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
“後悔我替你去了?”枇杷笑問,又道:“我早說那是最好的辦法了,你看,青河現在無事了,你的名聲也無損,我在玉真觀裡也好好的!”
“我當時若是能多想一想,不帶青河入城,或者能下狠手將青河滅了口,所有的事情都不會有了。”
王淳當時能將青河準備私奔之物全部毀掉,至今仍沒被人發現,那麼他其實也能將青河毀掉,然後裝作毫不知情回到京城,一點麻煩也不會有了,當然後來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但枇杷從沒這樣想過,一聽此言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那怎麼行!”
王淳沉著一張俊臉,抿著嘴一言不發。
“怪不得你說什麼也不肯答應我不恨青河了呢,”儘管知道王淳既然在當時沒有對青河不利,就說明他不會為了自己的前途而罔顧人命,但是枇杷還是勸道:“青河早後悔極了,而且她也為此吃盡了苦頭,明知道魏國公是利用她,可她還是決定嫁給他,她以後一定不會快活的。”
可王淳卻說:“就是沒有先前的事,青河郡主也是要這樣嫁了的,她不可能想嫁誰就嫁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