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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一將功成萬骨枯

牆上仍然有無數的石塊被投了下來,但每一架雲梯上面首當其衝的那個人都彷彿有天生神力,拋下的石塊被他們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拂到了一旁。

在那幾名士兵的掩護之下,即使有人被石塊砸中,掉下雲梯,但還是有上百名雲隱士兵如壁虎一樣爬上了城牆,與城牆之上的瀧日軍激戰在了一起,慢慢的,投石手,弓箭手越來越少,爬上城牆的風靈軍越來越多,城牆之上頓時一片混亂。

城上一亂,城下的攻勢便越發激烈起來,一隊風靈軍合力推著兩輛鑲著巨木的攻城車猛烈的撞擊著城門,城門時不時的被撞開而又合攏。

赤火咬牙冷哼一聲,全身功力凝聚,飛身往其中一輛攻城車上重重一踢,那推車計程車兵被這凌厲的腳勁一帶,齊齊往前一傾,頓時,轟隆一聲巨響響起,明淵城的城門已被撞開,而後風靈軍緊跟著便向藍色的海洋一般湧了進去,一進去便是連鬼神都為之動容的慘叫廝殺。

眼見風靈軍攻入了城內,赤火離地而起,手中的赤月刀脫手飛出,化為一道光,斬向了那一面迎風飛揚,高高在上的瀧日國旗。

瀧日國旗旗杆一斷,在大旗隨風落地的同時,赤火手執一面雲隱國的國旗,縱身躍上城牆,將那面大旗緊緊的插在城牆之上,藍色的大旗霎時迎風飛舞在風中。

與此同時,明淵城的左側城門,一道冰藍色的纖細身影高高躍起,手中的靈滅如銀龍飛出,盤旋著迅速纏上了城牆之上的瀧日大旗,旗杆瞬間折斷,靈歌右手一揮,將纏繞在靈滅上的瀧日大旗隨手拋下。

大旗輕揚,緩緩落在地上,覆蓋住了幾具金色的屍體,靈歌扭頭看著,冷傲的眸子裡波光一閃,手中的靈滅便再次飛旋起來,捲住了城牆之下一名風靈軍手中的雲隱大旗,美妙的身形一旋,斜斜飛了出去,如一隻暴風雨中的飛燕,眨眼便到了城牆之上,將雲隱國的大旗高高的豎在明淵城的左邊城門。

藍色大旗在雨中巍然而立,靈歌足尖輕踮在城牆邊緣,看著城牆之下所剩無幾的瀧日大軍仍在奮力抵抗,拼死不降,略顯清瘦的身影看起來有幾分疲憊。

明淵城右門,魂舞站在城牆之上,嘴角掛著嫵媚的笑,看著正門和左門相繼掛上的雲隱大旗,喃喃自語:“這麼快啊!”

她心情似乎不錯,扭頭看著身後跪著的一名滿身刀傷的瀧日國士兵,將髮絲纏於指上,笑著問道:“你說,你要不要自己動手把你們的臭旗摘下來?”

相比靈歌的高傲不屑,狠厲果決,魂舞最熱衷的是敵人在自己的逼迫和折磨之下,粉碎他心目中至高無上的信念。

戰場上的男兒無論勝負,勇氣和骨氣從來都是剛強堅韌的,那瀧日計程車兵毫不畏懼的盯著面前這個嬌媚豔麗,卻在談笑之間便可置人於死地的美麗女將軍,沒有說話。

魂舞手中的絲帶輕輕的飛舞而出,如雨中一道柔和的輕煙,悄無聲息的捲上了那名瀧日士兵的脖子,她娥眉流轉,淺笑輕吟,表情溫柔得像是一個在哄著孩子的大姐姐,手中的絲帶卻在慢慢收緊:“你只有兩個選擇,一、親手將你們的國旗摘下來,二、死路一條。”

那瀧日國計程車兵白眼一翻,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臉色立即由憤怒的紅色變為了醬紫色,可斷斷續續的聲音依舊從他的嘴裡冒了出來:“士可殺,不可辱,要就就殺,何必廢話。”

魂舞的臉色微微動容,咻地將自己手上的絲帶收了回來,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士兵抓著脖子,撲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破口大罵:“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衛國是也!”

魂舞抱著胸站在柳衛國的面前:“柳衛國是嗎?你很有骨氣,那好,我不殺你,我要你親眼看著你們瀧日國的國旗是怎樣在我們雲隱大軍前落下的。”

她抬腿踢起地上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刀氣一吐,橫劈而出,旗杆斷裂,只聽得嘩嘩譁幾聲裂帛之聲響起,瀧日國的國旗在魂舞的刀下碎成了一片片,落在了柳衛國的面前。

國仇?家恨?柳衛國的眼中含著一絲淚光,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忽的站起了身,朝魂舞手中的刀鋒上撞了過去。

魂舞側身一閃,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想死,沒那麼容易。”

柳衛國一撞落空,虎的一拳擊向魂舞,魂舞妙曼的身姿隨風而起,手中的絲帶如靈蛇一般纏了過來,結結實實的將柳衛國的拳頭捆縛在一起,看似隨意的一帶,便將精壯結實的柳衛國狠狠的撞在了城牆之上。

看著口吐鮮血的柳衛國,她蹲在他面前,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