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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這駐軍地以前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會有剝皮鬼?”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我也不知道,一下子出那麼多剝皮鬼,不像是現代發生的事情。總之,先去看看再說。”

商定完畢後,我倆第二天便啟程往張家口而去。等到了張家口之後,閆至陽倒是暫時沒往那寄出人皮檯燈的地方去,而是轉而去了張家口的圖書館,查詢歷史上那西壩崗是否發生過什麼命案之類。

但是我倆在圖書館找了半下午,我也沒看到有什麼有價值的資料。那地方是有座小山,但是是無名的山而已,沒什麼特別的典故。

倒是閆至陽最後查到了一點資訊,說這西壩崗路原本雖然是駐軍地,但是在民國初年,那地方是個監獄,關押的都是死囚犯。

那時候周圍只有山地荒野,沒有什麼住宅人煙,監獄基本像是孤島一樣。

閆至陽翻出這監獄的民國時期照片給我看。我見那監獄灰撲撲的外觀,看上去跟個鬼子現建的憲兵司令部似的。

“這是?”我問道。

“這就是當時的監獄外觀。”閆至陽翻了翻這一頁,搖頭道:“可惜資料不多。只是說這監獄是民國初年關押死刑犯的地方,別的倒是沒說。但是建國之後,這監獄就被拆了,被用做駐軍地。好像只有這些。”

“也許,也許那些剝皮鬼是死刑犯?”我問道。

“被剝皮的死刑犯?”閆至陽苦笑道:“這個確實不好說。這樣,如今現在那地方既然是住宅區,那可能許久之前的居民也住在附近。我們現在就去看看,是否能打聽到一些當地的傳聞。”

“現在去麼?”我看了一眼窗外,見此時已近傍晚了。

“橫豎也沒什麼事,我們這就出發吧。”閆至陽說道。

到西壩崗那地方也不算太近,等到了之後,我才驚訝地發現,這地方的地形夠有趣的。住宅區建在山腳下,如果走到樓頂,估計能跟山腰上的山路齊平,或者走到山路上,可以看到住宅區的樓頂。

但是走近了看,山腰上居然也有居民樓。如今夜幕降臨萬家燈火,我見居民樓上都亮起了燈,但半山腰上有一座居民樓,燈光卻很稀落。

而且對比其他的居民樓,那座樓外觀看上去像是幾十年前的建築,跟其他的十分不同。

“閆至陽,你看那座樓。”我指著那樓對閆至陽說道:“那樓燈光稀少,好像也比其他的樓破,樓層也矮,似乎只有四層。是不是一座沒有拆遷的舊樓?”

閆至陽說道:“管他怎麼回事,上去看看。”

說著,我們倆正要往前走,卻突然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小蘋果》唱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廣場舞時間到了,居民樓下一片空地上,聚集了各種五十多歲六十左右的廣場舞大媽。

大家摩拳擦掌,等那音樂節奏一H起來,就開始了群魔亂舞。

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不少私家車從門外開進去,但是大媽們依然無我地跳得酣暢淋漓。

住宅小區外就是大馬路,我聽身後的車輛鳴笛聲,居然都吵不過大媽的廣場舞伴奏聲。

就在我跟閆至陽要往那山腰上走的時候,就見一箇中年男人搖搖晃晃地跑進廣場舞大媽的隊伍中,跟著大媽們一起跳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我覺得好笑,就拽著閆至陽,讓他看看。同時,我聞到那男人身上一股酒氣,頓時明白這貨估計耍酒瘋了。

可這時候,我就聽到身後一陣警笛鳴聲,回頭一看,見倆穿著亮綠色警服馬甲的交警騎著警用摩托車趕了過來,停到廣場舞大媽們跟前,快速地衝進人群裡,不由分說將那中年男人給拽走了。

大媽們吃驚地看著這一幕,舞也忘了跳了。其中一個驚訝地問道:“怎麼回事啊,這舞跳得不好,警察還抓啊?!”

我聽了頓時樂了:“我說閆至陽,你說怎麼回事這?”

閆至陽冷哼一聲:“能怎麼回事,不就是警察查酒駕,這男的就躲過來了。誰知道人家警察發現了,就給他抓走了。”

我恍然道:“哦,這麼一說,還真像這麼回事。”

閆至陽失笑道:“就是這麼一回事。”

一旁的大媽好奇地湊了過來,笑著盯著閆至陽說道:“原來這麼回事啊,小夥子真聰明,長得也帥——有物件沒?”

臥槽,現在的大媽真是——如此好機會,一定得坑一把總裁哥。

於是我搶著回答道:“他沒物件,丈母孃你有合適的閨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