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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民情。前些日子突然聽說定城這邊開站,心中甚是擔憂。本想一睹將軍殺敵的英姿,卻不想不巧將軍回京,看到軍中無首,下官情急之下只得號令眾將士暫且聽令抗敵。如今將軍回來,下官不甚驚喜,但之前的僭越之罪卻是不可不罰,還請將軍賜罪。”

屋內其他將領皆對武亭軒怒目而視,唐以青冷冷盯著跪地俯首的人,良久,淡漠道:“武大人言重,你我身攜皇恩,同為皇上分憂,大人所為,相信也是為了邊關戰事,唐某自不會計較。”語罷,寒聲道,“還不給武大人賜座。”

“將軍果然大義,下官欽佩。”似是沒有聽出唐以青話語間的殺氣,武亭軒安然落座,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

眾人落座後,唐以青沉聲道:“如今是什麼情況?”

“碣曦此次不知從何得知將軍不在定城的訊息,半個多月前突然發起進攻。我們相安無事這麼多年,士兵們難免有些鬆懈,這一突襲,便險些衝破城門。幸虧雲姚帶著青風營隨將軍離開的眾將來的及時,這才穩住了局面。”有些慚愧的說完,副將安尚元有些不敢看唐以青的眼睛,接著道,“後來武大人突然來訪要暫代將軍之職,我等自然不肯,但武大人畢竟身上有皇上御賜的尚方寶劍,因而聽從了武大人的指揮。碣曦計程車兵在城外極盡挑釁,我等實在氣憤,武大人亦覺得不該被敵方小看,因而末將便帶著三千士兵出外殺敵,他們示弱誘我等前去追殺,然後埋伏在後方計程車兵突然包抄過來”

唐以青臉色越發沉了,因前日的挑釁,他們便折了近千士兵,敵方卻未見損傷,難怪一路走來,城中不復往日繁華,那一站恐怕對士氣打擊極大,連帶著城中的人們也心生擔憂。從來被壓制著的碣曦突然之間變得棘手,卻不知何故。而另一邊,瞥了一眼低頭默默的武亭軒,唐以青心中沉了些許,這個人出現的未免太到時候。

“將軍,現下我們該如何是好?”位於安尚元下手的霍阮憂心忡忡的問道。他是唐以青一手提拔上來的將領,因而對唐以青忠心不二。此刻看到唐以青主持大局,便忍不住開口道。

“尚元,你以為如何?”唐以青的視線投向安尚元,聽到唐以青的問話,安尚元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這兩日我們派探子出去,只帶了一點隻言片語,聽說碣曦國如今的將領並不是原來與我們對抗的托爾塔。再多的便不清楚了。我們是不是再探探虛實?”

“你派了幾波人去?”唐以青手指敲擊著桌面,漫不經心道。

擦擦額上的汗水,安尚元低聲道:“已經五六波了。”

半個多月了,卻還不知對方將領是誰,不知對方喉嚨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整個屋內一片寂靜,終將皆望著唐以青等他做決斷,唐以青沉默了許久,卻突然道:“牧馳以為如何?”

眾人的視線這才移向那個穿著一襲青衣,以一支白玉髮釵束頂,黑髮及腰的男子。此人相貌一般,但那份刻入骨子的風輕雲淡卻不由讓人深覺此人非同一般。看到眾人的視線投向自己,陳牧馳笑道:“唯有以靜制動,敵方既然欲要攻陷定城,必定會露面。我們還不清楚對方的用意,按說趁著唐將軍不在,一舉攻下定城才是正理,但對方卻仍舊按捺不動,卻著實耐人尋味。無論對方處於什麼用意,冒然用兵卻是大忌。”

看到眾人點頭,陳牧馳又道:“目前最主要的是鎮定軍心。唐將軍回來的事應該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如今先儲存好糧草,磨亮兵器,等著對方出擊。”

“難道碣曦一輩子不出兵,我們就龜縮在城裡躲一輩子?”馬拓不滿的一拍桌子站起,聲震如雷。

臉上神色依舊,陳牧馳道:“既然碣曦先挑起戰事,那麼,你們便不用愁沒仗打。”

馬拓斜著眼看陳牧馳,然後對唐以青道:“將軍怎麼帶一隻會紙上談兵的文弱書生來咱們軍營,這地方可不是養花賞鳥的。”

陳牧馳看著營中眾人不善的眼神,只得暗歎,以後的日子還長啊!

其實,除了現實的情況不容許他們立刻對戰外,另一方面陳牧馳也考慮到唐以青的身體。他們逃亡這大半個月不是鬧著玩的。唐以青身上的傷本就沒好,一路上,吃不好喝不好,還掛心著邊關戰事,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唐以青自然也明白這些,他派安尚元親自去操練士兵,馬拓和金劍合兩位將領協助。糧草方面由做事精細的霍阮負責。兵器方面則由同是四將之一的萬鈞負責。最後隸屬於青風衛的雲姚則主司邊關巡視,有何情況會第一時間傳達給唐以青。眾將皆有令在身,唯獨武亭軒逍遙自在,依舊安然自若的呆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