才離了婚,離婚之後,就再也沒有來見過朱才一次。
原本還是意氣風發的大學教授,不過一段時間沒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經歷了生活磨難和風霜的老人一樣。
他託過很多人,他以為自己的妻子不過就是落井下石,拒絕了她給自己找的律師之後,找了許多以往的朋友,甚至還找過自己背後的營銷公司,可是,不管是找誰,他得到的回覆都是一樣的:“沒有好律師願意接你的案子。接你的案子,就是臭自己的名聲。”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這個案子,在那些律師眼裡,都是鐵板釘釘的定罪了。
這是朱才絕不願意接受的。
可是,再不願意接受,他也不得不接受。他願意退而求其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找的律師,已經是這些願意接案子的律師裡水平最好的了,只可惜,那個律師被朱才拒絕之後就接了別的案子,已經抽不出精力來應付朱才了。
到最後,願意接朱才的案子的律師,也不過是一個從業二三十年都一事無成的普通律師而已。
對於朱才的要求和所謂的辯解,他的回答都是:“不可能,不行,不會。”
那份絕望,幾乎要把他湮滅了。
而更糟糕的是,這時候,他和境外勢力有聯絡的證據,也被檢察機關給找了出來。
而對於那些證據,他毫無反擊之力。
他問過律師,他會判幾年。
律師只是搖頭。長期脅迫女性發生非意願的忄生行為,同時還有危害國家安全犯罪行為,數罪併罰,只有加重不可能減輕。以律師來看,最少最少,那也要判十五年了。
十五年。
這個答案几乎讓朱才失去了一切希望。
他已經快五十了,入獄判刑會讓他失去自己的工作和地位。而十五年後,他一個六十五的老人家還能幹什麼?老婆帶著孩子走了,家裡沒人照顧,等到他回家,就是死在家裡,恐怕也沒人知道。
這種結局,是他把張麗麗按在書桌上,是他接過境外組織提供的金錢時,從來沒有想過的。
他緊張的對著律師碎碎念著:“我不能判刑!!我不承認!”
律師搖了搖頭,沒有理會。
十五年,那還是樂觀說法。
有著南嫵的律師團,能判十五年,他就樂吧。
開庭那天,張麗麗和南嫵都到場了。
看到南嫵的時候,朱才的目光瑟縮了一下。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什麼樣的一個人物。
想起自己當初在VB上的大發厥詞,朱才整個人都很沉默。
如同律師建議的那樣,他的認罪態度很好,除了偶爾的辯解,他基本上都維持著一個平和的認罪態度。他試圖用這樣的態度來爭取減刑。
他的雙手被冰冷的鐐銬銬著,律師和法官的聲音彷彿在九霄雲外一樣充滿了不真實感。他環顧四周,看到的是張麗麗含著恨意和發洩後的愉悅目光,以及南嫵一如往常的那淡定的眼神。
看著這兩個女人,他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他終於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