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這個笨蛋!”遠遠的一輛黑色豪車默默的跟著開了過來,看到小女人就這樣自己走了進去,男人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輛計程車給砸爛了。
“先生,現在要怎麼辦?”司機一下子沒了主意。
“把停在這裡等我!”男人說著已經一個箭步跨了下去。
男人對這個大院的情況太瞭解了,小時候跟著爺爺就在這裡生活過,院牆根本就攔不住他。一個縱身,陸風行已經躍上了牆頭,很準確的躲過了探頭的各種掃射,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而小女人似乎還沒有走出太遠。
“寶貝,佳佳阿姨終於要結婚了,你高興嗎?媽媽挺高興的,相信爸爸要是知道了也會挺高興的!”關邈邊走邊陪孩子聊著天,“再過兩天我們就要出發去馬爾地夫了,那裡是一個很漂亮的海島,那裡有爸爸媽媽親手種下的家庭樹,就是我們臥室現在掛的那棵樹,我們一起去找爸爸,好嗎?”
陸風行安靜的跟著,女人的聲音順著風就掛進了耳朵裡,這個女人從來都沒相信過他的離開嗎?這到底是執拗還是痴傻呢!
“寶貝,還記得那個沙漠嗎?過了年媽媽就帶著你一起找爸爸,就我們兩個人,我們誰也不告訴,好嗎?”關邈似乎是越來越有信心了,瑪莎對傳說的東西掌握的那麼詳盡,有她陪著一定能找到新的線索的。
咔嚓——
陸風行心裡一緊沒有留意到腳下,不小心踩上了枯枝,發出了枝椏折斷的聲音。
“誰?”關邈激靈的轉了身,卻沒有看到任何身影,有的只是路兩邊粗壯的大樹。
關邈很警覺的看了半天,又往反方向走了幾步,確實沒有看到什麼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還是風聲折斷了樹枝?關邈縮縮脖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方向,可沒走幾步就又頓住,激動的轉過身開始重新尋找。
“風行,是你嗎?”關邈腦子裡忽然就跳出了男人的模樣,這裡是軍區大院沒有誰可以隨便進來的,只有他有這樣的可能。
關邈覺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了,可卻停不下來自己的這個想法,“風行,如果是你就出來見我啊!我不會害怕的,不論你是什麼樣子的我都不會害怕的!”
大樹後的男人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殷紅已經打溼了面具,可牙齒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的放鬆,絲毫只有這樣的疼痛才能阻止他衝動跑出去去擁抱親吻那個無助而期待的小女人。
“真的不是你嗎?”關邈無力的雙眼裡滿是淚水,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能幻想了。
“風行,等我!一定好好好的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的!”關邈默唸著姍姍走向了自己的家,她多麼希望那個男人可以就這樣從天而降的把她抱在懷裡,這輩子人間地獄她都不會皺眉頭,只要有他在身邊她就是最大的安好。
可老天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要求都不能答應她呢?
關邈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麼到的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倒在床上睡著的,似乎眼角還帶著淚水吧,就那樣沉沉的睡去了。
陸風行一直望著小女人傷感的背影消失在陸家大院裡,心突然變得空蕩蕩的。看著小女人點亮了臥室的燈,又看著她換好睡衣從衛生間溼漉著頭髮走出來,心裡真的是各種的癢癢。女人現在已經是六個月的身孕了,是最安全的時候,也是可以適當的有些夫妻情趣的時候,不知道她有沒有這樣思念他的感覺。
這樣的叫囂讓陸風行的視線就再也無法從女人的臥室離開了,腦子裡全是女人各種美妙的圖案,那柔滑的肌膚滿是彈性的延展著,那嚶嚀的紅唇把所有美好的味道都給了他,還有那胸、那美腿、那藕臂、那讓他無法自拔的舒爽感覺&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男人是真的直硬在窗外了!
關邈在窩進被窩看了看了半天膝上型電腦,可郵箱裡沒有一封那個‘不變的愛’的新郵件,她前幾天發的郵件也沒有任何的恢復,就好像這個人徹底消失了一樣。
集團全球範圍的收款似乎開展的很順利,但很多高管都提出了異議,覺得集團這是在固步自封不求進步,關邈對所有的質疑都沒有做回應,很多事情是必須到了一個時間點才有談論的意義的。她既然已經選擇了信任這個人,她就應該毫不動搖的堅持下去,何況她一直都感覺的到一種幫助,雖然一切都做的那樣不留痕跡。
對著那張拼好的家庭樹照了一張,關邈還是堅持不懈的給‘不變的愛’發了過去,她相信總會有東西可以打動對方,可以讓他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