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也沒有,而且有“鬼”出沒,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在鎮上過夜?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寒,難道真的如金基元所說,森林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不可能,我是從不相信那些東西的,再說飄雪還在——飄雪?為什麼打過去不是飄雪接電話,那麼飄雪她——
正想著,臉上一冰,一個雪砸在我的臉上,茗兒見我沒閃開,笑得樂不攏嘴,又扔過來一個雪團,我閃身避開,本想和茗兒說這事的,但想還是算了,免得她害怕,這事情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多小心點,相信應該一切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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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茗兒瘋了會,待這丫累了,我們才往回走,這時烏雲散開,一輪皎潔的新月映在中天,星子也一一出現,天氣竟是如此奇妙,剛才還是大雪紛飛,怎麼轉眼又——
我拉著茗兒被冰得冰冷的手呆立在破寺門口,茗兒也不禁呆在原地,笑容僵在臉上,破寺裡的火依舊燃燒著,只是幾個人全不見了。
茗兒看了看我,眼睛裡寫著害怕,我緊了緊握著她的手,走進去,試著喊了幾聲,只聽到迴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響,破寺不大,也沒什麼障礙物,在火光中,一切可盡收眼底。火堆邊還殘留著沒吃完的兔肉和半壺灑,兔肉被火烤著,還滋滋地冒著油。
忽然茗兒振開我的手,拼命地嘔吐起來,我摟著她,拍著她的後背,老不容易她才吐完,剛才吃的東西竟全吐了出來,剛才還冰冷的手現在有點虛熱。
待茗兒安靜些,她虛弱地依在我懷裡,我緊摟著她,道:“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在外面瘋玩受涼了,現在胃還難受嗎?”
茗兒有氣無力地道:“胃是很難受,但不是因為受涼,而是——”說著身子又打顫,又要吐起來,但胃裡啥也沒有了,只吐了幾口清水。
我道:“怎麼了?突然吐這麼厲害。”
茗兒搖了搖頭,不願意說。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