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大夫人所言,這會兒更是假寐了起來。
大夫人瞪大了眼,竟見念青睡著了,開口就要大聲喊弟妹。
芙兒卻是上前,“大夫人,夫人昨兒個睡得少,今日又早起服侍了侯爺,方才喝了老太君給的藥就睡著了。大夫人這事要是不急就明天再來吧。”
大夫人頓了下,見念青眉宇間的確存著倦意,囁嚅了聲,便退了出去。
念青見大夫人出去,瞬間抬眸,眼中冷光乍現。
過了中午,小廚房的方才剛剛上桌,就聽聞外頭丫鬟恭敬地喊了聲侯爺。
尉遲燁脫下朝服,見念青之時,就打橫抱了起來,不管愕然的眾人,便進了裡屋。
念青驚叫,立刻就要掙脫,怨念道:“外頭好多人在看著呢。”
“恩。”放下了她,他吃吃一笑,“真以為我要做什麼?”
見她疲累的樣子,他幫著按摩她的頭部,“早上可遇到了什麼事?”
念青愣了下,看了眼緊閉的門,頓時明瞭他此刻的用意。
“我下午要出去調查一件事。”他眯起了眼,梁波的案子有了新進展,今天他要去勘察一番,他溫柔注視著這躺著的女子,“所以,今天怕也只有這個時間來溫存一下。”
念青翻了翻白眼,便說道:“什麼事?”
尉遲燁眯起了眼,說道:“梁波死於天牢後,我便去他的家中將他的手抄和隨筆拿了來,卻無半點收穫,今日得到訊息,說是她的娘子上了花副將府上鬧了。”
“花副將?”念青蹙起了眉頭,難道梁波之死還和花副將有關。
據說花副將是一年前皇上直系派下去的,這一年來卻是默默無聞,到底是辜負了皇上一番聖恩。
尉遲燁撫著她的額頭,笑著說道:“丫頭,再皺眉以後提早成為婆婆了。”
念青白了他一眼,那嬌俏的模樣惹來他輕啄,“可有話要說?”
念青將今日之事說了一番,順道說起了昨日金步搖一事。
尉遲燁沉吟,臉色卻是寒如冰刀,刀削的下巴微微一沉,他開口道:“你懷疑我娘?”
念青一頓,一雙水眸定定地看著他,有些沉重地點了點頭,“的確,我是懷疑了她,但是沒有理由啊。”那金步搖上塗了滿滿的麝香,再怎麼說子嗣都是最重要的,老太君又怎麼會自損根本?
他眸色一沉,半晌卻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從小,她便不喜我,但我不信這會是她做的,至少她是我孃親,我是她十月懷胎生的。”他的語氣冷了三分。
念青擁緊了他,是她不對,即使尉遲在她面前多霸道,在外人面前多陰冷,人終究有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