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本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讓那麼多人知道果果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幹嘛?他們不知道的時候都是同等對待的,要是知道了,多多少少看果果的眼神都會不一樣。
她是不想孩子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的,所以她不再說話,什麼都不說,打過招呼就準備離開。
果果是上過幼兒園的,看媽媽走並沒有什麼。
還在教室裡面對著程晨揮手,咧著嘴笑,笑的時候露出的兩顆小門牙,牙齒長得很好,並不像其他的小朋友小小年紀兩顆大門牙就已經駐掉了。
不知道怎麼的,看到果果衝著她揮手的小臉蛋,程晨就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趕緊轉身,捂住自己的口鼻,鼻子酸的厲害,眼眶也是酸澀的。
難受的緊,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住宿有什麼不一樣呢。
走回去的路上,程晨都沒有打車,就走路的,太陽依舊很大,她走的滿身是汗都覺察不到,心裡就是難過,說不出來的難受。遠遠的開著一輛紅色的奧迪A4的王金陵就看到了過馬路的程晨,眼中的恨意噴薄而出。
那一天邵鵬凱和蔣慶琴都被打了,被打的慘了。
當晚那娘倆回來的時候,都把王金陵給嚇壞了,邵鵬凱的一顆牙齒後來是真的掉了,還補了假牙,嘴唇腫得厲害。蔣慶琴就更不要說了。
王金陵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畢竟也算是做了虧心事心中有些忐忑的,她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是別惹了邵鵬凱。王金陵現在跟邵鵬凱也算是朝夕相處的過來這麼久的日子,算是鬧明白了他的性子,有些陰晴不定,而且心情不好的時候總之你別惹,一惹就給你臉子看,然後就是好幾天的理都不理你,冷暴力!
她走到蔣慶琴的身邊,有些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樣子。
扶著她的胳膊就問:“媽,你這是怎麼了?”
說完,王金陵還微皺了一下眉,蔣慶琴這樣子是真的沒法看,你就看她的這一副臉吧,被撓的,都是紅色的血痕,好幾條深的,都是皮都被指甲給扣走的樣子,這些還都是程母的傑作,人到恨極的時候真的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頭髮也是披散著的,以前的時候蔣慶琴的頭髮可都是一絲不掛的盤在頭頂,天天打理的整潔到不行。
現在是頭髮被揪掉了好幾屢,頭皮疼的都麻了,哪裡還好再扎頭髮。
眼睛也是腫著的,發著青紫,總是那樣子真的是有些恐怖,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王金陵這不問還好,一問,蔣慶琴是滿肚子的氣都要爆發。
其實她一早在看到王金陵進門的時候就想好了,不管她問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