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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遍地扎去,幾乎圍滿了教堂的周邊。每個帳篷前都鋪著一張地攤或是擺著一張摺疊座,無數的盛裝男女拿著酒杯或瓶子穿行其間,歡聲笑語。幾頂拉上了門鏈的帳篷正搖晃不已,顯然是某些互相看對了眼的信徒們正在用身體語言唱聖歌。

這那裡是什麼洗禮會?分明是帳篷式的野合會!符強下意識地就向車那邊剛下來的方容看去。那邊方容慌忙把手亂搖:“我沒有,我不是。我是受人之託來拍攝的,好拿回去讓她看看哪幾位比較中意。”

說著方容把車子停得遠離了車群一些,從車上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架數碼攝像機,以示清白。

符強自己走進空蕩蕩的教堂丟了一塊錢,外邊的喧鬧聲刺激得他有些心神不寧。方容已經拿著攝像機不知溜到了哪去,無聊中他下意識地在教堂裡亂逛,不知不覺走進了教堂的後院。

後院裡有一塊房屋大小,半陷在土裡的巨石。這塊石頭符強以前就見過,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教堂,他覺得蓋這個教堂的人腦子一定有問題,否則這些人為什麼要把它圍進院子裡來呢?

轉到石頭一側後,符強發現地板上開著一個地窖,藉著光線可以看見裡散佈著一些陶甕碎片。

正當他懷疑教堂裡的人是不是挖出了些財寶時,一個教士突然走進院子,問他為什麼在這裡。符強回答說撒尿,教士瞪起眼睛大聲斥責,把他轟出了教堂。

出來沒找著方容,符強認為她多半是泡公子哥去了,心裡失落了幾分鐘,一個人往後山爬去。

爬到山頂,符強向後望了望,居然發現方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跟到自己身後不遠處。

“你不是要去拍攝麼?”符強等她爬到面前,奇怪地問道。

“我……底下沒什麼好拍的。本來想找那輛貨車,不知他們開哪去了。嗯……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方容撥弄著衣角,沒了擄袖子時的飆悍,像採蘑菇的小姑娘一樣害羞。

“我是要到後山這邊過夜玩幾天的,又不是像他們一樣出來開酒會。”符強有些為難,帶著一個女人在身邊,玩槍玩刀的,就太不方便了。

方容紅著臉站著哼哼唧唧了半天,像是下了決心,大聲說道:“過夜就過夜,誰怕誰啊?”

符強呆立當場,還沒想出該怎麼回話,那邊已經急忙補充:“你肯定有帶帳篷睡袋了。呃,都睡在帳篷裡可以,我睡睡袋,你睡遠點。我,我可還是黃花閨女,你是男子漢,應該照顧我。”

幾句話說得符強啞口無言,這可是最強的暗示了,難怪人家都說,女博士那個什麼什麼……

往後山下去的路上,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符強每次回頭看方容的時候,恰巧她也在抬頭看自己。

符強越走越心不在焉,突然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絆了他的是一雙露在草叢外的人腿!

兩人撥開草叢,互相驚視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是那位狂熱得要顛覆現代科學理念的中年教授,脖子上被割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把泥地浸透了一大片。

符強飛速從包裡取出槍套紮在腰上,在左輪十五厘米長的槍管上套上自制的消聲器。槍帶上三十發制式七點六二步槍彈油光發亮,這是他從黑市上淘來的正品。

方容眼珠子瞪了出來,問:“你是警察?”

“噓!我自己做的。”符強做了個手勢讓她噤聲。

“好哇!你私造槍支!”女博士兩眼透出惡魔般的興奮:“還有沒有?分我一把。要不然我就去告你!”

符強白眼亂翻,順手把鈔票寶刀遞了過去,方容拔刀掂了掂,小聲說道:“有點沉?還好我是會家子,舞得動。”

倆人躡手躡腳地往下走了幾十米,遠遠就看見一個土坪,幾個人正在那鼓搗著什麼。

土坪中間放著一隻外殼上滿是銅綠和泥土的大箱,一個胖子在邊上和一位神甫打扮的外國人正在擺弄,邊上還有兩個人在擺弄著一臺機器和一個數碼攝影機模樣的東西。

符強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乾脆帶著方容摸到土坪邊的一塊大石後面。

“鑰匙。”蹲在箱子邊的神甫向邊上的胖子伸出手。

胖子從口袋摸出一個小盒,取出兩樣東西交給神甫,又向旁邊的倆人問:“能不能讀出影象?”哪倆人應了一聲,回答還沒弄好。

胖子的聲音把符強嚇了一跳。是老闆,他手裡給神甫的東西正是自己加工的磁條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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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神秘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