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驚訝惶恐的眼中摸出了一塊事先便已經準備好的大內的腰牌後才飛躍而上。
“是。”幾人點頭輕輕地應道。
穿著夜行衣的男子很快就來到了國師院子的一個屋頂上,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發現屬於主院落的位置燈還是亮著便只是微微地勾唇一笑,隨後提氣朝著亮燈的地方飛奔而去。
躲過了巡視著的侍衛以及端著茶侃侃而談的丫鬟們,當然也不可避免地聽到了許多關於國師的汙穢之事,若不是自己瞭解一些事情恐怕也會信了這些人的話吧。
黑衣男子敏銳如獵豹的眼睛盯著那扇窗門上印射出來的影子,看著裡面走出了一個衣衫凌亂頭髮凌亂的女子時,這才有了動作,只見他來到女子的面前,在她還沒來得及叫嚷的時候就將她的鼻口牢牢地捂住,緊接著將她順勢地扔到了地上。
佔念錫自然感覺到了一股陰寒的氣息向自己籠罩而來,而這抹氣息又和王上對著自己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有著些不同,不過她依舊是提高了警惕,生怕自己會喪命,畢竟自己的仇還沒有報,又怎麼能夠讓自己這麼快的就死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甘心。
黑衣男子走躍進了他的書房後就抽出了自己的佩刀開始向他發起了攻擊,因為不知道這人的實力如何,當然也不敢真的將自己的實力全部都曝露出來,於是每次過招他只用了五成的功夫,若是覺得不行再提高上一層。
佔念錫看見一道白光晃在了自己的眼前,也馬上跳離開了位置,從旁邊的書架上直接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和他交起了手。
一時間你來我往居然分不出個高下,黑衣人聽見外邊有了響動就知道自己是不能再在這裡多待了,若是真的多待了,那說不定自己可能要成了那個真刺客的替死鬼了,想著便將佔念錫向他刺來的劍稍稍地做了回擋,然後提著一口氣便跑了出去,待到門口的時候將放在懷裡的腰牌準備了起來,看著已經過聞聲而來的人便朝著樹上飛躍而去。
佔念錫在他出去的時候也追了出來,不過看見外面的侍衛已經都趕到了便也不決定去追,他可不相信這些侍衛即便是在沒有什麼武功實力聯起手來會連這麼個武功和他不相上下的人都不如。
侍衛們看見了以後興許一些人是為了在主子面前表現上一翻便紛紛地去上樹和黑衣蒙面人打了起來,有不少人的確是被打下樹了不少,但是有些侍衛也是誤打誤撞地給他的身上來了道道的傷口,雖然這傷口來得也是有些水份的,但這起碼也是刺殺了不是。
黑衣人忍著身上的疼痛,咬了咬牙,飛躍而起,順便將身上提前準備好的腰牌給掉了出來。
侍衛看見他要逃走有些人自然都是開始了狠命地追,有的待在地上的低下頭看見了一塊金燦燦的牌子便本著邀功的意思將其撿了起來,隨後低著頭走到黑衣人的身邊道:“主子,這裡有塊牌子,請主子過目。?”
“恩。”佔念錫淡然自若地接過了牌子,眼中閃過殺意,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淡淡道:“既然你先不仁,那麼也就怪不了我不義了。”
佔念錫的動作非常的快,才一天晚上的時間就布好了局,讓人將他受重傷的訊息散發出去,這樣很多人都會聞風而動就是遠在天宇國的封無雙在他眼中都不會例外,可惜他不知道既然封無雙已經設了這個套等著讓他鑽,又怎麼會怕這個局。
果然在王上聽了這個訊息之後先是一陣大喜,隨即想起了什麼便皺著眉頭道:“這會不會是個圈套等著我們來鑽,當然若是他真的受了重傷,我去看了以後叫你們幫著取了這人的性命倒也不錯,就是擔心他在使詐。”王上可從沒忘這人是怎麼控制自己的女兒的,因此在對於這事上多了一份小心。
“王上若是放心可讓人去將昨晚的派來問話,若是真的受了重傷王上你不也好解了這心頭的恨意。”範襄低頭想了想便斟酌了一下用詞便提議道。
“恩,正是這個理。”王上聽了以後也覺得可行,畢竟自己這次可真是氣得狠了,即便自己的土地被人搶了去,但是自己女兒為了個人背叛自己而更感覺到痛心。
“去,將昨晚行動的暗衛給本皇找來。”王上心中已經想要好怎麼做了便對著他吩咐道。
“是,奴才遵命。”旁邊的太監只是微微地低垂下頭彎著身子走了出去。
不過片刻的時間只見到太監滿臉凝的走了回來,看著王上詢問的眼神便道:“回王上的話,昨晚的暗衛並沒有回來。”
王上聽了以後知道自己的人居然遇了難也難免臉有些變了,隨即鎮定了下來便吩咐道:“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