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管你什麼事,愛去哪去哪。”說著走近,那人嚇得趕緊後退,以為茗兒要動手,我攔了茗兒,示意她不要衝動,既然我們已經掌握了大局,並非處於困境,不防多問些有用的資訊。
我道:“這位兄弟莫怕,我是我妹妹,脾氣有點不好,但著實是菩薩心腸。對了,你剛才問我們‘怎麼到這裡來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人道:“因為這個鎮鬧鬼,十幾年前,一夜之前,所有的人都死光了,沒死的也搬走了,附近鎮的人沒有敢到這裡來的,所以見你們來了,敢到奇怪。”
茗兒喝道:“那你們不也是來了嗎?”
另一人道:“我們是來捉鬼的,您瞧,這是我們的護身符,每個人都有的。”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小紙片上,上面用硃砂寫著一個很像是中國漢字“禁”的字,另外三人也取出來給我們看。
我笑道:“那你們是不是把我們當成鬼了?”
四人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一人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道:“本來還準備了狗血的,可惜還沒來得及灑就被這位漂亮的女孩子給打趴下了。”說著果然從腰間取出一個壺來,才一打來,一股濃濃的腥味散發出來。
茗兒趕緊掩鼻,後退了一步,喝道:“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真是豈有此理,還想灑狗血,要不你們就死定了。”
其實茗兒還想說得更狠一點的,不過剛才人說用“這位漂亮的女孩子”來說話了,聽得茗兒心裡喜滋滋的,也就放過了。
既然是一種誤會,大家倒也釋懷,彼此介紹了姓名,一個叫金基元,算是四個人中的老大,一人叫李中,一人叫樸素,一個叫金多仁,是金基元的弟弟,四人是鄰鎮的人,少時不學無術,後來又信這些迷信之說,既來這裡捉鬼,可真謂是無聊之人。
聊了幾句,我道:“這裡有旅館嗎?”話才說完,自己不禁笑起來,心想這不明知故問嗎,如此的荒蕪之鎮,人煙尚且沒有,又哪裡會有旅館,金基元道:“旅館是沒有,不過我們有落腳的地方,如果兩位大俠不嫌棄的話,可以去那裡過一宿。”
我道:“那就打擾了。”
幾人道:“這位漂亮的女孩子功夫如此了得,我們兄弟還想學幾招。”
茗兒見誇,道:“這算什麼,想學也不難,只要乖乖地聽話就好。”
這茗兒,居然作大起來。
由四人引路,穿過碎石鎮,整個過程果然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再無其他,既然這小鎮早已廢棄,那為什麼政府不平了它,而要保留下來,並且街燈還在持續著,我再次看了看那些不太亮的明瓦街燈,心裡的疑問不由更深了一層。
街邊的門戶上基本上都划著符,不過基本上都已經脫落。
剛才四人還說個不停,現在怎麼一下子都這麼安靜起來?我不由伸手拉過茗兒的手,茗兒仰臉看了看我,見我神色不對,道:“怎麼了?”
我道:“沒什麼,你不是冷嗎?”說著給茗兒使了下眼神,茗兒倒也不笨,立即警覺起來。又悄悄地回頭看四人的影子,四人的影子淡得幾乎是透明的,茗兒嚇了一跳,我感到她的手一抖,臉色立即變了,她的手反過來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我道:“你們的落腳點在哪裡?”
老大回頭看了我一眼,不答,只是搖了搖手,示意我不要說話,其他三人也不開口。
正要穿過小鎮的時候,遠處一條黑影速度地穿過來,茗兒緊張地要命,彎身把藏在靴子裡的短刀掏出來,明晃晃地閃著寒光,倒把四人嚇了一跳,趕緊四下閃開,不過那黑影近了,原來竟是一條黑狗,它見了四人,歡快地搖著尾巴,直往四人身上撲,又親又舔的。
我道:“你們的狗?”
樸素道:“是呀,我家的黑狗,黑狗能僻邪,說以就帶來了,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茗兒氣得跺了下腳,道:“你說呢!這狗怎麼也不叫一聲。”說著抬腳去踢黑狗,黑狗趕緊閃開,遠遠地看著茗兒,低嗚著,似很害怕似的,四人見黑狗如此,我見他們看茗兒的眼神有點異樣,臉色顯得害怕之色。
現在已經出了碎石鎮,金基元道:“不好意思,剛才沒回答你的話,因為在鎮上是不能說話的,要不會把鬼招出來。”
我道:“原來是這樣,沒關係的。”我心裡略略釋懷,可能是我想多了,四人也許對我們並無惡意。
前時前面有一處燈光,不是太亮,略近一點才看清是火光,火光從一個古寺裡傳出來,金基元指著那裡,道:“前面的破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