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一鬆,系在腰間的腰帶輕輕的被他解開,直到他壓上了她的身體,直到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耳畔、頸脖,凌汐池想要抵抗已經來不及,她全身都被他身上那滾燙的體溫熨燙得一片酥軟,抵在他胸口想要推拒他的手也軟綿無力,他輕易的擒住的她的手,看著她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層層垂下的紗簾中,她看著蕭惜惟動情的臉,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在他的指尖脫落,凌汐池咬緊了嘴唇,全身瑟瑟發抖,像是一朵即將要綻放的花骨朵,心中既是害怕又是緊張,還帶著一絲莫名的甜蜜,就在緊要關頭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疾呼:“阿尋!”
那是靈歌的聲音。
她和蕭惜惟同時驚醒,在他重重的喘息聲和她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中,他們倆同時翻身而起,各自佔據了床的一邊。
凌汐池有些尷尬的咬下嘴唇,手忙腳亂的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肌膚上那一個個殷紅色的吻痕,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就像快要燒起來一般。
靈歌的腳步聲響在了門外,門口的侍女攔住了她,緊張的往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低聲道:“公主殿下,你現在不能進去,陛下……陛下在裡面。”
靈歌瞬間明白了過來,臉上飛上了兩抹紅霞,說道:“那你一會兒轉告她,就說駙馬已經醒了,要見她。”
凌汐池在房內將她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一喜,拉著蕭惜惟的手道:“惜惟,你聽見了嗎?哥哥醒了。”
蕭惜惟嗯了一聲,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笑說:“聽見了,那我們……”
他邊說邊作勢要去摟她,她急忙將他的手隔開,說道:“別鬧了,你沒聽見嗎,哥哥要見我。”
她邊說邊將衣服往身上套,蕭惜惟也不說話,撐著頭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羞澀而又慌亂的表情,眼中全是笑意。
她正準備跳下床,他的手忽然伸了過來,仔細的幫她繫好了腰間的衣帶,在她耳旁低聲道:“那你記得你欠我的。”
凌汐池狠狠的瞪了他兩眼,見她急急忙忙的要走,他扣住了她的手:“我陪你去。”
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凌汐池急匆匆的跟著靈歌的腳步,一路上不停的問著:“哥哥真的醒了嗎?”
靈歌不知道自己已經點了多少次頭,等到她最後一遍問的時候,她回眸瞪著她,說道:“你還能不能再沒用一點。”
凌汐池撓了撓頭,笑著不說話了。
遠遠的便看見了十觀同琴南和還有縹無坐在亭中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見到她過來,只是朝她揮了揮手,指了指葉孤野所在的房間,示意她直接進去,蕭惜惟乾脆也停下了腳步,走到了亭中與他們交談起來。
凌汐池顧不上同他們寒暄,拔腿便朝房內衝去,可哪怕她一再的告誡自己要鎮定,再見到葉孤野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狂喜,忍不住就要撲到他的懷中。
可一想到他重傷初愈,未免自己又傷到他,她還是生生的剋制住了自己的激動,只撲到他身前便停了下來,話還未說出口,淚已經流個不停。
“哥……哥……”她哽咽的叫了一聲,仍然有種夢裡不知身是客的茫然。
這一面,恍如隔世。
葉孤野蒼白的面容泛起了一抹笑,眸子裡的冷毅一如既往,他動了動嘴唇,千言萬語只化作了一句:“阿尋,辛苦你了。”
凌汐池含著淚搖了搖頭,“不辛苦,只要哥哥能醒過來就好。”
葉孤野看著她,眼神柔和了下來,視線落在了她身後的靈歌身上。
凌汐池見狀,連忙將靈歌推到了葉孤野的面前,急忙道:“哥哥,其實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最辛苦的是靈歌,而且,你們已經……”
葉孤野抬手止住了她的話,一眨不眨的看著靈歌,眼光更柔更亮,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拉著她的手,說道:“我知道,她已是我的妻。”
“你知道?”靈歌聞言,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她心中很疑惑,他一醒要見的便是他妹妹,自己只得急匆匆的去找人,並沒有來得及告知他他們已經成親這件事,他是如何知道的?
葉孤野點了點頭:“新婚之夜,你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
靈歌聞言,只覺鼻子驀的一酸,眼淚瞬間湧上了眼眶,可她一向冷靜自持,從小到大她第一個學會的便是如何堅強,她早已不習慣在人前流淚,是以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