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死後定會下阿鼻地獄。當時她問奴婢這個問題時,奴婢還被嚇了一跳,不過我見她神色有異,便也沒有多問。”
“那你是如何回答她的?”葉清溪覺得,會問這種問題的人,大概都是做過錯事,且還是不小的錯事。
谷夏抿了抿唇:“奴婢既然是有心與她交好,自然不想讓她絕望。故而當時奴婢便說,並非是犯了錯事便會下地獄,要看是犯了什麼錯,還有便是這人有沒有去為自己的過錯贖罪。不知姑娘覺得我這樣回答可對?”
“你這樣回答很好,說不定日後還會對我們產生更大的益處。”葉清溪微微一笑,心中已經將李婆子這人給記下了。
得了葉清溪的肯定,谷夏咧開嘴笑了:“小姐這樣說,奴婢也放心了。另外奴婢還認識大廚房裡的小花,小花年紀比奴婢還小,在廚房裡雖是個打雜的,但奴婢見她幹活伶俐,嘴又嚴實,這才起了結交之意。”
“你做得很好。”葉清溪對現在的谷夏感到很滿意,當初在鈺清庵時,谷夏雖顯得十分內斂,但做起事來確實條理分明。
只是到底年紀小,所以才有幾次栽在了辰洛的手上,之後便表現得愈發沉悶。
現如今換了一個環境,谷夏在對新環境感到慌亂的同時,也會慢慢放下從前的那些事,慢慢適應現在的生活,恢復她最初的性情。
這正是葉清溪想要看到的。
谷夏心裡也漸漸有了信心,之前她還擔心到了葉家,會過得很艱難,會幫不上葉清溪的忙,但經過了這些日子,她倒是慢慢把心放了回去。
在這裡,也許她也能過得很好。
葉清溪又詢問了兩句,便讓谷夏下去了。
之後的幾日,倒是過得風平浪靜,直到李家舉辦宴會的前一日,葉清彤竟是來了。
“九妹妹,你待在房裡做什麼呢?”葉清彤也不等下人通報,便直接闖了進來。
此時葉清溪正在下棋,看到葉清彤進來,不禁面上微寒,她向來不喜有人隨意闖入她的私人空間,故而嘴上不答反問道:“五姐姐,我才回來沒多久,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九妹妹有什麼問題直說便是。”葉清彤一愣,直接坐在了葉清溪的身邊。
葉清溪直視著葉清彤,一字一句地道:“五姐姐,按照府上的規矩,若是要進旁人的房間,是否應該先敲門,或是讓人通傳一聲?”
“這是自……”葉清彤正想點頭,結果一對上葉清溪的目光,她才意識到對方的用意,心中不禁有些不悅,“九妹妹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嫡親的姐妹,難道我來找你說話,還要有下人通傳嗎?”
葉清溪認真地點頭:“這是自然,既然這是府裡的規矩,又怎能因你我二人的關係便有所鬆懈呢?”
“葉清溪,你不要太過分了!”葉清彤氣得站起身來,怒指著葉清溪。
葉清溪仰視著葉清溪,目光中卻只有輕蔑與嘲諷:“若是五姐姐受不了,那便早些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事呢。”
若是以往葉清彤估計真就甩袖走人了,但是此時念及她要做之事,便不得不費力壓下心中怒火,儘量緩和地道:“瞧九妹妹這話說的,竟好似根本不將我當做姐妹似的。不過我作為姐姐,自然不會和你計較的。”
說著,葉清彤回身從丫鬟手中接過一個托盤,放在桌上,直接便掀開了盅蓋,往準備好的瓷碗裡盛了大半碗的粥:“九妹妹,我專程遁了一盅藥粥給你,你快嚐嚐。”
“藥粥?我又沒有生病,吃什麼藥粥?”葉清溪面露狐疑之色。
葉清彤的神色顯得有些不自然,她不敢去看葉清溪,只低頭瞅著那盅蓋:“是我前日在書上看到的方子,說是放在粥中煮了,能消暑靜氣,對身子是極好的。”
“是嗎?那五姐姐陪我一起嚐嚐吧。”葉清溪看著擺在自己面前,散發著濃濃藥香的粥,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葉清彤這是跟侯氏學的嗎?竟然學會用藥粥來誆騙自己了?
葉清彤聞言連連擺手,動作僵硬地揉了揉肚子:“實在是不必了,來之前我便喝了不少,這時候可喝不下了。九妹妹還是快喝吧,這粥若是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葉清溪動了動湯匙,送到嘴邊,卻又放了回來。
“你怎麼不喝啊?”葉清彤的眼睛跟著湯匙移來移去,不禁有些急了。
葉清溪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五姐姐難道沒看到嗎?這粥燙得很,我若是一口喝下去,只怕這張嘴便不能說話了。五姐姐這樣著急地想讓我喝下去,難不