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未曾參與會議,其中詳情,一概不知……”
說此一頓,似乎想起什麼,接著興奮的說:“晚輩想起來了,我小師妹冀飛鳳知道此中詳情經過,因為她終朝伺候在師父身邊,家師也最喜歡她。”
眾人一聽,俱都焦急中感到失望,因為樊玉玲的小師妹冀飛鳳,既然終朝侍候在舟山姥姥身邊,勢必不能事先見到她,請她說出獨醒子幽禁之地。
樊玉玲見芙蓉仙子和藍世玉等人,個個愁容滿面,顯得無限焦急,因而寬慰的說:“不過……據晚輩聽到一些不太可靠的訊息說,獨醒子老前輩不是家師將他幽禁在某地,而是查老前輩自已首願前去住在一個清靜的地方。”
藍世玉焦急的“噢”了一聲,不由脫口問:“那清靜之處在什麼地方?”
樊玉玲方才被藍世玉斥了一頓,芳心仍在生氣,這時見有機可乘,立即粉面一沉,嗔聲說:“你這人真是的,我不是說過不知道嗎?知道了還不告訴你?”
說話之初,粉面深沉,但卻逐漸開朗,最後,終於忍不住抿嘴笑了。
藍世玉本待發作,這時見她忽嗔忽笑,反覺不好意思了。
崔小倩、徐彩霞,一面運槳,一面冷眼旁觀,這時見樊玉玲故意作態,不由相視一笑,輕蔑的一撇櫻口。
翻江蒼龍有意在樊玉玲口中先探出一些口風,好讓藍世玉在心裡上有所準備,因而含笑問:“玲姑娘,泗島真人和南海怪傑,始終未曾同去,這一年多來,他們平素都作何消遣呢?”
樊玉玲似乎已看出翻江蒼龍的心意,於是淡淡一笑,說:“他們三位老人家,終日品茗、弈棋,訓徒弟,看他們那樣嚴厲的指導師兄弟們練武功,恐怕就是準備對付這位藍兄弟的!”
說著櫻唇綻笑,俏眼關注似的瞟了一眼藍世玉。
藍世玉傲然輕哼一聲,朱唇立即掠過一絲輕篾冷笑,在他來說,海外三怪都沒放在心上,何懼他們三怪的徒子徒孫?
樊玉玲看了藍世玉的傲態,芳心暗暗生氣,也冷然一笑說:“長壽宮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可不像我樊玉玲這樣不濟事。”
芙蓉仙子心中一動,立即含笑問:“玲姑娘,長壽宮中,都有那些人的高足?”
樊玉玲似乎有意氣一氣藍世玉,因而俏眼望了藍世玉一眼,略顯傲氣的說:“別說我的師兄弟們啦,就說我們的小師妹冀飛鳳吧,人不但長得美如天仙,貌若貂蟬,就是他那一柄水魄冷霜劍施展開來,就從沒有人是她的對手,海南來的三位高手,聯手夾攻,泗島來的四位精英,四劍齊上,就都沒佔到半點兒便宜……”
藍世玉聽得劍眉一蹙,不由淡淡的笑了。
樊玉玲見藍世玉毫不在意,不由氣得大聲說:“告訴你,你不是她的對手,你就是把她打敗了,她也不會依你!”
藍世玉、崔小倩、和徐彩霞一聽,彼此看了一眼,俱都忍不住搖頭笑了,心中似乎在說,簡直是撒嬌耍賴嘛!
樊玉玲正待繼續再說,小艇已經靠岸了。
眾人相繼下艇,跟在樊玉玲身後,直向島上走去。
藍世玉遊目一看,只見島上奇石怪樹,草長及膝,海風挾著浪嘯,只吹得島上荒草沙沙作響,松竹不停搖晃,顯得荒蕪蕭瑟奇…'書'…網,充滿了淒涼意味。
遊目看罷,想到長尾鯊自稱舟山仙島,不由暗自笑了。
小鐵牛看了島上的形勢,忍不住焦急的問:“喂,長壽宮距這裡還有多遠?”
樊玉玲知道小鐵牛在問她,因而淡淡的說:“距此至少八九里!”
小鐵牛一聽,不由焦急的說:“那我們為什麼不走快些?”
於是,眾人立即展開輕功,直向深處馳去。
芙蓉仙子和翻江蒼龍,雖知藍世玉崔小倩幾人,俱都未將海外三怪放在心上,她知道,這些小兒女都是初生之犢不畏虎,她和翻江蒼龍久歷江湖,深知厲害,因而愈前進,心中愈感焦急。
兩人如飛前進中,不時看一眼幾個小兒女,不知稍時到達長壽宮後,是吉抑或是兇?
穿過一座巨木大林,越過一道橫嶺,前面數百丈外,已現出一片廣大的濃蔭暗影,由於距離過遠,眾人尚無法看得清楚。
驀聞樊玉玲輕“咦”一聲,身形頓時停下來。
眾人心中不解,紛紛剎住飛馳的身勢,俱都驚異的望著樊玉玲。
芙蓉仙子心知有異,不由低聲問:“玲姑娘,有什麼不對嗎?”
樊玉玲神色疑惑的舉手指著那片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