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飛絮並不屬於我,她的心,也許早已離開我,如果說還有留下的話,也僅僅是一段記憶,既管美好,卻已逝去,永遠不會再回來。
他乞求我早點離開,乞求我不要再見飛絮,不要再攪亂她的心。
離開酒吧的時候,我有點不知何去何從,正在發愣的時候,飄雪發簡訊給我:怎麼買菜要那麼久?全家人可都餓得前心貼後背了呢。
超市尚在營業,趕緊去買些熟食,趕回去,路上開啟車窗,讓冷風拼命地吹,到農場時,酒氣幾已散去。
見車子不在,我問飄雪飛絮哪去了,“走了,剛剛才走的?”飄雪回答。
“走了?你沒跟她說我去買菜,就回來嗎?”
“說了,可她說她有急事,所以就走了,我也沒辦法。怎麼了?看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道:“哪有,好啦,我們吃飯,一定餓壞了吧。”
我才擺上菜,正要坐下,突然停電了,屋子裡一片漆黑。
“怎麼了,停電了嗎?”才問完,只見亮光一閃,一支蠟燭燃起來,飄雪拿著蠟燭,笑盈盈地道:“我們燭光晚餐吧,好嗎?”
我笑著點頭,雖然氣氛很不錯,可現在的我一點心情也沒有,飄雪如何行為,正因為飛絮的不在,而飛絮的不在,又是我心情不好的原因。
飄雪又取了瓶紅酒,只是才喝了半杯,見我興致不好,只得作罷,託燈光太暗,熄了燭火,開啟燈,房間裡立即明亮起來,只是感覺有些對不起飄雪。
晚上在農場留宿,一起看電視到很晚,然後各自回房,我睡在她的隔壁——一間客房,其實我很想去樓下飛絮的那間房子睡的,只是——
夜裡,雨很大,我們兩個人都睡不著。
開啟窗子,點支香菸,再一次想到飛絮包包裡的那包香菸,她真的開始抽菸了嗎?寂寞的女人才會抽菸,她寂寞嗎?此時的她又在哪裡,這樣的雨夜,是否也睡不著,一個人呆在窗前,獨享寂寞,然後點上一支香菸?
想給她打電話,拿起手機,卻又沒了勇氣,似乎又看見金正期那雙乞求的眼神,也許,我真的不應該再打擾飛絮,何況,我來韓國本來也沒有打算見她。
一夜,就這麼輾轉反側過去。
第二天,我約了金正妍,再一次來到青雅的住處,老頭子果然在,而且又來了幾批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