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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了進去。

女人在後頭嚷道:“哎,你們誰啊?!”

我倆都沒搭理她,因為我看到了屋裡坐著的劉大師。這劉大師四十多歲的年紀,長相猥瑣,瘦高,老鼠眼。

“你們是誰?”劉大師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將桌子上的錢放進包裡。

閆至陽上前將他拎了過來,反手將他的胳膊扭在身後:“害人精,這回你跑不了了!”

“哎哎哎,饒命!你們,你們是警察?!”劉大師痛叫道。

“你還記得承德縣十八銅娃娃麼?!”閆至陽喝道。

“什麼啊,我,我不知道。”劉大師抵賴道。

“行啊,你不承認也行。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我送你去警局。第二,你交代那十八銅娃娃的詛咒事件,我放了你。”閆至陽說道。

聽到去警局,騙子立即慫了:“我交代!那東西是,是我乾的!”

說著,這貨交代自己確實是從一個盜墓賊那裡買來了十八個詛咒人偶,據說是古代某個妃子墓裡頭的。那妃子是被處死的,這是隨葬品。

有一次他去承德縣做送子業務,可惜失手了。因為他本來就是個半瓶子晃盪的騙子,會點邪術,但是道行不高。送子不成,他就騙人家女的,要女的跟他發生關係。為了送子,這猥瑣男也真是蠻拼的。

可沒想到那女的不好惹,有黑道背景,回頭找了幾個小混混堵住他打了他個半死。

要死不活的時候,他被承德縣一個人給救下了。那人就是張大哥的鄰居。為了報答對方,他就出了這麼個餿主意。雖然這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十八銅娃娃這種東西算是獨一無二,由於害了人,他自己也不好過,這件事便一直記得。所以閆至陽一提,便都想了起來。

“行,你承認就好。”閆至陽說道:“跟我們走。”說著,一拽他的衣領。

“哎哎,我都說了,怎麼還帶我走啊?”劉大師苦著臉問道。

“不去警察局,這次去電視臺。”閆至陽冷冷說道:“我想是時候給電視臺提供點新聞了。”

說著,就跟牽狗一樣把這騙子拉走了。一旁的老闆娘看得目瞪口呆。

我對她笑了笑:“求子有風險,懷孕需謹慎。”說完後,趕緊跟上閆至陽。

閆至陽說到做到,還真把這貨給送去電視臺了。閆少可能真有點名氣,到了電視臺,跟徐州電視臺的臺長聊了半晌,將騙子劉交給保安,便走了出來。

我在外間的待客室等,見他出來,忙問道:“咋樣?”

“電視臺會錄製一期節目,揭露劉大師的騙局。”閆至陽冷哼道。

“那張家夫妻怎麼辦啊?那個鄰居呢?”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昨天我上班的時候,張大哥給我打過電話,說那個鄰居上門跟他認錯,要求放過他的孩子。張大哥說,只希望自己這第十九個兒子安安穩穩,也不想計較以前的事情了。要是計較的話,害了那個考上北大的同村小孩,他也心裡不安。”

我唏噓不已:“好人啊。現在算是破解了詛咒是麼?”

閆至陽搖頭道:“還有最後一步。其實,在挖出十八銅娃娃之後,張大哥的第十九個孩子就算是保住了,但是代價是,同村那個小孩會在他的孩子出生後死亡。這叫做還債。他佔了人家十八年的福氣,本身卻沒有那富貴命格,一旦邪術破了,自然就還回去了。可是張大哥不想他死,我就得做好這最後一步。”

“什麼最後一步?”我好奇地問道。

“第十九個孩子依然要經歷一點風險,過一個生死關。過去之後,就會安然無事。而這個生死關,是替張大哥鄰居家的孩子挨著的。”閆至陽苦笑道:“雖然沒性命之憂,卻要受點罪。”

“張大哥居然同意?”我吃驚道。

“他同意。”閆至陽嘆道:“做我這一行,人性的善良,能夠看得到。而人心險惡,依然也看得淋漓盡致。”

我沉默半晌,感慨萬千,但是沒有總裁哥那文采,感慨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仰天長嘆:“偉大成這樣,我也真是醉了。”

“先不說這個。我在蘇州認識一個婦產科專家,我讓家裡人送張家夫妻過來養胎,順便做法。”閆至陽說道:“也順便帶走錦盒,解決一下厲笙歌師徒的事情。”

我一聽這個,立即問道:“你想拿豬婆怎麼樣??”

別秋後算賬,害了豬婆。

閆至陽嘆道:“不會拿她怎麼樣,只要她不再打我們家封靈契的主意,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