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怎麼怎麼走在這裡了?”
寧纖語大驚失sè,連忙掀開馬車簾子問車伕,卻見車轅上坐著三個人,聽見她說話,都笑嘻嘻轉過頭來,一個人滿臉yin邪的打量了她幾眼,嘿嘿笑道:“這裡不好嗎?越是荒僻的地方越好玩兒呢,娘子到了便知。”
“救救命啊”
寧纖語此時如何還不知道遇上了劫匪,想起寧纖碧所說的女子失蹤事件,只覺心膽俱裂,連忙沒命的喊起來,卻聽那人嘻嘻笑道:“喊吧,這荒郊野外的,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用,倒不如省省力氣,等會兒還有快活的呢。”
寧纖語嚇得hun飛魄散,沒命叫喊,只可惜果然如那賊子所說,大道上並無一人,更不用提什麼聽見看見相救之類的話。
那賊子篤定四野無人,就算是有些農夫樵子,以他們的功夫也足以應付得來,索xing便任由寧纖語喊叫,只覺看這美人此時又驚又怕求救無門的樣子甚是有趣,等一下玩弄的時候才更過癮。
正想著,忽然就聽身旁大哥道:“行了老三,你別隻顧著聽,萬一遇到硬茬子呢?難道不聞‘夜路走多終遇鬼’?去把這小妞綁起來,嘴巴也堵住,還有那兩個丫頭。這一次咱們帶的**不夠,誰想到能遇上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呢?薰香分量不夠,只怕也是要醒了。”
那老三答應一聲,正要起身,忽然就聽一陣馬蹄聲響,他心下奇怪,暗道這是什麼人急著趕路呢?既是騎馬的,倒不能讓這女人再呼救。一念及此,陡然加快了動作,只是沒料到身子剛進馬車,就聽車外“啊”的一聲大叫,他身子猛然就是一哆嗦,正要回頭檢視,便見一道烏光捲起車簾抽進來,還沒等反應過來,身子已經是被捲了出去。
寧纖語都驚呆了,此時曉霞和香柏也悠悠醒來,起先還mi惘著,但很快便回過神來,不由得一齊驚叫,忽見門簾一挑,一名輕裘緩帶,英俊瀟灑的公子威風凜凜站在那裡,昂然道:“三位姑娘莫怕,在下喬羽,江湖人士。趕路至此,聽見有人叫救命,方迎上來看一看。這三個匪徒已經被制伏了,但不知姑娘們是哪裡人氏?在下先送你們回家。”
曉霞香柏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寧纖語終究還有些定力,卻也是驚hun未定,勉強輕聲道:“多謝壯士相救,小女子乃是京城寧府女兒,壯士若送我回府,定有重謝。”
“哦,好的,寧府什麼?寧府?”
喬羽起先點頭,但隨即一聲怪叫,只嚇得寧纖語險些滑下座位,忽然又聽喬羽道:“京城伯爵府哦不對,現在是侯府了,那個侯府寧家和你們有關係嗎?那個會做藥的厲害女人,唔,是叫寧纖碧吧?你們認識?”
“那那是我五妹妹。”寧纖語驚疑不定的看著喬羽,不知這人是寧纖碧的朋友還是仇家。卻見喬羽咕噥了幾句,然後又看了她幾眼,方點頭道:“好吧,看在嫂子的份兒上,就送你們回去吧。”
“嫂子?您是千山的兄弟?”寧纖語心中一喜,卻見喬羽翻了個白眼道:“不是,我嫂子是溫煦,寧纖碧是他的師姐,既然你們是寧家女孩兒,我也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嗯,本來也沒打算袖手旁觀。”
寧纖語驚訝道:“原來是溫公子的咳咳”那句小叔她實在說不出來,再怎麼著,溫煦以男子身份嫁人為妻,這也是件不好出口的事情。
卻聽喬羽又道:“你表哥表嫂還好嗎?唔,不對,那是寧纖碧的表哥表嫂,和你沒關係。”說完聽寧纖語遲疑道:“公子指的可是蔣經表弟?”
喬羽點點頭,聽寧纖語說兩人很好,還有了兒子,他怔怔出了會兒神,也沒有再說什麼。
快馬加鞭走了小半個時辰,入城時城門都關了,聽喬羽說抓住了採花賊,這才開了城門放他們進去。喬羽將寧纖語三姐妹送回寧府,見她們再三拜謝,不知怎的,這少俠便覺著傷感起來,回憶起當初自己初遇齊芷蘭,對方微微行禮拜謝的模樣,眼前這女子分明容貌也不比她差,只他卻再也不是當日那神采飛揚敢愛敢恨的少年了。
越想越是惆悵,喬羽揮手拒絕了寧纖語要請他入內重謝的好意,轉身騎馬離開:他要把這三個採花賊送去順天府。等到明天,再去沈家探探。一別京城兩年多,舊地重遊,卻已物是人非,沈家倒了,寧家卻成了侯府。沈千山那廝到現在還在宗人府裡沒放出來,也不知道寧纖碧那個女人在沒有丈夫撐腰的情況下,xing子是否會收斂溫柔一些。
又是一年除夕夜,諾大的京城裡,卻沒有幾個富貴人家能過好這個年。朝廷的大震dàng已經過去,然而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