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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做媒

蕭惜惟見她們二人躲在一旁竊竊私語,出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凌汐池扭頭看著他,見沈行雲和月弄寒也看向了她們,連忙說道:“沒事,風聆說她有些不舒服,讓我陪她出去走一下。”

蕭惜惟看了風聆一眼,見她神色是有些不對勁,便說道:“我帶你們先回去?”

凌汐池連忙道:“不用了,你和月王還有沈堡主先聊著,我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正好我們上午說的那事,我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問問風聆。”

風聆不解地看向她,眼睛裡滿是疑問,不明白她有什麼事是要對自己說的。

蕭惜惟哦了一聲,說道:“那別走遠了。”

凌汐池點了點頭。

月弄寒也衝她們說道:“恰好這兩日園子裡種的芍藥花開了,我讓人帶你們去看看?”

凌汐池連忙說好。

月弄寒喚了兩名侍女過來,讓她們帶著她和風聆去花園那邊,凌汐池這邊也跟著兩個服侍她的侍女,是會武功的,見她要出去,在得到蕭惜惟的眼神示意後,也急忙跟了上去,再加上葉嵐傾,一行人便出了房門,往花園的方向走去。

凌汐池看了一眼前面兩個領路的侍女,又看了看後面緊跟著她的兩名侍女,有種窒息的感覺。

以前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這麼嚴密的保護著,與其說是保護,更像是時時刻刻都有人盯著她。

這種去哪裡,做什麼都被人看著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被關進了一個看不見的籠子裡。

她開始無比懷念以前的日子,內心有種強烈的感覺在叫囂著,要讓她做回以前的那個凌汐池。

做回那個自由自在,敢愛敢恨,敢作敢為的凌汐池,而不是如今這個柔弱得連她自己都不喜歡的自己。

侍女們將她們引到了一個四面垂紗的涼亭裡,涼亭外是通向內院的一條羊腸小道,小道左側是一叢湘妃竹,右側則矗立著一處瘦骨嶙峋的假山,假山四周則圍繞著一叢叢顏色各異的芍藥花。

陽光暖暖地照在盛放的花朵上,更顯得花朵妍麗無比,風一過,陣陣花香撲面而來。

這裡環境倒是清幽得很,正是適合說悄悄話的地方。

凌汐池讓侍女們在遠處候著,只留了葉嵐傾和風聆兩人在身邊。

她們剛坐下,便又有幾名侍女捧著茶和點心送了過來,還有各地進貢來的水果,都是月弄寒吩咐人送來的,將這些都放在桌上後,侍女們才一起退了下去。

見左右都沒人了,凌汐池看著桌上那一套青瓷斗笠杯,愣在了那裡,她下意識地端著茶杯聞了一下,一聞便知這是她們茶園裡產的新茶。

因為山光地貌的原因,不同的山頭,不同的地區所產出來的茶香是不一樣的,而這別樣的清香雅韻則是長徑山產的茶所特有的。

凌汐池將杯子拿到面前轉了轉,茶杯也是景陵窯燒製的,是她當初第一批畫出來送到景陵窯的圖紙,窯主總共燒了五套,其中三套交給了她,其餘兩套他自己留了下來,沒想到如今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幾個從寒月國來的客商,怕是那個時候他們能找到她那裡去買茶,這裡面或多或少有著月弄寒的關係吧。

看來那個時候,她便已經被月弄寒默默地照顧著了,想來也是,這樣的亂世,若非上面有人照顧著,她的茶坊又怎麼能那麼順風順水的便開了起來。

凌汐池嘆了口氣,將杯子放回到了桌子上,她有些惆悵,因為她欠月弄寒的,實在是太多。

這時,耳旁有人在叫她。

她回過神來,見風聆和葉嵐傾都在看著她。

葉嵐傾問道:“阿尋姐姐,你怎麼了?”

凌汐池搖了搖頭,將視線落在了風聆身上,說道:“我在想你適才說聞人瑟問了縹無的身世,她是如何問的?”

不知為何,在聽到風聆說聞人瑟打聽縹無的身世時,她便有種不好的預感。

風聆便將那晚在大牢裡發生的事跟她述說了一遍。

葉嵐傾聽完後,在一旁說道:“聽風姐姐這麼說,倒也不像是隨意問的。”

風聆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說她跑去大牢裡是去殺人滅口的,被發現了應該是趕緊逃命才是,哪還有閒情問別人姓什麼,叫什麼,多大年紀了?”

風聆一邊說著,一邊絞著手指頭,說道:“而且我那晚要追上去,那壞男人還不讓我追她,你們說是不是很奇怪。”

連風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