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本來是外地來打工的,婚俗也是按照家鄉的習俗來。
鬧洞房這種事情,其實這是一個很開心的事情。我記得小時候農村裡鬧洞房,還是比較文明的。有一些葷段子,但是並不過分。
但現在的新聞曝出來的情況卻越來越誇張,什麼事情就敢幹,故意揍新郎的,欺負新娘伴娘的,搞出人命的都有。
這次特麼真的搞出了人命。我想了想,便關上電腦出門,本想找閆二大爺問問這個人頭上冒黑氣怎麼回事,卻迎面瞧見已經醒過來的閆至陽開啟房門,扶著門框走了出來。”哎,閆至陽,你醒了!“我驚喜道,立即上前扶住他。
我仔細端詳閆至陽的臉色,見他看似好多了,可臉色依然難掩憔悴。
“我睡了多久?“閆至陽問道。”也不多,一天一夜。“我笑道。”那還不多。“閆至陽嘆道:”對了,其他人呢?“”這一天內發生了不少事。“我沉吟道:”該怎麼說呢。閆至陽,這事兒說起來有點毀三觀。”
說著,我將這一天一夜發生的事情跟閆至陽簡單敘述一遍。比如老道給我的長劍居然是玄天劍。比如虐得閆至陽只留下半條命的女人居然是老道的前妻。
聽到這裡,閆至陽也吃驚不小。沉默半晌,他問道:“謝星河呢?”
“一直在房間沒出來。”我說道:“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閆至陽想了想,說道:“帶我去找他。”
“你這傷還沒好,找什麼謝星河啊。”我說道:“等休息幾天再說。”
閆至陽扶著我的肩膀,往前走了兩步,卻一個踉蹌,差點兒就摔倒在地,於是我趕緊跑上去拽住他,卻沒想到一個沒留神,被閆至陽給拽到地上,直接壓在身下。
幻境裡的情景立即再度回到腦海中,我看著閆至陽的臉,不由有些尷尬。
閆至陽說道:”不好意思,躺太久,有點頭重腳輕。不過——你為什麼臉紅了?“”誰特麼臉紅了?“我頓時尷尬地嚷道。
閆至陽說道:”臉更紅了。“說著,他立即直起身:”我靠你別是有什麼特別的喜好吧。我可是隻喜歡女人啊。別愛上我。““愛你個大頭鬼。“我苦笑道,起身一瞧,卻看到閆弈城正站在走廊盡頭,驚訝地看著我們。我回頭看到他,就見閆弈城笑著捂住眼睛:“艾瑪我沒看到沒看到!”
尼瑪!我心中暗啐。
於是我起身扶著閆至陽往謝星河的臥室走過去。敲了敲門,沒見謝星河開門。
閆至陽皺眉道:“別是出什麼事了。”說著,讓我去樓下找備用鑰匙上來。
我也擔心這一整天藏在屋裡的謝星河出什麼岔子,於是趕緊到樓下找閆家的管家要了備用鑰匙,上樓來開了謝星河的房門。
開門之後,就見謝星河安然無恙地盤腿坐在陽臺前,手中拈訣,正在封印玄天劍。
我倆站在一旁等著,見他慢慢地收了道法,睜開眼睛看著我們,將玄天劍回鞘,對我說道:“不好意思了,你的這把劍是鎮壓龍脈的玄天劍,所以現在我只能帶回去雪城。不,現在可能就我一個人的話——我還真不太有把握護送玄天劍。”
說著,謝星河起身看著閆至陽:“你好了?沒死?”
閆至陽苦笑道:“暫時還沒死。如果你需要人手護送玄天劍迴雪城,我可以跟你一起。”
謝星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閆至陽,你有沒有想過,玄天劍為什麼會從我雪城那種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被偷走?”
閆至陽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想是不是多年前我跟陸萍去過雪山,她因此探知了玄天劍的藏身地,然後透露給了鬼蜮組織。”
“就憑一個你身邊潛伏的小嘍囉?”謝星河冷笑道:“你也太小看我雪城了。”
閆至陽說道:“當年跟我一起的,除了陸萍沒有別人。第二次,我是帶著厲笙歌一起去的。”
謝星河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對,上雪山的除了陸萍還有你。你說,我到底該懷疑誰?”
閆至陽立即沉下臉來:“你是懷疑我?!”
謝星河冷冷說道:“我不應該懷疑你麼?”
說完這句話,倆人不再說話了,但是彼此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互相怒目而視。
我怕倆人當場撕逼,便勸解道:“謝男神你開玩笑啊,怎麼可能是閆至陽乾的。”
謝星河剛要說話,閆弈城突然從外頭跑了進來:“謝大哥,有個漂亮姐姐要找你。”
“漂亮姐姐哦。”我嘖嘖笑道,心想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