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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意,能遇到他們,是他的幸運。可是,註定,他只能辜負雅部南休一番真情,至於唐以青—他們或許終究無緣。

晚上店關門了,陳牧馳便向著自己家走去。天氣有些冷,他邊走著邊扯扯身上的衣衫往緊裹了裹。這個時辰街上還有零星幾個叫賣吃食玩物的人,他瞧一眼便繼續往家趕。錦繡所在的地方離他家有些距離,雅部南休和漣藿都勸他晚上住在錦繡後面的院子,可他卻執意不肯。

到那處偏僻之所有一段距離,其中還有一條暗黑的小巷子。陳牧馳趁著濛濛的月光看著前路,寂靜的夜裡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空空迴盪。眼看出了巷子便到家了,轉角處突然衝出兩個蒙面持刀的男人,陳牧馳一驚,本能的後退。

桀桀怪笑一聲,其中一個黑衣人道:“交出身上的銀兩,否則別怪兄弟不客氣。”

陳牧馳看一眼空無一人的巷子,穩定下心神後淡淡道:“我沒錢。”

“沒錢?耍老子玩是吧?”另一個蒙面人惡聲惡氣的斥道,“大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比劃了下脖子,眼神兇惡的看向陳牧馳。

陳牧馳不知這人是嚇他還是故意如此言語,他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比平時快些,卻也沒有恐懼到無法控制的地步。陳牧馳眼神冷冷對著兩人,一邊快速的掃視了眼身邊,眼神一閃,他瞥到身後不遠處有一根木棍似的東西。

那兩個蒙面人本以為陳牧馳被嚇傻不敢說話了,卻不想這一鬆懈就見那個看起來瘦弱不堪一擊的男人突然拔腿向後跑,他們緊追而去,一邊大吼道:“奶奶的,趕在老子跟前耍花招,不想活了是不是。”

陳牧馳回身抓起地上的木棍就向著追過來的兩人掄去,兩人一時不查,跑在前面的人便被那根木棍狠狠的砸上腦袋,那人一個趔趄,向後歪了幾步。他伸手一擦臉上溢下的溫熱,眼中兇光大盛。呸的一聲吐口痰,他抓緊手中的大刀,嘿嘿笑道:“你小子有種!不過惹了大爺的代價就看你付不付的起。”

說完,朝著旁邊呆站著的高大男人喝道:“給老子往死裡揍。”

陳牧馳一邊後退,一邊揮舞中手中木棍,兩個男人兇狠的揮著刀朝他招呼,陳牧馳一樣乾淨利落的撞回去,間或襲擊到兩人。但他畢竟不會武功,時間久了便有些後力不支,這一慢下來,肩上腿上便被狠狠砍了一刀。

悶哼一聲,跪倒在地。陳牧馳手緊握著木棍冷冷的看著,仍是一言不發。

“還是個硬骨頭嘛,一會看你看硬不硬的起來。”說著,又在背上補了一刀,兩人也不急著讓陳牧馳死,你一腳我一腳狠狠的朝著陳牧馳的身體招呼。

血液慢慢滲出身體,陳牧馳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他只能感受到不斷踢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因為這痛,他遲遲沒有昏迷過去。他看著眼前的黑暗,鼻子裡除了血腥味還有濃烈潮溼的泥土味。就這樣感覺著生命的氣息一點點流逝,他突然有些想笑,其實這樣也好,天下的人都知道唐以青死了,只有他自己不願意承認。也許他早就明白的,只是裝瘋賣傻不想清醒。或許他死了,可以再見到他也說不定。

比較高大的蒙面人看著漸漸沒有動靜的陳牧馳,低聲道:“大哥,會不會死了?”

停下動作,那個被陳牧馳一棍子砸在腦袋上的人冷冷道:“那又如何,你我兄弟反正也不是這京都的人,明早一早離開,有誰知道是我們做的。”

兩人搜了搜陳牧馳的身體,只發現幾兩碎銀子,道一聲晦氣便想要離開。正走了兩步,兩人卻不由的往後推。

從巷子外突然走進一人,夜色太暗,看不清他的容貌衣著,但那在月光下泛著寒光的劍刃卻映在兩人眼中,讓他們不由心生寒意。

“你是什麼人,識相的趕快給我滾!”他狠話說完,卻不見對面人有何反應。他們一直退,不小心被身後陳牧馳橫在地上的身體絆倒。兩人起身又狠狠補上一腳才道,“你若再趕往前,就和這人一個下場。”

也許他的狠話起了作用,至少,他們成功的看到那個之前慢慢逼近的人影停下了身影。只是還不等他們慶幸,那人便如一頭怒獅,攜著萬鈞之勢疾若閃電般衝過來。沒有絲毫反應的時間,一劍劃過,兩人各斷一臂。

尖利的慘叫劃過天際,讓熟睡中的人不由驚醒。看一眼地上陳牧馳的慘狀,那握劍的手慢慢顫抖起來。他不敢再看不敢上前一步探那人呼吸,眼神如同死神般冰冷的投向那兩個已經嚇破膽的蒙面人。他一字一頓道:“敢傷他,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語落,一劍刺出,兩根手指落地。在一劍,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