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姿勢:“周指揮使,這所謂的六大罪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憑空構陷本官,絕對不可以相信。”
“本官在一處做事,負責監察文武百官,難免會得罪一些陰險小人,他們想要伺機報復我也很正常,像這樣的匿名舉報信,恐怕五處每年都要收到幾百封,指揮使沒有真憑實據,還是別耽誤本官的時間了。”
周青峰微微一笑:“你看你,又急,有人舉報我們就得查,這是我們五處的職責所在,為了還你清白,我可是派人好好查了查真假,結果查到你妹夫郭巡在羊角巷街口開設了一家老友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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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正神色微變:“怎麼了,我妹夫開設酒館謀生,這有什麼問題?”
周青峰攤開案卷,抽出郭巡的口供,擺在莊正面前:“若是踏踏實實賣酒掙錢,當然沒問題,劍塔會保護每一個守法納稅的城民。”
“可我派人仔細查過,你妹夫做的生意,可不算是單純的酒水生意。”
“據你妹夫郭巡供述,你透過他開設的老友酒館收受賄賂,客人向你行賄便會在老友酒館買指定的酒水,每次行賄少則數十萬法錢,多則數百萬法錢,而這些非法賄金轉了一道手就落入你的手中。”
為了一次敲死莊正,周青峰從畢牧歌口中獲得關鍵情報後,立刻籌劃佈局派執器帶人在老友酒館收集證據,盯著來往酒館的客戶群體。
全天候的派人死盯著老友酒館的掌櫃和員工,以防出現疏漏。
並安排靳威易容假扮官員給郭巡行賄,當場抓了個人贓俱獲,秘密帶回來嚴刑拷打,突擊審訊,短時間內就撬開了郭巡的嘴。
莊正看著面前的口供,頓時臉都嚇白了,可是依舊嘴硬的說:“假的,這是假的,我絕對沒有做過,你別想誣陷我!”
周青峰含笑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受刑的犯人:“我可沒有誣陷你,這都是你妹夫親口所說,並且還提供了你與他的來往賬目,鐵證如山啊。”
莊正猛然轉頭,看向披頭散髮被打成血葫蘆的犯人,他急忙起身戴著舊日枷鎖小跑著到了犯人面前,彎腰抬頭仰望著犯人垂著的面容。
犯人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僅剩一口氣,並且一隻眼睛都被鞭子打的掉了出來,眼珠子吊在眼眶外邊極為可怕,他氣若游絲的說:“大舅子,對不起,我是真的扛不住了,對不起,對不起……”
莊正面露驚恐,腿一軟,癱坐在地,他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週四郎下手太穩太狠太快太準,根本沒有給他一點活路,一動手直接將他敲死。
周青峰見狀,淡淡說:“來人,將案犯郭巡押回牢房,派醫師好好治傷,務必確保他活著等到城主府的判決書下來那一刻。”
靳威微微點頭,指了指兩名梅花衛按吩咐辦事,兩名梅花衛將犯人郭巡從刑架上拖下來,一路拖出刑房,只留下沿途滑落的血跡。
周青峰給了身後站立的執器一個眼色,什麼都沒說,但是執器卻已經心領神會,掏出準備好的認罪書,快步上前擺放在莊正的面前。
執器拿出毛筆和紅泥:“莊副主事,如今證據確鑿,人贓俱獲,若你沒有申辯的話,還請簽字畫押,你省事我們也省心,就不要耽誤彼此的時間了。”
莊正面露憤怒,一手掃開毛筆和紅泥,將認罪書撕得粉碎,恐懼到失聲咆哮:“我不認罪,我沒有罪,沒做過的事憑什麼讓我認罪,週四郎,你休想一手遮天,你陷害我,我冤枉,我要見城主,我要見駱公,我要見翟主管!”
兩名梅花衛立刻將莊正控制起來,讓其無法靠近周青峰一步。
周青峰喝了一口茶水,平靜的望著莊正失控的樣子,淡淡說:“你誰也見不到,不要奢望有人來撈你了,我敢抓你就是掌握足夠的罪證,你出不去了,現在不如好好想想還需要交代什麼吧,或許還能將功折罪。”
莊正目眥欲裂,滿眼都是紅血絲,瞪著周青峰說:“週四郎,你休想我攀咬任何人,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莊正雖然恐懼慌張,但是還未徹底喪失理智,他知道什麼都不說,抵死不認罪,那翟行遠一定會設法撈他,這是他唯一脫身的希望。
周青峰聞言,面色漸冷,斜視一眼,猶如望著一具屍體,端茶慢飲一口隨後放下茶杯,隨手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起身負手而立:“執器,好好派人照顧莊副主事,別讓他病了傷了,多找幾個人陪他聊天,免得無聊。”
執器心領神會,立刻抱拳回應:“遵命。”
劍塔有規矩,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