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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條……”等等,“你是怎麼知道紙條的事的?”

“呃……我,無意間聽別人聊起的……就是這樣……”

“哦……是嗎?”沐檸咬著指甲笑,“那你有沒有聽見別的什麼資訊啊?譬如說,那是什麼顏色的紙條,有多大,是誰寫的?”

“算了,他應該都跟你說了吧。你現在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了吧!”

“你別告訴我是何藍藍。”

裴哲宇沒有說話,只是在看她的眼睛。好像在問,“你說呢?”

“別開玩笑了,不可能!”

“剛才來找你的那個,是我和李為卿初中的鐵哥們,那天他剛好和鬱萊在一個考場,他說的話我總之信了,你信不信隨便你。何況說起來你也不笨,那日校園文化藝術節你難道就沒有察覺什麼不對的嗎,你難道沒有發覺何藍藍對鬱萊還有……敵意嗎?”

“還有什麼……”你這人說話怎麼總愛說一半啊,裴哲宇沒有理會她,沐檸在腦海裡回放著那些畫面,“似乎……是有點。”她想起那一次所有人擔憂的神色,似乎只有她臉上沒有一點焦慮,反而有點讓人讀不懂的神秘的笑,那時她以為何藍藍是胸有成足,現在想一想也可以解釋了。還有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她讓自己感到失望,以往在自己和鬱萊遇到的種種阻撓裡,她不是沒有聽人提起過何藍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她。只是她實在相信那個單純可愛的何藍藍會有這樣可怕的心機。好像上帝殘忍地打破了天使完美地面孔,其實很多事情的背後遠不如你眼前所見的那樣美麗。

想起當初軍訓時鬱萊姐暈倒時從她口中說出的刻薄的質疑,她終於相信了。

迭起的風波(十四)

可是,你有證據嗎?

裴哲宇忽然不言語地幽幽地從背後伸出一隻拳頭到沐檸跟前。張開手,沐檸驚訝地發現他的掌心裡正攥著一張小紙條。淡黃色的便利貼,差不多掌心大小,如果不是因為那上面的字跡讓它變得與眾不同,那它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紙條,何時到了他手裡?

這晚她睡得很不好。她反覆在想,為什麼何藍藍要這麼做,如果揭發了她,她會怎麼樣,如果不揭發她,鬱萊姐和自己又會怎麼樣?她知道時間不早了,可還是給裴哲宇發去了簡訊,“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難道不為何藍藍想想嘛?”“已傳送”的字樣出現以後,沐檸反覆地翻看了手機幾次,沒有回覆,大概他是睡著了吧。

第二天一早起來後發現,上面簡單的幾個字,“我只想還原真相,不想讓鬱萊受冤枉而已。”沐檸握緊了手機,心中有了某種定論。

這一天的每分每秒都過得似乎在和自己作一場惡戰。終於當沐檸決定要回復年級辦,將這件事公之於眾的時候,意外地在桌肚裡看見了裴哲宇留的字條:不要告訴鬱萊。確實,鬱萊姐一向心軟,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話,想必一定會自己忍氣吞聲而不讓別人顏面盡失,所以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她知道,就讓自己瞞她一次吧。

去往年級辦的路上,沐檸走的格外沉重。畢竟這一次她要去揭露一個和自己並非親如姐妹,但也相處甚歡的同學。沐檸走進去,這天裡面的人並不像那日那麼多,沐檸認得那日那個和藹的年老的老師依舊坐在上次的位子上,只是環顧一圈沒有看見顏老師的聲音,那個年老的老師抬起頭向這邊看過來,“哎,你是那天那個小同學嘛,真的過來彙報調查結果了?”

沐檸被他問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連連點了幾下頭。

“你們顏老師現在不在,你在這稍等一會,她馬上就來。”那老師在自己對面擺了一張椅子,示意沐檸坐下等。沐檸推辭不過,只得坐在他對面,這個老師在辦公室裡年紀是最長得,自然也就面帶威嚴,沐檸和他有一句沒一句地來回交談著。這樣沐檸才發現,他雖然看上去十分嚴肅有距離感,但是聊起天來就像是自家的老人什麼都說,不是一般的和藹可親。沐檸漸漸地也就沒有之前那樣拘謹了。她和老師說了自己的班級和名字,也免不了說自己以前唸書的學校,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鬱萊姐和關於作弊這件事。這裡沐檸不願多說,所以交談就有些陷入窘境,沐檸覺得多數時間是自己在喋喋不休,說了這麼多竟然也不知道這個年邁的老師是那號任務,但覺得這時問一句,“老師,請問您尊姓大名?”或是“老師,我還不知道您貴姓?”既顯得虛偽冒失又有失風度,於是試探性的問了句,“老師,您在這裡年紀最大,我可不可以就叫您老老師?”說完,心裡還有點訕訕地看著他。

誰知那老老師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