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著點點的紅斑,是他情不能自抑的留下來的,還好,頸子裡沒有,倒是不會被人看見。
她伸手挽起頭髮,洗了一把臉,再次面對鏡子的時候,呆了呆。
因為之前被頭髮擋著所以沒有看見,現在這般看著,竟然怵目驚心。
她的肩上,有一個深深的牙印,不會是她自己咬的,那麼就只是秦陸了。
她臉紅紅地回想,好像是她那時怕疼,哭著不肯給他,而他又難受得等不了,就用力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她一痛,身子就放鬆下來。
他佔有她的時候,她也沒有感覺到疼了。
她摸了摸那裡,手指有些輕顫。
在她的心裡,雖然他們早在結婚前有過一次,但這次,才算是第一次吧!
那次的性*事,他和她,都是為了完成任務。
今晚,當他飽含著深情叫她‘小潔’的時候,她覺得他是愛她的,她抱住他的身子,有些狂熱地回應著他。
一切,都是那麼美妙。
她情不自禁地轉著身子,學著芭蕾舞蹈演員的動作朝著房間轉著
秦陸開門後,就見著他的小妻子這副模樣,顯然,她沒有發現他,一邊輕哼著歌一邊對著梳妝檯打理著自己——
驀地,她和他的視線在鏡子裡交匯了。
手裡的梳子差點掉下來,是秦陸穩穩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看來,你還不是很累。”
她的臉紅了紅,知道他話裡的深意,但又怕他真的要將她弄得更累,只得將目光移向他手裡:“買了什麼?”
他舉高手,“一些小吃。”
一些高檔的餐廳都是預訂的,所以這個時候都結束了,他去了一家有名的小吃店,買了些醬鴨掌,又買了幾樣配菜,當然,還有女孩子最喜歡的奶茶。
他放在一旁的一個小餐桌上,然後抱著她的身子過去。
那潔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抱緊他的頸子:“秦陸,我可以自己過去!”
他沒有說話,只是小心地將她的身子放到椅子上,然後有些意味深長地說:“累,就不要亂動,不然明天腿該疼了!”
她的臉蛋一下子紅了,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只得埋著頭苦吃,一會兒抬眼,看見他坐著笑吟吟地瞧著她的小臉,她臉一低,“秦陸,你怎麼不吃?”
他笑笑:“我已經飽了!”
她有些生氣地將手裡的東西放下,“你不吃我也不吃!”
她的小脾氣讓他有些意外,但同時也是愉快的。
他就拿著她只剩下的半隻鴨掌啃了起來,就算是最粗俗的小吃,他吃起來,還是那麼優雅好看。
那潔看了半天,才想起來,他,他,他竟然吃自己剩下的東西。
她呆呆地不說話,他則笑笑地塞了個東西放在她的嘴裡,“吃東西,秦太太!”
他這聲秦太太讓她紅了臉,低低地說:“媽聽見了,該說你渾了!”
秦太太是亂叫的嗎?媽才是秦太太呢!
秦陸笑,捏著她的小臉,“嘴皮了是啊?都知道討婆婆的歡心了!那好,以後我叫你少奶奶!”
他很少有這麼貧的時候,但一貧起來,是那潔這樣的小姑娘招架不住的。
只得別過頭,啐了他一句:“我看你,和大牛他們是物以類聚!”
他淡笑,只是笑裡藏著一抹不懷好意,指了指桌上,“快吃,吃完了早點睡!我明天部隊裡還有事兒!”
那潔繼續低頭啃,十分鐘後,一堆食物兩人解決完了,秦陸將手一洗,替她將十根蔥花似的手指也擦得白白嬾嬾的,開始算起帳來。
“剛才,是誰說我和大牛物以類聚來著?”他抱著她,來到萬惡的豪華大床上,但是沒有放下她,只是抱著,讓她更是心慌。
她垂了腦袋,很有眼色地老實認錯:“是我說錯話了,行不行?”
唉,都會撒嬌了,是他寵的。
但女人,白天撒嬌有用,晚上是不管用的。
“小潔,你說我不幹點和大牛一樣的渾事來,是不是對不起‘物以類聚’這四個字啊?”他的手遊移在她的小臉蛋上,讓她的身子都輕顫了。
她抓緊他的軍服,低低地認著錯:“我錯了,不行嗎?”
都快要哭了,這時,她真的感覺到腿有些酸了,而且是那種羞人的,隱隱的疼。
想到他結實的身體壓在身上的感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