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馬士硬生生封閉傷口,血肉蠕動,修復身體的創傷,揮起天罰迎上,獰笑道:“德彪蠻錘,毀掉這把武器,你一定會心如刀割吧!給我碎!”
“未必!”
張德彪厲喝一聲,兩件超越傳奇級武器的寶物終於碰撞,迸發出的劍氣和刀光帝的一聲向兩旁撕去,一瞬間散發出的威能,硬生生撕碎一道狹長的空間。其薄如紙,長達數里,蔓延在沼澤之上!
他們二人這次合力一擊,將自己的拳意神念烙印在各自的武器之中,然後硬生生打入虛空,以這種交手的強度,這兩道拳意神念足以數千年不散。威力有如鬥氣化形期高手的攻擊!
丹馬士看到碧壘刀並沒有被他斬斷。心中暗驚,瞳孔緊縮,連忙低頭看去 只見手中的天罰依舊光亮如洗,同樣沒有損傷,稍稍放心:“這把天罰是教宗大人賜給我的武器,來頭極大,是聖殿在聖元時期第一任教宗行走天下,宣揚聖殿教義的權杖,同時也是一件無上的寶物,如果被弄的有所損傷,恐怕回去之後無法交代。”
張德彪也沒有趁勢攻擊,同樣也低頭檢驗碧望刀,發現刀身沒有受損,終於鬆了口氣。
連續被丹馬士的天罰斬斷兩把傳奇級的釘頭錘,說不肉疼那其實都是騙人的謊話。傳奇級武器的數量並不多,而且往往已經是有主之物,連碎了兩件張德彪只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先前那一把山丘之錘,為了換取虹螃遊夢決。交給了阿拉貢。阿拉貢被帕祖神格分解之後,連山丘之錘也被吞噬。這次又被毀了釘頭錘,我手中只剩下一把闊劍和鬼頭雁翎大砍刀以及碧皇刀。闊劍和大砍刀與釘頭錘是一個檔次的武器,根本不是天罰的對手,好在我的碧塹刀已經進化到超越傳奇級武器的強度,可以當天罰以硬碰硬!”
張德彪膽氣為之一壯,丹馬士的天罰實在太厲害,普通的傳奇級武器只有兩種形態,第一種是原態,沒有變化。第二種是激發武器中的魔法陣和符文。使之變得更加巨大,威力自然倍增。
而天罰卻有第三種形態,容納天罰之眼,威力比第二形態還要兇悍!
第三形態的天罰,即便他用冥王之心的律動強行提升身體防禦,也無法抵擋。若是被丹馬士一刀劈下,勢必身首異處!
不過如今碧壟刀經過進化之後,足以抵擋天罰,這一戰的勝負還很難預料。
兩人再次交手,這一次他們心中都沒有了顧忌。攻擊更加凌厲,劍氣和刀芒直衝雲霄,不時撕裂長空。
二人便打便退,在灰燼之地的沼澤中掀起滾滾泥浪,遠遠看去,如同兩隻來自遠古蠻荒的巨獸,在捨命廝殺,聳勢浩大駭人。
“我沒有成就鬥聖,長久的戰鬥下去,勢必會鬥氣枯竭,肉身傷勢無法恢復。早晚要死在他的手中,只有用隻手遮天才能打死他!”
張德彪目光閃動,突然把碧壘刀交給鬥氣化形的四條手臂,兩隻血肉之軀的手掌瞬間千變萬化,將全身精氣神捏在手中,氣勢頓時將丹馬士鎖定!
“空間封鎖?給我破!”
丹馬士感覺到無比強烈的危險,厲嘯一聲。粗長的蛇尾突然向四周掃去,硬生生打碎空間封鎖,身形在沼澤中游走不停,飄忽不定。
張德彪正打算一拳轟出,哪知他的身法太快,甚至比在天空中還要靈活,根本無法將他鎖定,難過得險些吐血。
如果只不到對方,這種最強的攻擊也是一句笑話,反而會大量損耗自己的修為。張德彪連忙將精氣神散去,繼續戰鬥。
他幾次三番要使用隻手遮天這種逆天的絕學。將丹馬士硬生生轟殺,不料丹馬士卻能提前發現危險,遠遁而去。直到他散去隻手遮天才回來繼續廝殺。
“前面好像有人在交手,好強的氣勢!”
沼澤上空突然出現兩位劍聖,遠遠看到張德彪與丹馬士交戰的情形,其中一個高瘦的中年人沉聲道:“穆修老哥哥,這兩人的氣勢如此之強,肯定是從帕祖魔宮出來的了不起的強者。咱們去看看!”
另一人卻是個賊眉鼠眼的老頭,嘿嘿笑道:“雷納德老弟說得極是 先去看看。等到他們打得兩敗俱傷,咱們再出手幹掉他們,搶奪他們從魔宮中得到的財富!”
“老哥。咱們隱居這麼多年,如今聯劫,幹起往日的營生,勢必所向無敵!”
穆修和雷納德一路飛到張德彪與丹馬士交手的地方,向下看去,只見張德彪兩人如同兩條巨龍,翻翻滾滾,刀氣縱橫!
二人臉色駭然,面面相覷:“這兩個人好強勁的鬥氣,甚至比你我二人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