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嘴上的回應,男人越發吻得瘋狂。收緊的雙臂不小心用情太深,弄疼了懷裡的人兒。
趙晨緣正躺在沙發上樂不可支地吃著冷飲呢,突然感覺自己整個人像要被身下的沙發,拉近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一樣,心臟鄒然覺得有壓迫感。周圍瞬間黑暗,壓抑到想尖叫。
沒有預兆,就這樣突然睜開了雙眼。面前的男人還在她的口中探索著,瞬間第一個反應就是“啪!”
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掙扎出他懷裡,反手又是一巴掌。這次也是再次驚到了外面駕車的人。
但卻沒有打醒面前的男人,只見男人不怒反笑,伸手一拉,她就被再次輕易的拉入男人懷裡。
再次被緊箍的身體,一絲也無法動彈,這樣的感覺讓她反感無比。
“你能不能像個男人,正大光明的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畏畏縮縮的像個老鼠一樣,真的很煩你!”
“我如果現在要像個男人的話,我肯定你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跟我說話。”雙臂進而收得更緊。
男人不怒自威的表情讓她更加反感,掙扎了幾下,翻個個白眼。
“喂,你能不能稍微鬆開我一點點啊,不能呼吸了。”稍稍鬆開了的雙臂讓趙晨緣鬆了一口氣,舒服的靠在男人的身上,“說吧。”
“什麼。”男人不知道她突然開口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想聽什麼?”
“你自從我來你們家以後到現在,就一直沒停止過對我的跟蹤,先是霍流,後是李夢陽。”看著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趙晨緣又是一個白眼很明顯的對他翻著,“不要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傻瓜,一兩次的交集還不至於讓我對你到痴心妄想,痴情不改的地步。”
“你對我真的就這麼討厭?”看著女人明顯不屑的眼光,此時,是男人都會稍微有點想征服的慾望,“你想要什麼?名分?金錢,還是說你想要權利?”朱祐杬說到此,言語不自覺開始嚴厲,“你最好不要妄想。”
趙晨緣就這樣全身壓在他手臂上,從容道:“你腦子裡想太多了,名分?以前沒想過,現在沒想過,將來,也不會想。”哼!自從那天跟她的交易開始,就不可能再是別的什麼關係了,只能是互惠互利的合作關係。
她臉上冷然,“所以像今天的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因為一個心情而中斷合作關係。”
這個男人絕不是自己該動心的物件,本來應有的好感,早已在他那天找上自己,說要把自己獻給他的侄子朱厚照開始,心中的那跟琴絃就斷了。
“你覺得你可以隨時中斷這個關係嗎?或者說你覺得你可以逃離我的範圍嗎?”聽到她說不想要名分,隨時想要中斷關係,雖然自己對她並無兒女私情,但男人的自尊也無法不去憤怒,“不,你永遠不可以逃離。永遠!”只聽“唰”的一聲,男人粗暴的撕開她胸前的衣襟,雪白的香肩與半露的酥胸,無一不在充斥著誘惑的味道。男人濃重炙熱的鼻息狂野的噴灑在她臉頰,嘴唇,脖頸,胸前……
馬車外的霍流聽見車內的響動,揮鞭駕著馬車奔到附近山林,停下,走人。
身下強烈的撕裂感,讓她尖銳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男人的雙肩,火熱的鐵杵還在毫不猶豫的烙燙著自己的火熱。咬緊著雙唇,不要自己哭出來,乾涸的喉舌因為極力的壓抑變得嘶啞不已。
“……禽……獸!”
進入以後,男人吻緊她的雙唇,一切怨念與渴望都在灼熱的狹小的空間化作熾烈情慾。
男人一陣粗暴過後,空氣中消散著情慾過後糜爛的味道和強烈的噁心感。因為他走了。
一陣風雨過後,就這樣走了,留下的一句話徹底摧毀了她的幻想。
她開始覺得自己很噁心,她開始乾嘔,伸手去扣嗓子,想要摳出那些令人噁心的東西。
“快點吐出來啊!快點趙晨緣!你不能在一個男人強佔了你以後還對他產生任何感覺,快點!你要快點吐出來!!”心裡著急的想著,手上瘋狂的扣著。
來不及穿上的衣服和身下流淌著混合的著雪白與殷紅的液體,讓掀開馬車簾布的男人驚訝不已,一個跳躍上車,攔住身後往車內看的人。
“小泉子,駕車回去。”
說罷,衝上去憐惜地抓住瘋狂摳著嗓子的女人。溫柔的上前用解開自己的衣衫,不顧女人身上的不堪。輕柔地將她裹在自己懷裡。
輕輕地哄著女人,“不要害怕。我來了,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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