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齊承和司雨雪披麻戴孝的站在棺材前面,旁邊站立的數二十個下人都穿著白色喪服。
兵部尚書夫人進入室內,看了一下看清楚了哪一具棺材裡面躺著葉晴風,馬上就撲到那一具棺材上。低頭看著躺在棺材裡面的人兒放聲的痛哭起來:“晴風,晴風,你這孩子怎麼可以這樣呢?早知道讓你嫁到這兒來會是這樣的結果。母親當初說什麼也不答應,晴風,你怎麼這麼狠心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讓我和你父親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心該有多痛呢?晴風。”
司雨雪知道向齊承一向對溫柔的女子最沒有抵抗力,主動上前走到兵部尚書夫人的身邊安撫道:“夫人,請節哀順變,我和世子爺也是萬分悲痛。可我們都無能為力挽回這個局面。”
司雨雪的話,讓兵部尚書夫人的哭聲更加帶勁了。狼嚎鬼叫。
這個時候兵部尚書忍著男子的淚水走到了一臉慚愧的向齊承面前,逼問道:“為什麼我們晴風才到你這兒兩個月的時間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兵部尚書的質問,兵部尚書夫人的狼嚎鬼叫的聲音嘎然而止地望著向齊承,等著他的答案。
向齊承的眼眶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紅紅的。面對兵部尚書的質問,完全答不出話。
司雨雪這個時候又故意走到了向齊承的身邊:“葉大人,這不關世子的事兒,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想要害晴風姐姐。”
“是什麼人?”兵部尚書看起來毅然很平靜,但是心裡波濤洶湧,他一定要把這個害死自己女兒的兇手給找出來。
向齊承也不解為什麼自己的心裡就是不想把司雨霜說出來,他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司雨霜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於是,他的沉默成了一直沉默。
兵部尚書夫人走到了向齊承的面前:“你說呀!到底是誰和我的女兒過不去。就算她肚子裡有個孩子,也不放過,心腸這麼黑這麼毒?”
向齊承看著兵部尚書夫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於向齊承這樣的態度,兵部尚書不樂意了,發怒道:“向齊承,你不開口說話是什麼意思?老夫要立即知道,到底是誰與晴風過不去,老夫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見向齊承的嘴巴蠕動著卻沒有說出來。兵部尚書夫人也忍不住再逼問下去:“你不說是幹什麼?”
逼問下,向齊承只有回答:“因為還沒有水落石出。所以我也不敢下定義。”
“那你也得告訴老夫,害死我們家晴風的人到底是誰,難道你這個樣子是還想要包庇害死晴風的人嗎?”兵部尚書厲聲說道。
向齊承急切地看著兵部尚書:“當然不是,只是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萬一弄錯了人,豈不是冤枉了?”
“住口,你現在只要告訴老夫,那個人到底是誰便可以了。”兵部尚書現在已經恨不得立即找那個人了。
“齊承,就說了吧!葉大人和夫人只是想要知道那個人大概是誰而已,又不是現在就要去找她拼命。”司雨雪就是要讓兵部尚書夫婦去找司雨霜理論,給司雨霜製造麻煩。
向齊承怒目看向司雨雪:“你是故意的嗎?”
司雨雪頓時臉現無辜:“齊承,你怎麼這麼說呢?我也是看到葉大人和夫人兩位牽掛晴風姐姐的事兒才會讓你先說的呀!”
“是嗎?”向齊承很是懷疑的看著司雨雪。
“齊承,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在你的心裡已經這麼不堪了,更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現在就會這麼相信雨霜姐姐,如果到時候真相大白證明不是雨霜姐姐,不也一樣嗎?”司雨雪垂下腦袋,登時已經淚眼婆娑。
“雨霜?司雨霜?”兵部尚書夫人看著司雨雪,質問道,“你說害死我們晴風的人就是你的嫡姐司雨霜嗎?”
“我——”司雨雪看向向齊承,就好像剛剛自己說的話都不是有意的,司雨霜三個字也是她不小心才說了出來的。
“岳母,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是不是司雨霜還不知道呢!我認為司雨霜的為人應該是不會走出害死晴風的事情。”向齊承為司雨霜說話。
“可是太皇太后身邊的春兒和冬兒都已經看到晴風姐姐出事以前和雨霜姐姐在一起,還有一個叫什麼的小宮女,她不是說了親眼看見雨霜姐姐把晴風姐姐推了下去嗎?”司雨雪裝作好像是無意之間提起,無意之間說出來的。
向齊承為此大怒的看向司雨雪:“司雨雪,你給我閉嘴。”
司雨雪惹怒了向齊承,向齊承卻惹怒了兵部尚書:“夠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