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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上來攪了頂頭上司的好事。

氣憤、無奈、驚慌、安婭有種想哭的衝動,心裡不由滑過,要是這個時候姜澎在就好了,他從來就不會讓別人這樣欺負她。但轉念一想,他已經這樣的欺負過她,不要她了,她還傻乎乎地念著他的好,不由心底一片絞痛。而此時手臂也痛得厲害,原來急紅眼的白經理的手指像鉗子一般卡在她纖細的手臂上,她纖細的如白瓷的手臂上很快就留下一串癍紫,安婭氣急了,幾乎要撕破臉發飆。

“這演的是那一出呀?”一聲慢悠悠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他特有的迫人的氣勢。安婭急忙回頭,正看到身後一群人中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譚易江皺著眉頭,似乎對眼前這一幕非常不滿,眼睛裡幾乎能冒出火來。

3個月不見,譚易江依然是那樣的丰姿凌然,只不過卻明顯地瘦了一些,因此堅毅的下巴越發有稜有角,更顯得整個人冷冰冰的。他的目光碰到安婭求助的眼神,不由定住,但只瞬間就挪開了。而他周圍的一大堆男男女女見到這場面,似乎頗為感興趣,一個個都帶著曖昧的眼光看著他們。

白經理原本被人橫插一槓子正要發作,待抬頭看到譚易江身後的一個面容似笑非笑、一臉玩世不恭的男子,似乎立馬酒醒了許多,“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蕭總呀。怎麼你也在這裡,早知道剛才兄弟我就過去給你敬杯酒了。”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放開了李箏。

安婭緊忙把李箏拉住,她醉得太厲害此時歪歪斜斜地根本無法自己站住,安婭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氣,才磕磕絆絆地攙扶著李箏坐在酒店樓梯口的沙發上。她掏出手絹幫李箏細細地擦乾額頭上的汗,這才發覺自己此時也是大汗淋漓,背上早就是一身冷汗,手腳冰冷無力,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人抽空。

那邊和譚易江一起被稱為蕭總的男子告訴白經理,自己只是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正巧也要離開。白經理陪著笑,不停地搓著手,小心翼翼地客氣地不能再客氣,一直將他們一行人送到電梯口,那姿態點頭哈腰,完全沒有平時的頤指氣使。

安婭正考慮著該如何脫身,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趁白經理正忙著巴結蕭總的機會偷偷溜走。不過想來自己拖著大醉的李箏想趁機離開,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正在思量著,應該給公司其他男同事打個電話,看誰能過來幫幫忙,突然聽到已經步入電梯間的譚易江喊她,“安婭,帶上你的朋友,我送你們回去。”

安婭完全迷糊了,不該是在叫她吧?因此只坐在那裡不動,只聽到電梯裡的男男女女都發出曖昧的低笑,譚易江卻突然變了臉大踏步地走過來,一手拖起爛醉成泥的李箏,一手抓過安婭就往電梯裡走。

雖然有些暈暈乎乎,但安婭還是不由自主地逃也使得趕緊快步跟上。從白經理身邊經過時,她分明看到那個被酒色侵蝕的豬肝色臉上驚訝的表情,眼珠子都凸出來,彷彿看到火星人般地看著她。

不過和身旁的譚易江比起來,安婭覺得白經理的臉色好多了。任她再傻,她也能看出來他正在發火,一張臉鐵青著,額頭的青筋猛烈的跳動著,抓著她手腕的手冰涼的,但卻有力地攥緊這。她注意到從他們三個進入電梯後,這群人的目光全都聚在她一個人身上,一個個都偷偷睥睨著上下打量著她,尤其是那些打扮時髦化妝精緻的女性。她不由要掙扎,那知道譚易江毫不所動,她忍不住悄悄說了句,“你抓疼我了。”他這才緩緩鬆了力道,但卻依然環著她的手臂,似乎害怕一鬆手她就會隨風一陣飄走了。

當著眾目睽睽,安婭自然不好發作,而且此時李箏整個人都靠在譚易江肩上,她又怎麼能和他發作,恨得牙癢只能回頭瞪了他一眼。沒想到譚易江看到她怒目而叱,卻低低笑起來,俯下頭湊在她耳邊,低低地帶著誘惑地說著“有人不辭而別,原來後會有期。”那聲音控制得恰到好處,彷彿只對著她一個人私語般。安婭恍惚覺得他溫軟的唇就貼在她耳廓上,那灼熱的氣息撲到面上,立即燻紅了她的臉頰,眉眼。身旁眾人雖然沒有聽見什麼,但看兩人如此姿態立即心神會,轟然大笑起來。那笑聲刺耳,安婭只覺得又羞又忿,像是受到侮辱,恨不得立即就此離開。

驀重逢(2)

“當”,電梯到了一樓,安婭咬著嘴唇一言不發轉身就要拉著李箏離開。哪知道此時李箏卻竟然睡著了,如八爪魚般趴在譚易江身上,猛然被安婭晃醒不由發起酒瘋死活不肯跟她走。一旁眾人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笑的場景,笑得前仰後合,不可抑止,都站在電梯裡似乎不願意離去。這麼鬧騰,連電梯外的人都忍不住探頭進來,看個究竟。安婭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