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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討厭聊八卦,和喜歡碎碎唸的人不太能說到一起去,所以一般表現為少言寡語的型別,實在躲不過去了,就在那兒支著耳朵當擺設,一句也不願聽進耳裡,即便是言語上有些衝擊,一般也是得過且過,但是她對男性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一般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特別噎人,而且狠辣,從小到大,張香的同學裡男生都很怵她,覺得此人不好惹,尤其是中小學時當班長和大隊長的時候,威嚴感十足。張香身上亦正亦邪的氣質搖擺不定,怒火上來時,臉色很是嚇人,不熟悉的人看了總讓人有一種讓人心驚肉跳的震懾力,尤其是炎淼這種因為高官父親而處處備受關照和寵愛的順境人物,沒見過張香這種殺紅眼的架勢,所以一晚上怎麼想都氣不過。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依然怒氣未消的炎淼去找林森算賬沒找到,卻在樓梯間遇到了正準備下樓的楚焦,就立馬問道,“那張香是瘋子是怎麼的?怎麼無緣無故地就推人摔倒啊?”

第101章 折翼天使篇一節

“你這一大早上的說什麼胡話呢?”楚焦聽聞有些不悅,便不願多呆,就繼續下樓。

“她昨天瘋了一樣地把我推倒了,摔死我了!她是有病是怎麼的?”炎淼追下樓怒說道。

“昨天?你怎麼會和她碰到的?”楚焦想起還處於肋骨癒合期不能多動的張香懷疑地問。

“我在她家小區那條街辦事時,樓下拐角處碰面的,我有事情問她啊!這不是重點好麼?她推我來著!”炎淼餘怒未消地回答。

“推你?你又做了什麼啊?你就不能不去招惹她麼?”楚焦這才明白林森怎麼連夜把張香又送醫院去了。

“我怎麼招她了?她推我吔?我才是受害者好麼?”炎淼對楚焦的偏袒很是不悅。

“你不去找她,這些事情還會有後來麼?你們倆本就是沒交集的人,你去找人家麻煩,怎麼又成了受害者?”楚焦不偏不倚地說。

“我身上的傷總不是假的吧?”炎淼說著伸出了破皮的手後掌。

“你放心,你再這麼惹火她下去,傷得一定比現實沉重多了,看在你也沒得好的份上,以後能不能別招她了?這一次我可以不告訴林森,再有下次,別說林森翻臉,我也再不認識你這麼個人了!”楚焦說完就匆匆下樓了,留下炎淼一個人在樓梯間氣得發瘋!

得益於張香急診住院之後遇見的一個急診病友,林森借用他之前在第一醫院的胃出血、酒精肝和乙醇不耐受症的診斷報告算是正式告別了陪酒小弟的夜晚,所謂的因禍得福大概也就是這樣吧!這是後來張香總結整個鐵棍事件裡最大的收穫,但是此時身心俱創的張香是沒有這個心情慶祝的!

這麼多年來,只有林森、林元賢和薛筱伍在張香的生命裡始終如一,也是她的生活中僅剩下的那種跑到你面前來想要幫助你的故人!張香小時候是真的把認識的、不認識的所有人都當成一家人,一直相信歌裡面唱的“56個民族是一家”、“我們都是地球人”,對誰都是一樣的真心實意,15歲之後張香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登門求你的人比比皆是,登門幫你的人卻寥寥無幾。在張香的生命中,在張久明出國前一路升職為副院長的那些年裡多少見到自己熱情親暱、關懷備至的和藹面孔,在張香15歲那年之後向張香詮釋了人走茶涼、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的現實版。張香並沒有指望過從別人身上得到任何東西,因為一直認為便宜來的,也會便宜去的,沒有任何意義,只有自己付出得到的回報,才會有成就感和價值感,才是真正所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當週圍人各個都上演著京劇裡的變臉絕活時,讓張香無端地質疑起了自己,總感覺心中充滿了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罪惡感,而懷疑自己是張香所有人格里最為痛恨一個,所以張香才會漸漸地合上了與日俱厚的心書,逐漸變成了如今別人只能看得見書皮的張香。然而,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會或多或少地有對這個世界和這個社會生氣的地方,但是這就是人類的生活,即便這個世界只剩下一個人,也不會是一個完美的世界,更何況是幾十億的人,所以人類對這個世界的價值就是在不斷地完美這個世界。對於平常人的生活裡,遇到些事情是正常的,只要解決就好了,這個世界再苦再難的時候也沒有永遠暗無天日過。如今張香已經可以做到不帶感情地看待這個世界,因為帶著感情的有些時候難免會有憎恨的感覺,可是張香不想花時間去憎恨任何事情或者任何人,她覺得人生苦短,花時間來疼愛別人尚且還覺得不夠用,不想浪費時間在怨恨上,所以張香雖然面上看著冷峻但卻是一直以來以從不傷害別人的處事原則溫暖著生活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