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恨不得也把自己給嫁了。這段日子她懷上了,正悶著沒事做呢。
小詞撥出一口氣,半晌應了聲是。
那頭,念青躺在床上,享受著尉遲專屬的按摩,咯咯笑了起來。“相公,我真適合做媒婆。”
尉遲瞪了她一眼,若不是看出冷玉對小詞有情,也不會陪著瞎折騰。一番笑鬧,念青便被尉遲哄了睡去。看著念青粉嫩的臉頰,尉遲忍不住輕笑,真是越發能睡了。
吹了燈,尉遲便早早睡去。
夜裡,一道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照耀進來,雪白皎潔地映照著屋內相擁而眠的這對夫婦。突地,念青皺起眉頭,捂住腹部,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似乎在掙脫著繩索一般。
尉遲睜開雙眼,心頭大駭,立刻握緊念青的手,見她身子忽冷忽熱,一陣懼意頓時闖入他的心頭。“丫頭,丫頭?”
念青冷汗涔涔,劇烈地喘息起來。那緊閉的雙眼和劇烈跳動的心臟幾乎要奪了她的呼吸。“相公,我疼。”
不想這話一落,腹部的疼痛幾乎要了她的命,那尖銳的入刀刃入體的疼痛幾乎要了她的命。
尉遲燁不敢耽誤,臉色沉重喝道:“來人,去皇宮把太醫請來,快。”
門外的暗衛陡然一閃,念青身子一顫,渾身的汗水散去,她的耳鬢已經如水。她身子一動,一塊暖黃的玉佩落地,念青微睜雙眼,見那玉佩在月光下熠熠發光,她的心頭一顫。疼痛竟莫名消失了去。
見念青睜開雙眼怔怔看著地上的玉佩,尉遲立即擁了念青,焦急道:“哪裡痛,還有哪裡痛?”
念青愣了楞,搖了搖頭,心頭卻是警鐘大敲,難道師太說的關現在就來了嗎?她抬頭,深深看了眼一臉焦急的尉遲,半晌,她才說道:“都不痛了。相公,幫我撿起那玉佩好嗎?”
尉遲疑惑地看了眼地上不起眼的玉佩,拾起來的那一刻,他只覺得這玉佩入手冰涼,但僅僅是那一刻而已,溫暖的觸感來臨,尉遲眉頭一皺,雙手禁不住握緊。
“這玉佩哪裡來的?”不知道為何,這種莫名的不受控制的感覺襲來,尉遲直覺,念青今日如此與這玉佩有關。
念青清白著臉,低了低頭,那如墨的發垂了下來,遮住她的眉眼。她喃喃道:“是個師太給我的,說他日我若有難處,可問她。”
師太?
念青有些無力撐了起來,看著尉遲,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