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裴憶夕見他態度強硬,想必多說也無益,縱然心裡十分不滿,也無濟於事。杯水車薪的事,只會浪費時間和精力。
況且他是自己的上司,沒有拒絕他安排工作的道理,即便不情願也只能憋屈在心裡。現在這個社會,有錢可以買權,有權可以謀財,有權有財者,便一手遮天,財大氣粗,左右他人的人生,這就是世俗。
裴憶夕嘆了嘆氣,無奈道:“我也沒什麼可準備的,只是要跟我媽叮囑幾句,我不在家怕是又會不按時吃飯,她身體本就不好。”
“這幾天我會請個保姆照顧伯母的餐飲。”看著裴憶夕擔憂的神情,荀齊凡有些內疚。本是想借這次機會能多瞭解她一點,因為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由來的吸引力。也不知為什麼,她身上總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氣質,對她充滿好奇,總是想借著法的接近她,探究她的內心。每次跟她在一起,都覺得很親切;很舒心,那種感覺,就像相識很久了一樣,沒有半點陌生感。正是這份熟悉感,他才如此這般想與她親近。荀齊凡雙眸黯淡無光,他懷疑這樣無理強迫她做不喜歡做的事,到底是對是錯?明知道她不喜歡權勢欺壓,可卻沒有更好的理由能理所應當的與她接觸。倘若適得其反,自己越想靠近,她卻越是躲閃,是否會將她逼的越遠?
暮色已經降臨,裴憶夕依照荀齊凡所言,下午沒有回公司上班,只是在用完午餐後回公司和王艾麗打了聲招呼。一瞬間變身為總裁臨時秘書,就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王艾麗都滿臉驚呼,更別說組裡其他同事,個個震驚的張著嘴巴瞬間石化。最後倒是王艾麗老江湖了,啥事沒見過啊,驚訝的表情立即收斂,淡然接受並和裴憶夕寒暄了幾句,便讓她回家了。
裴憶夕剛和裴母用完晚飯,荀齊凡和他的助理喬治已經到了樓下,身後還跟著一位老婦人。那老婦人是荀家的女傭林嫂,林嫂是個善良樸實的人,讓她和裴母作伴最為合適。裴憶夕感激的看了荀齊凡一眼,,這男人有時候挺細心的。
泰國曼谷機場,一下飛機就有人接應,然後直接安排入住曼谷的LebuaAtStateTower(蓮花酒店),看著這泰國第一高樓,不禁歎為觀止。
裴憶夕心裡有些激動,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出國,而且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的高樓,曼谷的空中酒吧,好像是在這座樓層裡吧!SIROCCO位於LebuaAtStateTower六十三樓天台,是全球最高的露天餐廳。
裴憶夕嘴角上揚,露出淺淺的笑容。荀齊凡看著她臉上洋溢位歡喜的模樣,再想起在飛機上時她所問的那些問題,荀齊凡失笑連連。
“你說泰國是不是真有人妖?”
“不知道,等到了泰國你不就知道了嗎?”
“那你騎過泰國大象沒有?”
“沒有,我對騎大象沒有興趣。”
“泰國佛很出名,泰國的佛堂總去過吧?”
“沒有,我不信佛。”
“…………”
“…………”
告別了白晝的繁忙,迎來黑夜霓虹燈五彩的燈光,還有那醉人的酒香。
黛聿森獨自一人坐在酒吧檯前,五彩的燈光閃爍不定,他的身影在這光線下顯得撲朔迷離。一個穿著抹胸短裙的女人長髮飄飄的走到他面前,性感的身段,美麗的容顏,淡淡的體香,是個能讓男人著迷的女人。
“先生,能請我喝一杯嗎?”雖說“請”卻沒半點客氣的樣子,她一臉嫵媚的看著黛聿森。
黛聿森看了她一眼,淡笑道:“想喝什麼酒?”
“什麼酒最烈,我就喝什麼酒?”她挑逗似得說道。接著轉過頭看著酒保,淺笑道:“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黛聿森笑著搖了搖頭,俊美絕倫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出了酒吧;已經十一點多了,和他搭訕的那個女人早已喝的酩酊大醉。黛聿森一陣失笑,不會喝酒還裝什麼女漢子。
黛聿森讓自己的司機帶她去附近酒店,安排她住一晚,自己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走著。微風撲入面頰,吹散了身上的酒氣。幽暗的燈光將他的身影折射在牆壁上,略顯孤獨。走到熱鬧的人群裡,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恍惚間,黛聿森追了過去。
“小夕……”
黛聿森加快腳步,縱然如此,那抹身影還是吞沒在人群裡。黛聿森著急的四處尋找,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裴憶夕了,他知道,她是怕給自己帶來傷害,所以才刻意躲避。
“小夕……”黛聿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