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告訴我就是了,不需要媚藥,我也能餵飽你。
西陵突然笑了,那因著笑而微微顫抖的睫毛,讓我忍不住想到了他給我講的某個故事裡的花精,乾淨,純粹而美好。
你不會覺得我不好罷?做夢的時候,都夢到這種事情
我緊張的拿手撓了撓西陵的胸口,不想他誤會,我是個放蕩的人,“我,我只夢到你的,別人都,都沒有”
你怎樣,我都喜歡。
不及我說完,西陵便翻身把我壓在了床榻上,吻上了我的唇,一手託著我的腦後,一手解起了我身上的裡衣和綢褲,“淵離,你可知道,聽你說這話出來,我的心裡,有多開心?起先,我還怕你忘了以前的事兒,而對這種歡好心有排斥,現在看來,真真是我多想了!”
整日的不出門,屋子裡又有地龍取暖,我身上本就只穿了裡衣和綢褲兩件,此時,經了西陵的手,竟是隻幾下,就被剝了個精光,赤著身子躺在了床榻上,“西陵,如,如果我們做了這種事兒的話,去了夕宴,被主子發現,我已不是淨身,你,你會不會被罰?”
已經不會有夕宴了,淵離,我們,並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只是前些時候,你受了傷,忘了罷了。
西陵正在解衣的手停頓了一下,繼而,忍不住笑了起來,快速的把他僅剩的衣裳丟到床榻的裡面,攬了我的腰,側躺在了我的身邊,“聽你這意思,就算是冒著會被罰的風險,也願意把身子給我了?”
恩,只要你不怕,我,我就敢。
我從來都是膽小的,但這一次,卻是莫名的膽子大了起來,伸手,扣住了西陵的頸子,湊上去吻了他的唇角,“西陵,或許如你說的,以前的事,我忘了許多,但在現在的我看來,今日與你,便是我的第一次,我,我是心甘情願的給你”
有你這句話,哪怕是讓我變成了那朝生夕死的浮游,我,也覺得值了。
西陵笑著吻上了我的唇,輾轉廝磨,只一會兒工夫,便讓我覺得身子燥熱了起來,“淵離,別緊張,把自己交給我就好了,我會讓你快活的。”
聽了西陵的這話,我不禁羞紅了臉,雖然,不曾少在教習房裡看管事玩兒那些小倌的事兒,可是,真真的到了要歡好的時候,我卻是全身僵硬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西陵喜歡什麼,該如何取悅他,我竟是完完全全都不知道!
別怕,我會教你的。
西陵翻身到了我的上面,卻並不把身子的重量壓在我身上,我睜著眼一動不動的看他,他也不惱,只笑著沿著我的喉嚨,一路吻了下去,舌尖所過之處,便是一片灼熱和顫抖,我覺得,我的身子,也是有了反應了。
淵離,你的身子,可真美。
西陵一邊呢喃著,一邊在我一邊的朱果上舔舐了起來,沒用來撐著床的手,則是在我的另一邊朱果上刮弄,直惹得那處的朱果變硬了,才換了食指的指腹,開始慢慢磨蹭,又麻又癢,卻是一點兒都不讓我覺得討厭,反而是,覺得很舒服。
本能的,我抓緊了身下的被單,曲起了一條腿來然後,意外的蹭到了西陵已經變硬的衝動,頓時,便羞紅了臉,忙不迭的解釋道,“西陵,我,我不是故意的,有,有沒有碰疼你?”
聽說,男子的那裡,是最最不吃痛的,我雖是沒試過,但既然是有這樣的說法,想必,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才是,西陵在這種時候被我的腿碰了,一會兒,要進我的身子的時候,該不會心有餘,而力不足了罷?
我偷偷的想著,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西陵,他的臉上,沒有吃痛的表情,反倒是不懷好意的笑,這,是什麼意思呢?他笑什麼?是因為看著我緊張,覺得開心,還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在笑話我多想?
下一刻,我便是明白,西陵在壞笑什麼了,大腿上,傳來了磨蹭的觸感,襯著西陵那打著彎兒在我身上挑逗著的舌,以及他那四處點火的一雙手,我的頭竟是驀地一空,忍不住傾瀉而出,把汁液,都弄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是故意的,西陵,你,你這個惡人!
這突如其來的紓解,固然讓我的嚐到了一時的快活,但,卻是讓我忍不住尷尬了起來,明明是我先出手勾引他的,到頭來,卻是他還不曾進了我的身子,我,我就這也太丟人了!在教習房裡,管事們玩兒那些小倌們的時候,不都是少說都有半個時辰才會
是你太緊張了,沒事兒。
西陵並不懊惱,伸手從旁邊扯了毯子過來,擦了我們兩人身上的汁液,抱著我坐在了他的懷裡,重又吻上了我的唇,“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