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劍了……老子終於可以化身為人……作為報答……老子會第一個送你昇仙……”
怪人身上的銀色金屬光澤正在快速的退去,一道道赤紅的秩序神鏈碎片在他的**內隱現,捆綁著他的那些鎖鏈也被震的獵獵作響,一股股的強大力量自怪人的身體中噴湧而出。
那一頭銀髮的長髮,從發稍開始被染成血色,迅速的向著頭頂蔓延,瞳孔中也漸漸透出血腥之色,使的怪人看起來更加恐怖。
白蒼東手中握著的死刑之劍跳動不止,劍匣內似乎傳出一股奇異的力量。透過白蒼東的身體。自他的手掌傳匯入那死刑之劍內。死刑之劍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跳動的更加劇烈。
轟!
白蒼東被那死刑之劍帶動著,一刺殺向正在瘋狂大笑的怪人,劍尖上恐怖的力量爆發而出,帶著無盡的怨念和執著,狠狠刺穿了怪人的身體。
怪人的瘋狂笑聲戛然而止,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著胸前正在湧出鮮血的傷口:“不可能……一個公爵怎麼可能駕馭死刑之劍……不可能……”
狂暴的秩序神鏈自怪人的**之中爆發,硬生生把死刑之劍擠出了他的身體。白蒼東握著死刑之劍,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劍刺了出去。
“難道你從未想過,我既然能夠拔出死刑之劍,為什麼不能夠使用它。”白蒼東一劍又刺穿了怪人的**,那**上的秩序神鏈如同豆腐一般,被死刑之劍直接割開。
傷口處,銀色快速向外擴散,把附近已經退化為肉色的面板又重新化為了銀白的金屬之色。
怪人瘋狂的大吼,血色的秩序神鏈如驚天神焰一般爆發而出,可是石柱和鎖鏈之上同樣爆發出奇異的光華。硬生生壓制住了怪人,讓他無法脫困而出。
白蒼東一劍一劍的斬在怪人身上。令他身上的銀色越來越多,頭髮和瞳孔的血色也逐漸退去,反抗的力量也越來越弱。
“你敢動本王,本王滅你全族。”那怪人嗜血的對著白蒼東咆哮,雙目的仇恨幾欲生生焚燒白蒼東成飛灰。
“就憑你這一句話,無論你是神是魔,今天你也死定了。”白蒼東手中的死刑之劍,毫不猶豫的再次刺下,直接刺穿了的那怪人的頭顱。
即便如此,那怪人竟然還是沒有死去,死盯著白蒼東大聲咒罵咆哮。
白蒼東充耳不聞,一劍劍的刺向怪人,那怪人身上的銀白之色越來越重,叫罵聲也漸漸低沉了下去,最後白蒼東的一劍刺在他身上,那身軀再也沒有反抗的跡象,整個身體都化為了銀色。
轟隆!
石柱之上的血色也已經退盡,那些咒文都化為了銀白之色,像是活過來一般,圍繞著石柱和化為銀像的怪人飛速旋轉,隨著那銀色咒文的旋轉,化為銀像的怪人竟然也隨之化為銀色咒文,最後都歸於石柱之上。
怪人化為銀色咒文歸於石柱之上後,那些黑色的鎖鏈寸寸崩裂,化為碎煙隨風而逝,只餘下石柱自雲中升起,脫離了石柱之後緩緩縮小,最後縮為四尺模樣飛到白蒼東面前,將那死刑之劍套入其中,竟然化為了一支劍鞘。
死刑之斬仙劍:王者武裝。
白蒼東只來的及看到這些,死刑之斬仙劍就被劍匣吸了進去。
“奇怪,你斬了一位王者,怎麼沒有晉升王級?”極臣目光奇異的看著白蒼東問道。
“哪裡是什麼王者,不過就是王者武裝所凝聚之怨魂罷了,只因這件王者武裝斬殺的人類太多,讓他凝聚了肉身血脈,妄想反過來控制王者武裝。只可惜,這件王者武裝,本就是死刑之劍,又豈會怕這些汙穢之物。”白蒼東不在意的說道。
死刑之斬仙劍被白蒼東收了之後,只見一朵朵白雲結成臺階,向著更高的天空旋轉著上升而去,如同通往仙界的臺階。
“走吧,出口應該就在那裡吧。”白蒼東踏上了雲階,一步步向上攀登,這些雲階並不會消失,他到也不急著奔向盡頭。
極臣走在白蒼東後面,神色古怪的看著白蒼東的背影,相比於古彌的神秘和令人絕望的強大,白蒼東給他的感覺又自不同,那是一種讓你並不覺得他強大到令人絕望的程度,但是卻讓人相信他不會失敗的奇異感覺。
“拳頭公爵,古彌,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第一公爵呢?還是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我所無法想象的強者存在。”極臣神色複雜的跟著白蒼東走了許久,突然開口大聲對著白蒼東問道:“你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公爵?”
白蒼東身子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極臣,良久才開口說道:“最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