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他並不想回憶這段往事,不禁喃喃地說:“秦陸不要說了,現在不是好了嘛!”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秦陸好了而沒有和歐陽安在一起,他們很相配不是嗎?
她有些酸澀地想著。
秦陸哪裡猜不中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就是一陣暴風雨般的狂吻
鬆開她的時候,她頭髮散亂,呼吸急促,小臉透著豔麗的緋紅。
他則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點著她的小腦袋,斥責著:“以後再胡亂想,就家法侍候!”
想起上次他捱了一下那傷口,她的小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秦陸,你要用那麼粗的藤條打我?”
幾下,還不得將她活活打死啊!
她望著他的眼神裡就透著股害怕的意味來,秦陸哭笑不得——
他都將她寵成這樣了,就是在歡*愛的最激烈的時候,他也都是顧及著她承受不住而沒有敢用全力,這會子,她竟然以為他是個打女人的男人。
小丫頭,不開竅,得罰了。
於是湊過臉去,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渾話。
那潔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天原來,他說的家法是用那裡打!
“你下流!”她一下子埋在被子裡,小臉燙得嚇人,就貼在他的小腹處。
一抹熱氣隨著她的靠近而從身體裡緩緩流淌著,秦陸扯了扯她的頭髮,“小潔,出來吧!”
她不肯出來,還越鑽越下,他無奈地深吸了口氣,才無力地吐出一句話來:“小潔,你碰到我的‘家法’了!再不出來,真的要侍候了啊!”
威脅加恐嚇成功地嚇住了她,她驚了一下,立刻像只小兔子一樣跑出來。
臉紅紅的,秦陸瞧著,還是忍不住上前親了一口,將她本來就亂的頭髮揉得更亂了些,“傻瓜!”
她的心跳得飛快,他這樣,是不是有些喜歡她?
抬起眼,又慌亂地移開。
秦陸笑笑,將她拖回原來的位置,重新枕在他的肩上。
“那可不可以繼續講了?”她仰起頭,香甜的呼吸就噴在他的頸側,他忽然間,覺得這時候說以前的事情,是個特別掃興的事情。
於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想聽?”
她猛地點頭,絲毫不覺得她這樣子傻透了。
唉,女孩子還是這樣可愛些!
秦陸存心逗她:“那有什麼獎賞呢?”
她睜大眼,據理力爭,“我當你的聽眾,還要獎賞,你太過份了。”
他側過身子,似笑非笑地瞧著她:“看來,你還是沒有被我迷人的肉*體迷住,腦子還在運轉呢!”
她一下子羞紅著臉,“秦陸,你壞蛋!”
說著,背過身去。
秦陸在後面摟著她的身子,俊臉擱在她的頸邊:“我哪壞了?”
她說不出來,只得不說話,身子也僵硬著。
他靠得太近,她動也不敢動一下。
秦陸低低地笑著,“小潔,其實呢,男人都是壞的!”
她猛地回頭,不敢相信地瞧著他的臉。
他,竟然會這麼說。
而且,秦陸和她想象和記憶中的真的不一樣了,他現在就像個十分正常,對於她來說,又十分陌生的男人那樣,有些壞,又有些邪氣。
讓她招架不住。
畢竟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對愛情,從來沒有接觸過,也不太知道怎麼和一個年輕的男性相處,更何況是直接奔到本磊的男性。
她垂著臉,不敢看他。
他的聲音此刻惑人極了,伸出一隻修的食指勾住她的小臉蛋:“小潔,一個男人如果不喜歡一個女人,是不會對她使壞的,這話,要記住了!”
她怔怔地瞧著他的眼,此時,他正專注地瞧著她。
她一下子被那幽深的眸子吸引住了,不捨得離開。
兩人這麼對視了良久,她才吶吶地問:“如果記不住呢?”
秦陸的唇緩緩上揚,然後目光變得有些炙熱,“那就,想辦法讓你記得!”
至於什麼辦法,今天已經用過幾次了,暫時放過她吧!
直到他重新地拉她睡下,她才想起之前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秦陸,你還沒有說”
她咬住唇,沒有說下去,但他知道她的意思。
於是嘆了口氣,摸摸她的小臉,才輕輕地說:“其實我,沒有好!”
甚至是更嚴重了!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