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等著被周青峰宰掉。
那就只能派畢牧歌去投靠周青峰,依照駱秉義的預測,周青峰應該會派畢牧歌主持清查內奸的事宜,畢竟學生對付老師和同窗那是事半功倍,沒道理放著畢牧歌不用,屆時,畢牧歌握著清查內奸這把刀就能掉過頭宰了周青峰。
周青峰手下可是有靳威和執器兩名心腹,一旦坐實二人是內奸,那周青峰必定要背黑鍋,面對城主問責時,必定會被嚴懲,官職肯定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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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周青峰並未急著用畢牧歌來清查內奸,屬實是老成持重,步步為營,穩如泰山,此子能夠走到今時今日的高位,不是沒有原因的。
五個學生起身抱拳一禮,目送老師離開茶室。
翟行遠盤玩掌心龍珠,含笑說:“老閻,沒事去瑤池莊園喝兩杯?”
閻問酒搖頭說:“今日有私事要處理,真脫不開身,下次再約吧。”
翟行遠聳聳肩,望向車雨軒、郝斷魂、畢牧歌:“你們呢?”
車雨軒提了提玉腰帶,笑嘻嘻的說:“有人請客,我必須去啊。”
郝斷魂嘿嘿一笑:“這還要說嗎,喝酒必須有我啊。”
翟行遠說:“老畢,一起去啊。”
畢牧歌神色平靜說:“我聽說小裴父親替她請了長假,說是病了要在家養病,我等會兒去裴府登門拜訪問候一下,到底是同僚和師兄妹,人病了不管不問,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翟行遠聞言,知道畢牧歌說的都是託詞,他就是不想跟車雨軒同坐而食。
不過翟行遠也理解,畢車二人的往日恩怨豈能如此輕易化解,如今只因為強敵環視在周圍,無法繼續內鬥,暫且擱置恩怨,團結一致對外而已。
只是翟行遠還是想借此機會做個和事佬,最好能化解二人的恩怨,以免真的給周青峰可乘之機,畢竟人性這種事說不準,萬一畢牧歌心懷怨恨,假意投靠變成真的投靠,假戲真做,那到時候可就指不準會出什麼大亂子。
“走吧,喝兩杯,看在我面子上。”翟行遠上前拽著畢牧歌:“你要是真想去看望小裴,明天再去,也帶上我們的心意去問候一下。”
畢牧歌連連擺手:“不去,真不去。”
車雨軒冷眼旁觀,陰陽怪氣的說:“呵,還擺起譜了。”
畢牧歌神色未變,只是默默推開翟行遠的手,轉身大步離去。
翟行遠扭頭看著車雨軒,既無奈又含著幾分責怪:“你幹嘛呀?”
車雨軒雙手叉在玉腰帶上,無所謂的說:“瞧他不爽,好心邀請他一起喝酒吃飯,交流師兄弟之間的感情,他反倒是搞得我們求他一樣,真是敗興致。”
翟行遠指了指車雨軒,說道:“你這性子收一收,我不管你對老畢有什麼看法,現在老畢的存在至關重要,我不准你再這樣對他。”
車雨軒一看翟行遠較真了,立刻收起無所謂的樣子,服軟的走上前勾住翟行遠的肩膀,笑呵呵的說:“你看你生什麼氣啊,你翟大主管都開金口了,那我必須得聽啊,好了,不生氣,咱們去瑤池莊園喝酒看戲去,放輕鬆。”
裴府門前,畢牧歌提著一份薄禮登門拜訪,裴老親自在會客廳接見,聞聽畢牧歌的來意,裴老命家奴將裴杏春請了出來。
裴杏春走進會客廳,說道:“老畢,你怎麼來了?”
畢牧歌微微一笑:“聽說你生病了,我特地來看望你,你身體沒事吧。”
裴杏春看了一眼父親,心裡小聲逼逼兩句,嘴上卻順從父親的意思說:“沒事,只是修煉上出現了一些小毛病,需要在府中靜養一段時間。”
畢牧歌聞言,神色稍微緩和一些,放心的說:“那就好,身體最重要,最近五處有些亂,你在家養病也好,能省的沾上許多麻煩。”
裴杏春說:“嗯,還有事嗎?”
畢牧歌聞言,識趣的起身說:“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裴杏春嗯了一聲,不鹹不淡,並未因為畢牧歌來看她而多高興。
畢牧歌面朝裴老抱拳一禮:“裴老,下官告辭。”
裴老撫須微笑:“好,小畢,沒事多來走動啊。”
畢牧歌說:“一定常來。”
裴老目送畢牧歌離去,收起笑容說道:“春兒,我看他還不錯,不嫖不賭,也沒有其他惡劣嗜好,關鍵還單身未婚,跟你還是蠻配的。”
裴杏春見沒了外人,立刻找個位子坐下,拿起一串葡萄摘了一顆丟進嘴裡,一舉一動毫無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