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一邊擦著擋風玻璃一邊漫不經心地答說。
“所以我才說你們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麼相愛!”炎淼推論道。
“想象的東西並不存在,愛也不需要想象!我和他都是潔身自好的人,如果這種事情還需要對方操心,這樣折騰幾回才是真正的沒有多少愛剩下了吧?”張香恬淡地說。
“你是對他有信心,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炎淼試探道。
“是明白對感情機關算盡是個什麼樣的結局!”張香嘆氣說。
“對現在這個現實世界裡的我們來說,就應該像我這麼活!”炎淼春華秋實道。
“你那是對現實的順應,不是對現實的抉擇!”張香直言。
“適者生存、弱肉強食,存在決定意識,古往今來都是這個理兒!”炎淼義正言辭道。
“可我覺得真正的強者不是食弱,而是既不剝削也不被人剝削的兩不相害,這才是任何意識形態都無法代替的堅持!”張香淵清玉絜道。
“你這樣是不是太消極了!”炎淼聽音地問。
“若消極是個考慮不好的那面自己能否承受而不去考慮好的那面讓自己有多開心的傾向的話!也沒什麼不好的!”張香淡漠道。
“做人的道理,人人都有自己的,哪有什麼金科玉律?”炎淼各行其是地說。
“金啊玉啊的,也許沒有,但是,我很不喜歡把家變成一個無形硝煙瀰漫的戰場,需要動用心計兵法來鬥智鬥勇的地方;我更不喜歡把家變成一個隱形關係微妙的職場,需要動用關係策略來升職加薪的地方。”張香澧蘭沅芷道。
跟張香接觸幾次下來,炎淼總是不相信張香大學本科同學那些有關於張香的佳話,只覺得是張香心機深沉愚弄了大眾罷了。而其實念本科時,張香受歡迎也有於京玉在身邊的功勞,張香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是事實,但是不好親近也是事實,只是有“魚兒”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