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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便捷酒店裡和校花做愛,咬喉結子宮內射(

杜莫忘在床上盤著腿玩手機,隔壁終於消停下來,房間裡只剩下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

在第一次內射後,app裡面的倒計時就進入了暫停,但是一直有訊息提醒任務未完成,總是在刷別的介面時彈出通知欄,堪比手機應用界的牛皮糖。

她正思考著,一股熱源從背後襲來,腰部纏上一雙皓白的臂膀,猛地被人抱進懷裡,花香盈盈,燻得人頭暈,懨懨欲睡。

“隔壁怎麼停下來了。”虞萌被水汽濡溼的捲髮搖晃著垂在杜莫忘的肩頭,微涼,留下一道透明的水漬。

他不滿地撅起嘴:“我還做了好半天的心理鬥爭,待會兒叫大聲點,勢必壓他們一頭呢。”

“你要對山歌嗎?”杜莫忘關掉手機螢幕,“天氣好冷,不吹頭?”

虞萌滿不在乎:“時間不早了,你很快就要走了吧?”

“可是你頭髮上的水會滴到我身上,我不想感冒。”

“哇!老公那你早說嘛!”虞萌狠狠地在杜莫忘臉上啵了一口,聲音清脆,爽快地鬆開人翻身下床找吹風機。

吹風機的轟鳴勢不可擋地佔據了狹小的房間,脆弱的鼓膜跟著顫抖,心臟怦怦直跳。她望向窗外,鉛灰色的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冰冷的雨點不知疲憊地敲打著玻璃,連帶著房間也開始輕微地震動,像一艘在大海上搖曳的小船。秋日的天黑得格外早,又因為陰雨靡靡,天色很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下來,往外看去只剩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如同舷窗外沉默無垠的海面,海浪無聲而浩蕩。

黑夜裡遠處的高架路上似乎有車燈一掃而過,幾點若隱若現的白光,像濃霧深處的燈塔氣若游絲地閃爍片刻,重新歸於黑暗。

耳畔隆隆作響,很突兀地,她感覺到冷,不是因為秋雨寒冷,她也說不上為什麼,分明開著暖氣,心底卻旋起一陣冷風,人的五感知覺隨著時間流淌逐漸消失。

麻木地,孤寂地,她分明和一個活生生的人共處一室,那個人甚至就在她身後吹頭髮,隔壁還有不知名的鴛鴦鏖戰方歇。

只是覺得沒意思極了。

被學校排擠忽視,得不到愛和尊重,現在又被一個不知來歷的app牽著鼻子走,這些是她當初答應杜遂安時想要的嗎?

如果一開始……為什麼送走的人是白子淵?

她堅持到如今,為的是什麼?是倔強嗎?還是不服氣?或者只是畏懼死亡?

杜莫忘覺得有些可笑,她早就忘記了踏上旅程最初的心情,以至於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要忘記了。紛繁的世界讓人感到畏懼,如今她面前擺著無數條道路,又好像多邁出一步就是懸崖,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甚至感覺這條路沒有走下去的必要。

“老公!吹風機壞掉了!”

虞萌抱怨的撒嬌聲打破了沉思,杜莫忘猛然回過神來,打了個寒戰,差點給自己一耳光。

她剛剛都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有尋死的想法!她以前從來都不這樣!瘋了吧!活著還有無窮的希望,總比死掉好吧?她是這樣軟弱而不負責的人嗎?

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矯情的人,是網抑雲聽多了嗎?現在也沒有到emo的時間點吧?

虞萌完全不知道杜莫忘在他吹頭髮的間隙腦海裡拐了十八彎,他擺弄著酒店裡的廉價吹風機,粉嘟嘟的嘴唇撅起,晶瑩飽滿。

“你吹了十分鐘,怎麼頭髮還這麼溼?”杜莫忘摸了摸他的髮尾,拔下吹風機又重新插上,吹風機又恢復了功能。

“這種酒店裡為了節省電費一般會有時間限制,”杜莫忘解釋道,“你超過時間了,不是吹風機壞掉了。”

“人家又不知道。”虞萌頂著半乾的頭髮,酒紅色的捲髮亂糟糟的,果然絕世美人也很難扛得住一頭溼發。

杜莫忘又瞅了瞅他的腦袋,嗯,還是和普通人有壁,好歹人家就算頭髮全溼不管怎麼偏分也不會露出頭皮,人和人的區別有時候真的比人與狗的都大,基因決定的東西沒地方說理去。

“來,我幫你。”杜莫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人坐到床頭。

虞萌聽話照做,杜莫忘把溫度和風速調到合適的檔位,虞萌享受著杜莫忘的服務,縮著脖子愜意地眯起眼睛,像一隻慵懶的貓咪。

虞萌的頭髮意外地比較粗硬,吹乾後簡直是一大團炸開的酒紅色棉花糖,好在他的髮質滑順,摸在手裡像是金屬織成的工藝品,並不顯得雜亂,蓬鬆凌亂的髮型反而增添了隨性性感的美麗。

說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