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個女人做丈夫吧!”
“我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想法!”男人也煩躁的坐了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香菸直接抽在了嘴裡。
“麗莎,師傅早就說過,我們做人做事都要留餘地,關邈對我們沒有痛下狠手,她只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平安回來,這樣一個痴心的好女人,我們怎麼可以隨便傷害呢?”
“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心慈手軟啊?”女人從男人的手裡搶過了香菸,裹著被單下了床。
男人煩躁的扒了著自己的頭髮,無奈的又點起了一支。
“以前那些所謂的那些豪門王族,哪裡有這樣的真愛,都是虛偽的你欺我騙,我們成功的機率也很大,可這次不是!”
“就算是那樣,我們也應該盡全力。別忘了,我們想要的天眼還在塔文的手裡,如果我們給不到他足夠的金額,我們是沒有辦法回去覆命的!”女人緩緩的走進男人,白皙的手撫在了男人強壯的肩上,那裡有一塊兒若隱若現的菱形紅色胎記,“這個東西在你的體內呆久了,又何嘗是個好事兒呢?”
“天眼的事情我再想辦法的,我們沒有必要和塔文拴住一個繩子上!”男人握住了女人手,煙霧裡是兩個相看不厭的佳偶。
叮咚——叮咚——
樓下大廳裡傳來了門鈴聲,兩個相望的男女面色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會是誰?”女人換亂的開始收拾自己。
“冷靜點,這裡是關邈帶我們來的,不會有事兒的!”衛斯理在女人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便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等他從臥室出來,才發現隔壁的書房是開著門的,小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看著女人恬靜的睡顏,衛斯理的心裡平和了很多,睡眠的時候他的控制是最小的,也是給女人修正的最佳時機。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李萍看著來開門的陌生男人心裡有了濃濃的疑團,“關邈呢?李師傅不是說她來這裡了嗎?”
“關總在書房沙發上睡著了,有事兒嗎?”衛斯理很禮貌的讓出了通道。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李萍很認真的開始了質問了,唐舒直接上了二樓,程浩卻在很認真的打望著男人。
“你好,我叫衛斯理!”男人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就是那個冒出陸少的人?”李萍根本沒有要握手的意思,那隻看上去很有賣相的手華麗麗的被涼在半空。
“看來你都知道了!”衛斯理聳肩笑了笑,瀟灑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關總已經接受了我們的道歉,並且承諾只要陸少可以平安的回來,就保證我們安全的離開。”
“關邈是在書房睡著了!”樓上傳來了唐舒的聲音,李萍和程浩放心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樓上的馬麗莎和唐舒是一起下來的,不過沒有任何的交流,現在的唐舒對這種著裝暴露的女人連斜視的興趣都沒有了,前車之鑑來的慘痛,本分生活才是幸福的出路啊!
“邈邈是個善良的人,她沒有為難你們,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的反省一下?”李萍說話很直接,一想到自己的姐妹可能被人控制了,心裡就各種的不安。
“這位小姐說話真的很有意思,我們和關總之間的事情好像不由你來操心吧!”馬麗莎擺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關總既然把我們安排在這裡,那我們對這裡肯定有暫時的擁有權,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兒就請先離開吧!”
“麗莎!”衛斯理喝住了傲慢的女人。
“不好意思,麗莎的脾氣不是很好,還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原諒!”
“衛斯理,我們都是成年人也沒必要打啞謎了,你們以前都是馬戲團的,身上也各有各的絕活。我聽說過靈魂催眠,不過沒有見識過真正的,但我想肯定是存在的!”程浩把話題引上了正路。
“關邈現在是孕婦,我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風行是我們的好兄弟,現在他的情況還不明朗,我們有義務照顧好他的妻子和孩子,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的心情。”
“這位先生如果聽說過靈魂催眠,那就一定知道被催眠者如果想真正醒過來就必要要催眠師親自解除催眠。也就是說,如果關總真的是被衛斯理靈魂催眠了,那真的喚醒關總的人也就只有衛斯理了!”馬麗莎很有興趣的接過了話題。
“你們想怎麼樣?”李萍真的很噁心眼前女人的妖媚。
“那要看你們想怎麼樣了?”馬麗莎風情萬種的坐在了衛斯理的旁邊,“如果你們還想關總能夠正常的生活,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