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或者說在醫學界已經獨樹一幟,到了大師水平?”這丫頭真實厲害,就那麼一個詞都被她抓住了。
“那姚記者以為呢?您覺得我救活了那個老頭說明了什麼?”
那丫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這小子雖然年紀不大,不過說起話來居然滴水不漏。
“那您對中醫西醫又是怎麼看待的,您覺得哪一種更厲害一些,或者說您傾向於哪一種?”
“我沒有學過西醫。我覺得有中醫就夠了。我也不需要那些西醫中複雜到極點的診療方法。我只要還有兩隻手,還有一雙眼睛,那天下大可去得。”
西醫?許正道嗤之以鼻,還是不要拿它在自己面前說了。
這小子說話口氣真大!姚謠暗忖道。
“那您有沒有醫不好的病人過?或者說您覺得著世界還有沒有醫不好的病?”
“嘿嘿,老實說,姚小姐這問題還真尖銳呀,我怕今天我說出去,明天就有人到我這兒來砸門了。不過老實告訴你,可能是我幫人醫病的經歷還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見過什麼醫不好的病。對於您後一個問題,我想說的是,在中醫裡面並沒有醫不好的病這一說法。我們的說法是,不是病無法治,而是我們沒有找到合適的醫治方法。當然我必須要說明的是,純自然死亡,那是什麼醫術都沒有用的。比如說您不能指望我去救一個已經活了120歲,全身器官肌體都已經自然衰竭的傢伙。雖然我有辦法讓那樣的老傢伙還能存活一段時間,但老死是不可避免的。那在中醫裡面並不叫病。”
姚謠將許正道的話仔細琢磨了一番後道:
“我聽許先生的意思其實是說天下無不可醫治之病。那些治不好的只不過是庸醫誤人,沒有找對治療方法而已,對不對?”
“哈哈,姚小姐,我可沒這麼說。要不然這話傳出去,我這兒就從此不得安生了。”許正道笑道,想不到這丫頭再這兒下套,真想搞個天翻地覆啊。
姚謠微微一笑道:
“那我想問一下,既然許先生這麼自信。那對現在號稱人類絕症的獲得性免疫缺乏綜合症,也就是俗稱的愛滋病又是怎麼看待的?我想問一下您有沒有什麼辦法對這一病症有比較好的療效?”
姚謠這話問的並不是真心誠意,她見許正道口氣那麼大,雖然一不小心治好了個絕症,但人要謙虛,這可是中華美德,所以才故意找了個茬來煞煞許正道的威風。
果然許正道微一皺眉,姚謠正自心喜:哈哈,這次看你還敢說那樣的大話!卻又聽許正道說道:
“愛滋病,我並沒有見過,不敢妄言。不過私底下,我也有一些想法,如果能遇上那麼幾個病例,或許解決它並不是什麼難事。”許正道是忽然想到那次在於老頭家治病當中的一些想法,若是哪個想法真的能行得通,那愛滋病或許真的不是什麼大難事。
不過許正道卻不知道他這話一說,不但是姚謠嘴角微露一絲冷笑,就是楊夢茹也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楊夢茹知道許正道有些常人所沒有的本事,也治過幾個絕症,但也不必將這世界第一固疾說的那麼簡單。何況還是在外人面前,更關鍵的是這個外人還是個記者,那不是真的自找麻煩嗎?
至此,姚謠已經對許正道完全失望,只覺得他是個年少輕狂,不知進退的半大楞小子。不過一想到主編交代的採訪任務,她還是要將這個採訪進行下去。其實依她本心,她是當場就想拍案而走的。
“這麼說許先生真的是信心十足,我想著今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就是許先生的了。”
這話絕對是反諷,可惜許正道一時間還在想著那個問題,並沒有對那丫頭的表情在意。不過一邊的楊夢茹已經是不好意思再在許正道邊上坐著,趕緊找個藉口到一邊的房子裡去了。走的時候她心裡還想:阿正奇Qisuu。сom書,這次你真的把面子丟大了!
“諾貝爾醫學獎?我還沒想過。其實即使我真的能治愛滋病,可那治病方法也無法推廣,那個什麼獎我是不想了。”
姚謠已經快氣瘋了,心裡暗暗罵著她的主編:什麼不好找,偏偏找了這麼個人物讓她來採訪,那不是純粹不讓她吃晚飯嗎?她已經決定再問一句話就走人,已經受不了了。
“許先生對自己貼在醫館門口的那個公告有什麼看法?”
“嘿嘿,我覺得那個很經典啊,我想了半天才想出來。那樣既不浪費別人的時間,我的收入也不錯。那些什麼地方都能治的小病,我真的沒多大興趣,即使治好了也沒多大成就感,何況還浪費我的時間。”許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