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窩巢!美人兒您問我“可以嗎”是什麼意思?
資訊量太大;豆神呆毛的容量不太夠啊?!您那眼神兒絕壁是知道什麼了吧;是吧吧吧?
豆神這個小心肝兒啊,撲騰撲騰地跳著踢踏舞啊!
小豆迅速裝備起【飄渺空靈】語氣;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嗯”——似乎是意識到也許有些敷衍,便無意識地補充了一句,“……大概能理解聖護君對他感興趣的原因。他和聖護君有些相似。”
話音落下,槙島慢慢直起身、和小豆拉開一些距離,垂下眼和她對視。“相似?”
他輕聲重複一遍,爾後微微一歪頭……笑了。
“‘相似’,通常意味著可以被替代。”他虛起眸光,拈著她一縷發把玩。“也對……在這一點上,任何人都不能免除……被其他相似的個體所困擾。”
AU。上鉤兒了。(:3 っ)3
話說回來,哲學家您敢不敢不要連醋都醋得乳齒文藝和天然?
腦海中迅速掠過剛才在日記上看到的話——
【先知系統出現後,人類的才能都能夠被科學技術量化、並被準確歸類;就算失去一個人才,也能由系統的適應性判斷瞬間找到替代品。
聖護君厭惡這種粗暴的歸類方法,潛意識裡卻又相信著這種可替代性,由是感到困擾,甚至是……孤獨。
大概也是因為明確了‘任何人都能夠被替代’,所以不能夠理解人的感情。】
人人都能被替代?您以為戀愛是給血液配型呢哲學家?
咳,讓豆神給你上一課人生講堂……再順順您的白毛毛、通通您的腦洞啥的。(←_←)
於是豆兒也一歪脖(……),露出一個聖護笑。
“對我來說,你是唯一的、不能夠被替代的——不是因為你具備什麼不可複製的才能,而是一種……讓我覺得你是獨一無二的、特殊的感情。”
保持著跪坐在沙發上的姿勢,她倏地向前傾身、臉頰頃刻間相距槙島的臉不過毫釐之間。
“你……不能理解吧?”
像是想到什麼愉快的事似的,她的笑容像是要綻放開來。
“聖護君感到困擾的原因是什麼?——像狡齧那樣讓你感興趣的‘玩具’,你能夠毫不猶豫地將之趕入狩獵場取樂——而我這種人的才能,對你而言也是隨時可以替代的、失去價值時便可丟棄的。但是……做得到嗎?像獵殺其他獵物一樣獵殺我……”
小豆抬手覆上槙島捉著她髮梢的手。
“之所以感到困擾,是因為如果我死去、消失的話……”她的眼神沉寂下來,“會感到……寂寞?”
槙島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良久,他微眯起眼、手指輕輕劃過她的掌心……爾後徐徐道:“到這裡已經可以了,凜。藥我放在書房裡……去休息吧。”
……
小豆一路得瑟地去書房裡拿了藥回到臥室。
這裡補充說明一下,每當英雄們的戀愛狀態即將發生轉變時,頭頂的金色小字都會開始緩慢閃爍……
豆神會告訴你,臨走的時候,聖護大美人兒的“死心塌地”雖然沒有完全變化,但卻已經開始一閃一閃亮晶晶了麼?
——如是,大美人的腦洞也開得差不多了,可以開始施行下一步計劃了。
目前看來劇情通暢,下一步槙哲學家應該是準備逮了監視官的閨蜜、用妹子把狡齧引進泉宮寺的狩獵場。雖然最後腎爺英勇生還,可是妹子卻不幸被殺——
而且還是槙島親自動的手。
小豆捏著藥片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指甲在藥片上劃出一些細碎的白色粉末。
雖然有些對不住大美人您,不過……
小豆放下藥片,從書架後的暗格保險箱裡找到了另一支槍。然後她拿出終端,撥通了一個號碼。
通話接通。
“泉宮寺先生,深夜打擾冒昧了,我是鶴留凜。”小豆放緩語速。“我聽說您的狩獵場又有新的遊戲要開始了……”
語聲微微一頓,語氣愈發輕柔、幾近嘆息。“……這場狂歡,我也想去看一看。”
電話那頭,泉宮寺呵呵地笑了。
“這可真是為難了啊。鶴留小姐應該也相當清楚吧,槙島君並不希望你看到這些?”老人的聲音一沉。“……為了保證您能安眠,就連這些天拜託我入手的藥物種類也格外棘手啊。”
“生命在子彈下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