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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頭,也站在一邊,看他們下棋。

青雅想走,可又想知道棋的結局,見凜玉似乎並不介意,於是一同觀看,只二人仍是半日不落子。

二人爭執了一會,又不再說話,凝神看棋,這樣,又過了很長一會,仍是不落一子,青雅看著有些按不住性子,想不過一局棋而已,何必如此執著,想要離開,又覺得不太禮貌,仍是站著觀看,想這棋到底有什麼玄妙之處。

適才和老頭下了一局,選黑子不合適,選白子仍然不合適,而且所剩棋格不多,多半是平局吧,想著仔細去看那棋,看了一會,似感到有股力量在吸引著自己,自棋局延伸出一種巨大的力量要把自己給吸引過去,青雅下意識裡催發靈力抵抗,不想自己不抵抗還好,這一抵抗,那吸引之力更大,並且棋局似發生了變化,在扭轉,在虛化,每顆棋子都在移動,青雅想這怎麼可以,一次只能走一子,豈能全子皆動,想去阻止,控制住局面,這時棋局劇烈震動起來,那些棋子竟化成|人形,黑子化成妖魔,白子則為仙劍派的劍仙,在棋局上衝殺起來,越演越烈,一開始尚能看清是棋局模式,漸漸夾揉在一起,難分敵我,亂成一鍋粥,看到此處,青雅忽感喉間微微一甜,一口鮮血噴出來,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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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倒,才將書生和老頭從棋局中驚醒過來,書生見是青雅,嚇了一跳,趕緊衝出來,要凜玉救他,凜玉點了點頭,欲出指醫他,結果身子一晃,險些倒下去,全身精力全無,再無力出手。

書生頓時慌了,抱起青雅就喊人,裡面的老頭不緊不慢地道:“不用擔心,只是昏迷過去,休息片刻就好了。”說著輕輕彈了一指,一道聖光擊在青雅身上,她咳了一下,果然醒來。

“我——頭好疼。”青雅說著見自己竟在書生懷中,臉上微微一紅,書生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趕緊把她放下。

這時凜玉也醒了過來。

書生問青雅是怎麼回事,青雅道:“不知道,剛才只是在看棋,結果看著看著,就頭好疼,好像看到了什麼,可又記不清了,這棋,有古怪。”說著看向老頭,老頭哈哈大笑,道:“如果這棋有古怪,那為何我和這個小兄弟下了這麼久,他頭不疼,眼不花?”

這一問,不僅青雅不解,凜玉也驚奇地看向書生,又轉身向裡面的老頭道:“師兄,這卻是為何?”

師——師兄?凜玉這一聲叫,書生和青雅都是大驚失色,萬想不到這個自我囚禁的老頭竟是凜劍的師兄,那麼也就是說,目前他是仙劍派身份最高的人的,掌門也喊凜玉為師兄的,可為什麼會自我囚禁在這裡。

“師叔。”青雅趕緊施禮,希望剛才自己沒有什麼失禮之處,書生也後退一步,長揖到底,恭敬地道:“原來是長輩,剛才多有冒犯,還望見諒。”

“什麼前輩,不過是帶罪之人。”老頭說著轉過身去,長袖一揮,大有送客之意。

青雅見此情景,想必凜玉和他有事要談,遂看了下書生,書生也正在此意,二人一同離開。

凜玉見書生和青雅離去,問道:“師兄,這棋到底有什麼玄機,你已經研究了幾十年了。”

老頭不答,道:“這個書生是什麼來歷,仙術出神入化,我以神識試他,結果如石沉大海,絲毫不見底,難道我仙劍派出了這麼一個奇才?”

“奇才?”凜玉笑道,“他只是一介書生,根本就不懂得任何仙術。”

老頭吃了一驚,細想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難怪我無論怎麼試他,都無反應,對了,你來找我,又有什麼事?”

凜玉道:“師兄可還記得魔劍之事?”

“磨劍?”老頭道,“妖皇的那把劍嗎?難道又出世了?”

凜玉道:“不錯,我就是來向師兄請教如何才能控制這把劍,不損失其魔性,而又不被其所傷。”

書生和青雅出才出沿口,就見了一直在外相候的泠泠,泠泠見了書生,心裡一時激動,竟撲倒在他懷裡,淚水依依,弄得書生好不尷尬,待意識到青雅在側時,泠泠這才趕緊站好,向青雅施了一禮,道:“多謝姑娘幫忙,泠泠在此謝過

青雅見泠泠似有很多話要和書生說,自己在這裡多有不便,也擔心著掌門,告辭。

泠泠問書生被囚之事,書生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並不知道因為什麼,泠泠勸書生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隱隱有種不祥之感,書生也有此意,只緋衣尚未出鎖妖塔,心裡始終放不下心來,泠泠知其心意,道:“等緋衣出了鎖妖塔,我們就離開這裡,去即墨看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