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給他們添堵,並不代表我是認同的!李白斗酒詩百篇,那都是酒廠的廣告,你見過李白麼?你看著他喝完酒去寫詩的麼?你就那麼相信酒是好的?喝酒的人多了,怎麼沒都寫詩呢?而且就算李白的詩再好,若酒精才是靈感,那李白也算不上作者,不過是個代筆的!”張香逆襲。
“好,那我們從此約定,此時此刻起,酒,不論什麼時候、什麼場合,能不喝就不喝,若是不得不喝,一杯,只有一杯的量!之後不管是裝要醉也好,裝要吐也好,裝要走也好,都不許喝了!Deal?”林森提議。
“Deal!”張香爽快答道,看了看窗外接著說,“那你還生昨天的氣麼?晚霞都出來了!”
“你把身體養好好的,我就不氣了!”林森再也氣不起來了。
“嗯,我會很快好的!”張香樂觀道。
“再睡會兒吧!”林森扶著張香躺下。
“我想回宿舍,不想在醫院!”張香開始耍賴了。
“今天還有一針呢!而且你要是回宿舍,我就不能照顧你了!”林森不同意。
“我不用照顧,我討厭醫院,咱回吧!”張香自說自話道。
“剛說要養好身體,這會兒又不聽話了,醫生讓你出院才能走,而且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宿舍,沒人照顧!再待一天!”林森執意道。
“那能不能不打針啊?”張香又討價還價。
“想得美,這就是你喝酒的懲罰,你要不怕丟人,接著像小時候一樣嚎啕大哭啊!”林森刺激道。
“這不公平,你喝酒的時候都沒有被針扎,憑什麼我喝一次就這麼多針眼兒呢?”張香示意著手背上的‘創傷’說。
“叫你沒斤沒兩的!Zhā你!!”林森比劃著做恐怖送針狀。
“落井下石!”張香扭頭道。
“那我再扔個西紅柿下去!”說著,林森又遞給張香一個西紅柿。
“我不會被你的糖衣炮彈所擊垮的!”張香拿過西紅柿,斜眼比比林森的腦袋,張開大嘴,一口咬下去,用力地咀嚼著,看得林森又好氣又好笑,一點辦法也沒有。
第二天張香就回宿舍了,林森買了一大堆好吃的把張香送到了宿舍樓下交給了於京玉,然後就坐車回學校了,張香以為此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後來在S大的校園裡竟見到了那個大塊頭,他居然還先跟自己打了個招呼,弄得張香一愣,就也反射性地回了個招呼,本以為只是巧合,沒想到大塊頭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還挺難找的,費了我好些功夫!”大塊頭說。
“費那個功夫幹嘛?還不服氣啊?”張香謹慎地問。
“哪能不服氣啊?字據都簽了,打落牙齒也得和血吞啊!”大塊頭坦誠道。
“那你找我是打算再來一場?”張香做最壞的打算。
“呵呵,我可沒有那個打算,和一個小女孩拼酒,就夠丟人的了,居然還輸了,我都恨不得鑽地縫了!我找你其實是想看看你好點沒有?聽說你進醫院了,我挺後悔的,我當時也是酒勁上頭,其實就是那天比賽的時候和裁判有些爭執,吃飯的時候多喝了幾杯,所以才弄了那麼一出,我沒惡意的,話兒趕話兒的,沒想到遇到了你。”大塊頭解釋道。
“嗬,算了,以後有點奧林匹克精神,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張香息事寧人道。
“呵呵,你男朋友挺厲害的,沒幾個人敢單槍匹馬地踢體院的館!跟你有一拼!”大塊頭表揚道。
“踢什麼館?”張香詫異道。
“你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他能不來找我算帳麼?我那票弟兄都沒擋住他,本來想找我的,看我也是喝得快死一樣地癱在床上,就沒有動手,他場下比場上還猛,以後可不想再和他們院打球了,再輸都丟不起人了?”大塊頭訕訕地說。
“他受傷了麼?”張香有些被矇在鼓裡的感覺。
“他?沒有吧!看起來挺能打的!”大塊頭寬心道。
“你也夠不守信用的了,說好了,我贏了,你從此絕無二話,怎麼還動起武了呢?”張香算賬道。
“是他動手的好吧?我可沒有啊!再說我住的宿舍那是體院樓,平均一米九起個,各個都和我一樣人高馬大的,他來踢館,還能不支巴支巴嗎?”大塊頭說道。
“那你怎麼不攔著?”張香批評道。
“我當時也是死過一遍的難受,半夢半醒、糊里糊塗地癱在床上,哪有精神管這個?”大塊頭解釋說。
“你要是敢弄傷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