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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如何是好的同時,有人就直接替我回了她。

那簾子閃出華彩,小丫頭一下就給彈了開去。她掙扎著起身,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我莫名地看著她——她喜 歡'炫。書。網'我,呃,我現在這身體的主人?然後小丫頭屁顛顛得就跑出去了——害羞了?(正常一點!)

唉,苦中作樂應該就是我現在這樣了,這是怎麼了呀。我是經常看穿越,靈魂穿越,連人一起穿越什麼的——咯噔一下,穿越了嗎,我的心裡苦澀澀的,越來越覺得不祥,可剛剛那小丫頭才出去沒多久,我找誰去問呢。

我移到門口,伸手去想撥開簾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集起來的氣力,被卸得沒了蹤影。我喘了半天氣,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心想我是不是和那小丫頭一樣,是被簾子給彈開了呢。想要弄清楚真相的我,再次輕觸了玻璃珠子,“嗞~嗞~”我觸電了般把手給縮了回來。看來,此路不通了。

這兩頭的屋子裡會有人嗎,抱著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要放過的心情,我直了直身子,向右轉開始了極艱難的路程。

走了沒多久,看到有一廳堂中放一八仙桌,上頭供著老子青牛圖,兩旁柱上懸了一幅對聯:“莫言陰陽相隔,神靈有威;且看佛道各異,仙法無邊”。桌椅很乾淨,也沒有那種溼漉漉的剛清洗擦拭過的味道。身為賓客,還是不要亂動主人的東西比較好。繼續前行,看到一書房,桌上滿滿的都是卷軸,大概是絲制的吧,書架上還有許多古書,紙張和我小學練字用的毛邊紙很像,我是真的越來越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了。看這些應該是古書上的字卻像是剛寫好不久的,卷軸也沒有泛黃的痕跡。最大的可能竟好像只能是古代了。

如果真是古代的話,天啦,古代要什麼沒什麼,我可怎麼活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嗯,冷靜一下,現在還不敢完全肯定這就是古代,我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這身衣服,離開書房,繼續探尋,看到了琴;古琴,看到了畫,古畫;每走一點就心寒一點,看看自己穿的鞋子、衣服,真的是快邁不動了,這軀體的腳可真小。走著走著,又回到了原來那間有鏡有床的屋子。我微微嘆了一口氣,洩氣地坐回到床邊。

沒有人在這兒,沒有人在這兒,我喃喃地發著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時,從簾外飛進一本書,我抬眼,是小丫頭丟的,她正對著我笑,然後像放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堆。我拾起書——《夢雨詩集》。再隨手翻開一看,扉頁上面赫然寫著;“賀翎,祥興元年三月廿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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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翎,我是從來沒聽過這名字,可是我還記得祥興正是南宋最後一皇帝的年號,看這本還八成新的書,我知道我難以否認了自己依然穿越的事實了。而且是靈魂穿越,可是我沒傷沒病的好端端怎麼就穿越了呢? 。

我徹底癱了下來,有點絕望,也有點怕。

從來沒有這麼徹徹底底地茫然無助過,真是好想我可親的憨厚的爸迷信的媽,好想我可愛的老狐狸姨父,好想比我小五歲的乖巧可愛的弟弟小龍,好想家裡的一切一切,也好想我的朋友們。在這麼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言語不通,沒有親人,身處亂世,人心底那些怯懦、恐懼,全湧上了心頭,突然感覺有點冷,我瑟縮著,將被子卷在身上,過了許久才漸漸鎮定下來,看著簾外急得直跳腳的的小丫頭,我笑了一下,還是有親人的嘛,可如果她知道我不是她小姐,她會做何想呢。不管了,現在無論如何,首先要想法子回去。

好吧,想一想一切可以回去的方法吧:

古代有電的麼,那玻璃珠子是怎麼一回事?也沒見插座插頭什麼的。

如果昨晚的一切經歷不是做夢的話,我可不可以想象成是有鬼魂神仙什麼的出現造成的這一切?

既然有人可以把我帶來這裡,那麼應該有人可以把我給弄回去吧。

小丫頭說的是古漢語麼?是不是所有人都是這個腔腔?那是否意味著如果是古代人把我弄到這的,我必須得會說古漢語才能和他交流,他才有可能把我給帶回去?

那這個可以弄我回去的人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呢?

這個叫楚翎的應該就是我現在這幅軀殼的原主人吧,她死了麼?沒死的話,那她的靈魂跑哪去了?

我借的是楚翎的軀體,那我的那軀體怎麼辦呢?難道是被楚翎給穿了,還是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