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也不曾迴轉,在下也得捨命陪君子,只是劉掌櫃得備好酒菜,沒酒沒菜可是不行的。”
說罷,賈詡是哈哈大笑。在他看來,商人經營,自當以時間逐利,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莫說是三五年,就是三五個月商人們也熬不下去,等劉澤到蔥嶺轉上一圈,找不到汗血馬,他肯定心灰意冷,早早就打道回中原了,到時候這一百兩金子還不是輕輕鬆鬆就賺回來了。
劉澤故作沉吟道:“就算如此,在下也難心安,這樣吧,咱們先以一年為期,在下先付先生一百兩黃金,若一年之後未能迴轉,便加付先生一百兩黃金,即使未滿一年也按一年計算,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看來賈詡也急用這筆錢,忙不迭地應了:“好好好,就依劉掌櫃之言。”
劉澤微微一笑,提筆欲書又復放下,道:“既是契約,一旦簽訂,便得遵守,文和先生可曾思量好了,若行在大漠之上可不得反悔呀。”
賈詡笑道:“劉掌櫃可是精明之商人吶,放心,賈某一諾千金,又豈能反悔,在下倒是怕劉掌櫃悔約。”
“如此字據上寫明雙方簽約後不可反悔,若違約的話當以萬倍賠償,如何?”
賈詡心中暗笑,看來這劉澤雖在年少,但商儈之氣卻很濃,處處提防,生怕他跑了不成,自己若不是家裡快揭不開鍋了,否則才懶得和這幫商人打交道。
“劉掌櫃之言甚好,只要劉掌櫃不爽約就行。”
劉澤面上現出一絲不易察覺地詭笑,當下再無遲疑,奮筆疾書:劉澤誠聘賈詡為通譯,起始日為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