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給小離兒看傷。
我感覺的到,渺的語氣裡,也已經帶出了怒意,但是,面對他的怒意,西陵,竟是半點兒都不害怕。
淵離,我幫你上藥。
西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橫抱起我來,看都不再看渺一眼,便徑自,朝他的房間走去,彷彿,這世界裡,除了我,再無其他。
被西陵摔了臉子,渺,霜和搖皆是微微一愣,交換了一下眼神,便追了上來,結果,卻是在到了房門口,又被西陵餵了個閉門羹。
淵離,是傻子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不知上藥?
西陵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了床上,然後,便開始動手解我的衣裳,宛然,那被他關在門外的三人,根本就不是應該被我們稱為主子的人。
他的性子,我是知道的,狂起來,無法無天,但是,像這個樣子的不懂禮數,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真的不是他們弄的,西陵,是我住得那裡的幾個下人看我不順眼背地裡”
你這軟弱的性子,竟是會讓下人都騎在頭上,可讓我如何能放心的下!
西陵嘆了口氣,給我把身上的衣裳都褪盡了,仔細的看了又看,見當真只有手臂上是有傷的,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伸手從床頭摸出了一個小盒,開啟蓋子,用手指勾了油膏,在淤青上塗抹了起來,“他們,當真待你好麼?”
恩,當真很好的。
我忙不迭的點頭,生怕西陵再說出什麼不敬的話,讓門外的三人聽了去,給他招惹禍患,不過,也真是奇怪,渺,霜和搖,都是當慣了主子,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怎得,竟是會被西陵這樣甩了臉子,還不動怒殺人的呢?
待你好,便好。
西陵輕輕的搖了搖頭,自顧自的說著,繼續給我塗抹藥膏,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你是愛上主子了罷?”
我點了點頭,偷偷的瞄向了他的臉,怯怯的說了一句,“西陵,我問你一件事兒,你可不能騙我。”
恩,你問。
說著話,西陵已是給我所有的淤青上塗了藥膏,此時,正收了裝藥膏的盒子,用手輕輕的給我揉了起來,我知,他是在幫我活血,這樣,瘀傷能散得快些,也會疼得輕些。
你,是不是也喜歡渺?
我咬了咬唇角,明明只有這麼幾個字,卻像是耗盡了我全身的力氣,我怕西陵說是,因為,我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可我更不想與任何人分享渺,哪怕,他是照顧了我十幾年的西陵,也不行。
我喜歡你,除了你,我誰都不喜歡。
聽了我的話,西陵給我活血的手驀地停了一下,繼而,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淵離,你是傻的麼?有誰會對自己喜歡的人,如我這般甩臉子的?你會麼?讓你甩主子的臉子,不理他,衝他發火,你捨得麼?”
這好像是啊
被西陵這麼一說,我頓時羞紅了臉,但是,不知為什麼,聽他說,只喜歡我,又覺得莫名的高興,恩,西陵,果然還是我一個人的西陵,誰都分不去,渺,也是我一個人的渺,誰都分不去
這般想著,我便是伸手抱住了西陵的腰,把臉埋到了他的小腹上,撒嬌道,“西陵,你去陪我好不好?這些天不見,我總是想你,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想,連發呆的時候,都想,就像是,沒了你在我身邊,我就要丟了魂兒似的。”
讓你丟了魂兒的,是主子罷?
西陵笑著揉了揉我的後腦,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伸手,扯了一條毯子過來,給我蓋住身子,柔聲道,“乖乖躺著,我去給你取衣服,去去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跟你去
我點了點頭,乖乖的把身子在毯子裡縮成了一團,原來,有西陵在我的身邊,我可以這麼的有安全感,“西陵,別忘了,還有我的栗子糕”
恩,我這就讓人去給你買來,乖。
西陵輕輕的揉了揉我的額頭,便起身朝門口走去,我的身子還未張開,穿不了他的衣服,而且,我也不適合穿豔紅色的料子,這一點,他清楚的很。
門被開啟,渺,霜和搖像三尊門神般的堵在門口,臉色,一個比一個差,也不知是因為我的傷,還是因為,西陵對他們的忤逆。
西陵公子,許久不見,這脾氣,倒是見長了。
不及西陵站穩,渺便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腰帶,把他扯出了門去,毫不客氣的按在了門對面的木製雕花格子窗上,然後,朝著他的兩隻腳踝上各踢了一腳,讓他變成了一種雙腿分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