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笑了起來:“你用腦想想,葫蘆和結他有甚麼不同?一個下面有個洞,一個沒有。”
張橋生恍然大悟,哈哈幾聲陪他笑起來。此刻莉莉盛了碗飯放在書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隻手,拐過後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輕輕扭了一把,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莉莉嚇了一大跳,礙在張橋生面上,好裝作沒事一般,低頭吃飯。其實由頭到尾,張橋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從他色迷迷的目光裡已經猜到董事長想幹啥,但始終莉莉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雙手奉上。
這時又見書瀚纏著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腳,差點沒摟著她來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點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經不覺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裡倒。半頓飯下來,叄人都有點醉意,面紅腮熱,氣氛反而沒有那麼僵。書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對張橋生說:“一向以來,你對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這個總公司的李主任剛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讓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表現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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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張橋生也有他的算盤,心忖莉莉雖好,男人終歸以事業為重,況且袋裡有錢,還怕沒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風月場所結識,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時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隊的女人有一條街那末長哩。咬了咬牙,確定順水推舟,以莉莉作餌,實行美人計。
趁書瀚上廁所的空檔,便拉著莉莉面授機宜,她聽後腆地說:“那怎麼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綠帽子嗎?”
張橋生安慰道:“我當然捨不得啦,此一趟,下不為例。下星期我回來時再給你打一條大金,該滿意了吧?將來我當上主任,你的好處還多著吶。”
其實莉莉也有她的算盤:反正自己拋身出來,也是為錢而已,泊個好碼頭,是人之常情。老實說,跟著誰都是在床上躺下,讓雞芭往裡捅幾捅,一條和兩條又有甚麼區別?將屁股往張橋生身上撞了一下,嗲聲嗲氣地說:“先說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別把我當成敲門磚,用完便扔掉才好。”
港聲唯唯諾諾,啥都應允。
書瀚從廁所一出來,莉莉便迎上去,騷裡騷氣地對他說:“唉唷!董事長,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給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熱得要命呢!”
邊說邊拉著他的手放到臉上。書瀚巴不得有此一著,在她的粉面上輕撫不願放開。張橋生見董事長漸入圈套,便裝著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唸唸有詞:“糟!趕著回來,把幾份檔案都忘在廠裡了,我得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長就來不及帶回這個去哩。”
藉故披起外衣,急急奪門而出。
書瀚的手越摸越低,越來越不規矩,像蛇一樣從頸項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任他胡作胡為,口中撥出濃烈酒味的熱氣,下身挨著他胯下不斷地磨,漸漸便覺得裡面的小東西如充氣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將起來。書瀚見她半推半就,便放膽伸出雙手,朝她胸前的兩團肉按上去,抓著用勁地搓。搓了不一會,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著她的|乳罩往上一拉,兩個漲圓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隨即彈了出來,散發著陣陣|乳香,在眼前晃來晃去。書瀚雙眼瞪得銅鈴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來,眼鏡的玻璃片也讓熱氣蒸得蒙成白霧,連忙摘下放過一邊,十隻手指分別捧著兩個Ru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樂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撫弄,舒服地昂著頭,輕輕呻吟。兩顆|乳頭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書瀚忍不住彎腰將一粒含在嘴裡,用舌尖在奶頭上舔撩不斷,或用力吸啜,自覺返老還童,驟然變回了一個嬰兒,正偎在母親的懷中吸奶。莉莉給他一輪又捏又啜的進攻,全身麻癢不堪,纖腰像蛇一樣扭來擺去,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變成了“啊……啊……啊……”
的叫喊。雙手從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間,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雞芭不停的跳動,像要突破束縛掙扎而出。
混亂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時已被書瀚脫過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裡透紅的面板已經變成粉紅一片,不知給酒精醺成如此,還是給男人愛撫得舒暢難耐,充血而成。朦朦朧朧中,感書瀚那一條又溼又熱的舌尖,已經離開了Ru房,繼續向下移動,在小臍孔四周遊離,臍孔被舔的感覺很特別,又騷又癢,直給舔得蟲行蟻咬,毛孔大張,小腹一陣一陣的抽搐,小中開始溼滑,慢慢有些Yin水向外滲透出來,把叄角內褲弄得滑潺潺的黏貼著蔭唇,混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