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聽聞；抑不住大笑起來：“是啊；死的不能再死了。你要殺了我嗎？”

“是啊，你有什麼遺言嗎？算了我也不想聽。”

修斯的眼裡迸出驚人的殺意：“殺了迪斯！聽到沒有殺了他！！”

奈人沒猶豫抽出了刀，到他死透了的時候才說出。

“這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

站在忘川河畔；第一次奈人什麼想法都沒有。只是靜靜的凝望著；這以前他很嫌棄的河水。

而那時候海燕他還在……

“你來了啊！”

“你變強了很多。”迪斯站在奈人的身後；至少就以前講，他是從來不會發現到自己存在的。

“還是沒有你強。”

“那你還不躲著趕緊修煉，叫我來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不怕了。”

迪斯難得的皺起眉頭：“那個靈魂呢？”

奈人停頓了片刻才說：“……在我的身體裡面陪我一起活著在。”

“是嗎？誰做的？”

“你的仇人。”

“呵；那還真是愚蠢。那他現在在哪？”

“被我殺了。”

迪斯沒有作聲，奈人仔細的觀察著他的神色，卻不意外的才發現他原來是自己見過長的最好看的一個。

“現在才發現這張臉跟著你真是顏吃虧了。”

迪斯嘴角抽了抽：“和你說話總是會跑題。”他無奈的說。

“你不都已經習慣了嗎？”

“是啊，早習慣了。”迪斯望天，無奈的望著他：“那你今天叫我來是想把我也一併給幹掉嗎？”

奈人打了個響指：“真聰明。”

“這麼久了你還這麼天真嗎？還是說殺了個把人就讓你自信心膨脹到覺得可以把我也殺了嗎？”

奈人瞅著他，少有的做出了包子臉：“我是真心實意這麼想的。”

“為什麼？”望著這個有些時常的奈人，迪斯不由的再次問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看不懂這個原本被他一直牢牢拽在手心裡的人了？

“不想辜負他最後的好意，反正我活著也是為了復仇，這樣不正好？”

氣氛凝滯。

“不想辜負他他是你的誰嗎？”

“喂喂喂！你當這是輕鬆的問答遊戲嗎？好吧！兄弟，但是他當我是他的愛人！”說道此處奈人發現他又有些失意了。

望著奈人晃神的狀態，迪斯很不耐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再次問他：“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把你留在身邊嗎？”

這問題他老早就知道了。

“因為我無害。”

迪斯搖頭：“不對，是因為你想活著。”

奈人聽他這說，不由的嗤笑出聲：“誰不想活了？他們難道就不想活著了嗎？你那時候還不是殺掉了他們？”所以還是看準了我無害吧！

迪斯這一點並沒有去否定：“你說的對，他們也想活著。但是到最後他們卻都選擇了讓你活著。”

奈人翻了個白眼，老話重提有意思嗎？：“是啊，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幫他們報仇。”

迪斯覺得他有些火氣：“那若是死了呢？”

“這簡單，那就去陪他們吧。”

“真難看！”

“不是一天了。”

“……真想死？”

“這話說的不對，我現在最想的還是你先去死。”其他的以後再說。

奈人攻了過去，用之前的那把神器，但就算是手握神器融合了海燕能力的他還是打的很吃力。有好幾次都揮空了，但好在迪斯那傢伙不知道抽什麼瘋並沒有回擊，只是遊刃有餘的躲避著，就像逗弄孩子一般戲耍著他。

而當奈人終於得逞一次的時候，迪斯才把他揮到了一旁。奈人深知迪斯討厭疼，所以就算被他打倒在地上，他也不覺得意外。

此刻的奈人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擱淺的魚，那般的無力、那般的蒼白。他甚至有些不想起來了。

“不起來嗎？想死了？”

“不知道……躺著也很舒服，望著那黏稠的黑色我都不知道看了有多少年了，如果這是歸屬的話還真是親切啊！”

迪斯有些怒其不爭的嘲諷：“看你這幅生無可戀的模樣真可悲。”

…………

“奈何生，奈何活，生而無用，生而命苦，不如歸去。這不是你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